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以为他在处理公务,正想说几句。近了些,她才发现那里是什么公务,原来是游记。难怪有几本游记只有半本,看得她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原来是裴言自己写的。“这些真的全是你写的吗?”沈昭昭好奇地问了一句。“嗯。”裴言收了笔,对着纸吹了几下。得到肯定的回答,沈昭昭一脸敬佩地看着裴言。裴言的心底生出一股隐秘的欣喜。整夜,沈昭昭都拉着裴言不停地问,有关游记的事。喋喋不
裴言脱下了他的中衣,露出了布满伤痕的躯体。
大抵是不常见光的缘故,他的身上要比想象中白一些,肌肉微微隆起。
他的背上交错着几条红痕,伤口的血凝结成一块。
除了温嘉衍,沈昭昭没见过其他男人。
“嘭”的一声,她连忙带上门。
沈昭昭站在门外,口齿不清地解释:“抱歉!我忘记敲门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没事。”
隔着一层门,沈昭昭听不出裴言的语气中一闪而过的可惜。
沈昭昭怕在遇到这种情况,一直没敢再去主屋。
是夜。
沈昭昭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去主屋。
里面的人似乎等了很久,还没等她敲门就说:“进来。”
裴言的精神还不错,脸色也比早上红润许多,恢复了大半的样子。
就算是休养,他也闲不住,手上拿着毛笔,像是在写什么东西。
沈昭昭以为他在处理公务,正想说几句。
近了些,她才发现那里是什么公务,原来是游记。
难怪有几本游记只有半本,看得她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
原来是裴言自己写的。
“这些真的全是你写的吗?”沈昭昭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裴言收了笔,对着纸吹了几下。
得到肯定的回答,沈昭昭一脸敬佩地看着裴言。
裴言的心底生出一股隐秘的欣喜。
整夜,沈昭昭都拉着裴言不停地问,有关游记的事。
喋喋不休,可裴言丝毫不觉得厌烦。
他甚至甘之如饴。
他侧身看着眼前的睡颜,小心将人揽进了怀里,在沈昭昭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裴言轻抚着沈昭昭的脸颊,喃喃出声:“这一次,我不会放手。”
翌日。
沈昭昭一睁眼,入目的便是裴言冷峻的下颌,腰上还搭着一条手臂。
她猛地一惊,下意识就要坐起。
但因为起得太猛,坐起的一瞬间又直接向后倒了回去。
裴言伸臂将她接住,轻轻将她放回枕头上去躺着:“怎么?”
沈昭昭此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昨日记忆渐渐涌入脑海,她怕扯到裴言的伤口连忙问道:“扯到伤口没,让我看一眼。”
原本裴言看到她这般排斥自己,还有些难过,但沈昭昭还关心着自己,他心底的那些失落一下就散了。
“没。”裴言安抚道。
听着裴言这样说,沈昭昭还是有些担心,说什么也要亲眼瞧瞧。
裴言拗不过她,索性随她去了。
掀开衣摆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伤口没有崩开,沈昭昭松了一口气放下了他的衣摆。
“啊,对不起夫人,我马上出去!”
夏荷慌乱地退了出去。
走的太急,温水洒了大半在地上。
沈昭昭抬眸,恰好对上裴言那双狡黠的双眸,后知后觉这人早就知道夏荷要来了,故意不跟她说。
早膳过后,沈昭昭一直想找个机会跟夏荷解释解释,没想到夏荷ȵ ɱ ʑ ȴ一看到她就跑,生怕她追责般。
还没等她跟夏荷解释清楚,就被其他事打断了。
下人来通报说道:“老夫人和嘉禾郡主来了,正在前厅等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