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边,姜祯仪从上往下看,整个人被吓唬住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找了一棵粗壮的参天大树,将绳子套在大树上,绳子另一头绑在自己细腰上。姜祯仪来到崖边,看着万丈深渊的悬崖,慢慢的往下爬。半个小时后,她终于找到白神医所说的雪草,她摘下药草,将药草放在准备好的袋子里。然后慢慢的往上爬,到崖顶的时候,直接被让敲晕了过去,在她昏迷前看见裴珩迷迷糊糊的身影。就失去了意识。姜祯仪再次醒过来时,手脚被绑着,她才发现在酒店,酒店的浴室还传来水声。顿时,不祥的感觉席卷全身。...
姜祯仪尚存的一丝理智逐渐被裴彻所攻略,渐渐的闭上双眸……
当姜祯仪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她摸了摸快分家了的腰。
唉,男人就不能对太好!
姜祯仪打开手机,连续10条消息轰炸,全是安卿渔一人发过来的。
【念啊,天塌了!】
【裴珩他把聂家灭口了!】
【警察已经查封了裴珩的家,听说已经逃去了国外!】
【你小心一些哈,我的天!】
……
姜祯仪看完消息,属实大为震惊。
裴珩将……聂家灭口了!?
她还以为自己没睡醒,那自己那天看见的裴珩……
瞬间,姜祯仪整个人头皮发麻,甩了甩头努力将这些抛之脑后,她要去采摘雪草救裴彻!
“怎么在发呆?”
熟悉淡淡的声音响起,姜祯仪回过神,目光也看了过去,男人手中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她接过粥喝了起来,因为这是裴彻亲手煮的。
姜祯仪将粥喝完,裴彻接过空碗,温声道:“我有一个会议,尽快回来,在家刚刚等我。”
姜祯仪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实则内心叛逆的很,等裴彻离开公寓后,她起身换了一件衣服,便去了白神医指定的地方摘雪草。
悬崖边,姜祯仪从上往下看,整个人被吓唬住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找了一棵粗壮的参天大树,将绳子套在大树上,绳子另一头绑在自己细腰上。
姜祯仪来到崖边,看着万丈深渊的悬崖,慢慢的往下爬。
半个小时后,她终于找到白神医所说的雪草,她摘下药草,将药草放在准备好的袋子里。
然后慢慢的往上爬,到崖顶的时候,直接被让敲晕了过去,在她昏迷前看见裴珩迷迷糊糊的身影。
就失去了意识。
姜祯仪再次醒过来时,手脚被绑着,她才发现在酒店,酒店的浴室还传来水声。
顿时,不祥的感觉席卷全身。
浴室门被打开,男人走出浴室时穿好了衣服,最顶上的扣子没有扣,微蜷的头发湿漉漉地贴着额鬓,水珠顺着脖颈坠入锁骨。
男人懒懒抬眸,看了眼地上醒来的姜祯仪,走到沙发上长腿交叠着,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男人慵懒开口:“我的祯仪啊,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姜祯仪盯着慵懒不羁的裴珩,想问什么?
问他为什么灭了聂家满门?
还是问他为什么突然绑架自己?
姜祯仪索性不再看男人,将视线投在别处。
裴珩狭长勾人的凤眸微眯,像似看透了姜祯仪,不紧不慢道:“啧,小白眼狼,我为你亲手灭了聂家,你就不能看我一眼?”
见姜祯仪没理自己,裴珩也没恼怒,晃晃了手中的红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单手掌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姜祯仪,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呀~看来祯仪是不想救裴彻那短命鬼了。”
姜祯仪一愣,这才发现身上装草药的袋子不见了,她望着裴珩不知何时拿在手中的袋子。
正是她的草药袋!
裴珩眼中划过一丝玩味,下一秒,将袋中的一株雪草拿了出来,在手中把玩着。
“祯仪,想要么?”
姜祯仪一言不发地死死盯着,一脸戏谑的男人。
这不是废话么?
裴珩轻轻抚过药草,目光掠过宁死不屈的她,他眼中的戏谑更甚了:“想用药草救裴彻,可以。”
他将雪草丢一边,对地上的姜祯仪,命令道:“爬过来,取悦我。”
说起命令,更不用说是蛊惑。
见姜祯仪没动静,轻“啧”了一声,起身来到她面前,将绑在姜祯仪手脚上的绳子解开。
他收起唇角那丝戏谑的笑意,冷不防地掐住姜祯仪脖子,将她按在墙上,那双幽冷阴沉的眸底猩红地盯着她。
姜祯仪与男人呼吸交缠着,二人只有一指的距离。
裴珩指腹轻轻摩挲着姜祯仪的唇,慢幽幽开口:“来,你怎么伺候他的,也怎么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