常泽州对梁丽的这话没有怀疑。梁丽已经二十七八岁了,但是至今未婚,估计也早被家里念叨过好几遍了。但是她却依旧参加了这次遥遥无期的天文台建址勘测,足以表明了她的决心。她也对梁丽竖了一个大拇指:“你也是好样的。”梁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扶着她站起来。“你还没洗漱吧?我扶你过去。”常泽州点点头:“谢谢。”洗漱过后,梁丽帮常泽州把早饭带了过来。在常泽州吃饭的时候,梁丽坐在房
“玖鸢,你醒啦?江院士让我来照顾你。”
常泽州抬头一看,是梁丽。
她露出一个笑,点点头:“麻烦你了。”
梁丽摆摆手,走了进来:“哪里的话,不过有件事我倒是从昨天憋到了今天。”
“嗯?什么事?”
常泽州抬眸看她。
梁丽一屁股坐到她床边,声音像是窗外的小鸟一样清脆,叽叽喳喳的。
“你和那个常队长是夫妻啊,我问你的时候你咋不说呢?”
常泽州一愣,想起他们上山的时候,梁丽是问过她这一句话。
“当时……”
她还没说完,梁丽就已经眉飞色舞的开口了。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所以你才会参加派遣队,然后那个常队长才追了过来?”
常泽州眉头一挑。
梁丽竟然猜中了七八分。
不过他们不是吵架,而是直接强制离婚了。
但这件事也没必要说,常泽州干脆直接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但我来参加派遣不是因为赌气才来的,是因为我是真心想为祖国创建一个我们自己的天文观测台。”
梁丽了然的点点头,随后对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你是好样的,我也是想要为国家做点事,我们还年轻嘛。”
常泽州对梁丽的这话没有怀疑。
梁丽已经二十七八岁了,但是至今未婚,估计也早被家里念叨过好几遍了。
但是她却依旧参加了这次遥遥无期的天文台建址勘测,足以表明了她的决心。
她也对梁丽竖了一个大拇指:“你也是好样的。”
梁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扶着她站起来。
“你还没洗漱吧?我扶你过去。”
常泽州点点头:“谢谢。”
洗漱过后,梁丽帮常泽州把早饭带了过来。
在常泽州吃饭的时候,梁丽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望着窗外忽然吐出一句。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走到哪里了。”
常泽州咽下口里的东西,估计了一下。
“应该走到了四分之一了。”
梁丽揉了揉自己的腿。
“你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爬这么高的山,要不是看见你们一直在走,估计我在半路就放弃了。我今天早上感觉脚酸得走不了路。”
昨天常泽州爬山也很累,但是后来摔下去便将这一茬给忘了。
她锤了锤自己完好左腿,也是酸涩的。
梁丽感慨:“我还得谢谢你,让我能休息一下,不然一连几天上山,不得累死我。”
常泽州哭笑不得:“天天爬肯定都习惯了,到时候就不累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梁丽便提出了告辞。
“那我先回隔壁了,你有什么事就敲敲墙,我能听到。”
临时住所的隔音不太好。
常泽州点点头,拿起床边的拐杖坐在床边的桌子上。
桌上放着她来之前带着的资料。
她翻开资料看了起来。
晚上,夜色深沉。
常泽州在床上躺着,本来还昏昏欲睡,却被走廊走动的声音给惊醒。
是江院士他们回来了。
她拿起手表,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已经是晚上11点了
忽然,此时又是一阵开门声在房间里响起。
常泽州拧着眉头坐起来。
梁丽不是已经去睡了吗?还有谁会进来?
借着走廊的灯光,常泽州这才看清了人。
原来跟随江院士回来的,还有孟熙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