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只剩下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我就像一只被蛛丝缚住的昆虫,动弹不得。我的灵魂仿佛坠入了冰窖,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一个问题:她为什么允许这个杀人狂这样对她?他们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在这种情况下,做出这种事?——筒子楼不远处,阿哲正在焦灼地拨打电话:“张队,不好了,瑶真跟丢了!”“你现在在哪?”张萌问。“城郊的城中村!这里车开不进来,到处都是巷子,我根本找
我妈捂着肚子,痛苦地倒在地上,鲜血从她的指缝间汩汩涌出,染红了那叠她千辛万苦要来的钞票。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瑶真,眼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瑶真,求求你,放了我……看在我把你养大的份上……”我妈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带着浓重的哭腔,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般无助地哀鸣着。
瑶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养大?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被你那宝贝女儿鸠占鹊巢二十年?要不是你逼着我去打工,我又怎么会被那些人渣糟蹋!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人生!害我不得不沦为妓女!”
每说一句话,她的语气就尖锐一分,到最后几乎是嘶吼出声,仿佛要把这些年来压抑在心底的怨恨全部发泄出来。
“我一个出身尊贵的大小姐,竟被你害到这种地步!”她一边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一边抓住我妈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养育之恩?”
我妈痛得直吸凉气,苦苦哀求道:“瑶真,妈知道错了,妈对不起你……看在咱们母女一场的份上,你放过我吧……”
“母女一场?谁跟你是母女?”瑶真凑近我妈,嘴角勾起一抹残狠的笑容,那眼神,如同毒蛇吐信,阴冷而狠毒。她低声道,“别害怕,去了那边,你就能跟你的女儿团聚了!”
我妈这才意识到我已经死了,瞳孔骤然收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把我的小满怎么了?你……你会有报应的!”
瑶真不屑地冷哼一声,语气轻蔑至极:“报应?你的命是我买下来的,你拿钱我拿命,不是很公平吗?要知道,这十万块可不是白给你的,这是你的买命钱!”
说完,她挥了挥手,对黑衣人道:“把我这个养母送到她该去的地方!”
黑衣人得到指令,立刻上前,高高举起手中的匕首,对着我妈的胸口、腹部,毫不留情地又扎了几十刀!
鲜血四溅,染红了她的衣服,染红了地板,也染红了我的双眼!
我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妈在我面前被残忍杀害。
“妈——!!!”
我绝望地大喊出声,声音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法传递出去。
我妈的惨叫声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我无能为力地想要冲上前去,却一次又一次地穿透她的身体。
绝望和愤怒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让我几近窒息。我恨瑶真,恨她的残忍和冷血,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妈倒在血泊里,像只被随意宰杀的牲畜,手中还紧紧捏着那些钞票。
凶手丢下匕首,双眼闪烁着亢奋的光,像一头结束杀戮的野兽,喘着粗气朝瑶真走去。
在我错愕目光注视下,他猛地地一把抱起瑶真,把她狠狠地丢在床上,随后,他带着令人作呕的贪婪目光,粗鲁地掀起了瑶真的裙摆——
他们像两条纠缠的蛇,在充满血腥味的房间里疯狂地交媾,扭曲、丑陋,却又无比契合。
瑶真痛苦的表情下,似乎又夹杂着一丝享受,这让我更加困惑和恶心。
我的胃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想要呕吐,可我只是一个灵魂,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无能为力。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只剩下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我就像一只被蛛丝缚住的昆虫,动弹不得。
我的灵魂仿佛坠入了冰窖,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一个问题:
她为什么允许这个杀人狂这样对她?
他们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在这种情况下,做出这种事?
——
筒子楼不远处,阿哲正在焦灼地拨打电话:“张队,不好了,瑶真跟丢了!”
“你现在在哪?”张萌问。
“城郊的城中村!这里车开不进来,到处都是巷子,我根本找不到她!”
“她应该是去养母家了,我把地址给你!”
“张队,有地址也没用,这里……”阿哲又气又急,“路太乱了,我都被绕晕了!”
“别着急,我现在就派人过去支援你!瑶真是我们找到凶手的关键,一定不能跟丢!”
秦姨的出租房里,床上的男女还在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纠缠着。
瑶真吃痛,下意识抓了男人的肩一下,他轻哼出声:“别碰,受伤着呢!”
听到这个陌生的嗓音,我倏地瞪大了眼睛。
他的声音并不嘶哑,这个人不是杀死我的那个“诡艺屠夫”!
那他又是谁?
我忽然想起夏欣那晚被黑衣人袭击时,用哑铃砸伤了他的肩。tຊ
难道攻击夏欣和眼前的黑衣人是同个人,而杀害我和其他几名漂亮女子的另有其人?
一股寒意从我脚底直窜天灵盖。
瑶真竟同时周旋在两个变态杀人狂之间,她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令人生理不适的过程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
结束之后,黑衣人忍不住伸出手轻抚瑶真的脸,目光胶着又痴迷,甚至想低下头来亲吻她的唇。
“啪”的一声,瑶真凶狠的耳光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完事了就赶紧滚!”她冷冷下令,喑哑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风情。
黑衣人愣了一下,随即讪笑着从她身上爬起来,迅速整理衣服。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秦女士,请问你在吗?”
我听出是警员阿哲的声音,连忙飘到门外。
果然看到阿哲和另一名警员神色紧绷,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门。
突然,屋里传来破窗而出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声:“救命……”
阿哲和警员立马破门而入,看到房间里一片狼藉,窗户玻璃碎了一地,窗帘随风飘动,而我的母亲,则倒在血泊之中,早已没有了气息。
瑶真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还挂着泪痕,正瑟瑟发抖地缩在床角,看到阿哲和另一名警员进来,她仿佛看到了救星,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
任何一个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刚刚经历了一场令人发指的侵犯。
阿哲脱下自己的外套,走到瑶真身边,脸上掠过一丝不忍:“瑶真小姐,把衣服穿上吧!”
瑶真接过外套,哭得肝肠寸断。
要不是我目睹了整个过程,我都要相信她是被强迫的。
循声追去厨房的警员此时走了出来,无奈地朝阿哲摇了摇头。
不出所料,黑衣人逃了。
阿哲对还在床上哭泣的瑶真道:“瑶真小姐,我送你去医院吧!”
瑶真边哭边尝试下床,由于重心不稳,直接从床上摔下,幸好被阿哲眼疾手快扶住了。
阿哲怕她受伤,干脆抱着她走出门外。
我跟在他们身后,看着阿哲怀中虚弱无助的瑶真,心中突然明白了过来。
原来这就是她愿意和黑衣人发生关系的原因。
她想用这种方式博取警方的同情,从而洗清自己和黑衣人的关系,让自己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