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当监军啊!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跑到战场上来添什么乱,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自己打道回府。城门口的守卫听了这话不仅没有半分的敬畏,反而变本加厉。“好啊!回头若是上面怪罪下来,本官只会实话实说,不知道陈将军能不能保得住你们俩的小命。盛挽辞当真转身就走。两个守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眼了。朝廷亲封的监军,连城门都没进去,就被守门的兵将给赶走了,这若是成了真,那陈将军就是拥兵自重,叛国之罪啊!“盛老弟别急,不过是个玩笑而已,怎么这般小气。...
“罢了!先将她安置在府中,一切等本官回来再做定夺。”
盛挽辞急着离开京城,只吩咐了这么一句,立刻出发赶去边疆。
迟云雪一副重得新生的模样,立刻朝着盛挽辞的背影跪下去,不停的磕头。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多谢大人救命之恩,我一定会报答您的,谢谢大人。”
盛挽辞迅速的离开了,多一眼都没看她,还是盛府的下人把她带回去的。
盛挽辞离开京城,她的头顶迅速飞过了几只信鸽。
当天晚上,远在边关打仗的陈将军就收到了飞鸽传书。
“将军,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副将看着陈将军脸色阴沉,还以为出了战况出了什么差错,急忙询问。
“没事,临时调派了一个监军下来,你们尽快把事情做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的把柄,再给我惹事,我可不会保你们。”
陈将军脸色难看,语气极为不善,副将缩着脖子离开,生怕在这里会继续挨骂。
日夜兼程,只需三天三夜的路程,硬是让盛挽辞走了七天。
等盛挽辞带着圣旨骑马赶到的时候,城门口的守卫直接将盛挽辞给拦了下来。
“没有将军首领,不许进入。”
守卫的两杆长枪拦在盛挽辞的面前,盛挽辞深吸了一口气,眼看着旁边的百姓都能自由穿行,唯独拦着自己一个人。
“我是朝廷派来的监军,有圣旨,有行文,你们去通报陈将军一声,告诉他,我是盛挽辞,他自然会让我进去的。”
盛挽辞原本想着,等自己见到了陈将军,正好可以蹭些好感,却没想到人家对自己的态度居然如此恶劣,居然连城门都不让自己进。
“你凭什么当监军啊!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跑到战场上来添什么乱,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自己打道回府。”
城门口的守卫听了这话不仅没有半分的敬畏,反而变本加厉。
“好啊!回头若是上面怪罪下来,本官只会实话实说,不知道陈将军能不能保得住你们俩的小命。”
盛挽辞当真转身就走。
两个守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眼了。
朝廷亲封的监军,连城门都没进去,就被守门的兵将给赶走了,这若是成了真,那陈将军就是拥兵自重,叛国之罪啊!
“盛老弟别急,不过是个玩笑而已,怎么这般小气。”
陈将军带着副将从城门处骑马追来。
盛挽辞牵着马,抬头看向陈将军,微微拱手。
“我还以为陈将军不记得我了,让我好生伤心。”
盛挽辞故意装作一副难过的样子,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陈将军哈哈大笑,盛挽辞也跟着笑起来,并没有多少剑拔弩张的气氛。
“盛老弟上马,我带你进城。”
盛挽辞跟着陈将军,一路打马到了军营之中。
“这是我的副将,盛老弟有什么需要的,就找他,咱们这是军营,吃喝不愁,只是一点,没有女人,若是盛老弟想要些姑娘,那就只能去城里找找看,有没有你能看的上眼的,你放心,只要你想要,我都能给你弄过来。”
陈将军一开口就是要带着盛挽辞同流合污,只要盛挽辞接受了,接下来的日子都会过的十分舒坦。
“陈将军,此事不急,我有别的事情用你单独说。”
盛挽辞一身风尘仆仆,没有休整,便急着聊正事。
陈将军脸色微微一沉,抬手指着自己的营帐,拦着盛挽辞的肩膀将人带了过去。
营帐之中只有盛挽辞和陈将军两个人,盛挽辞直接将圣旨拿出来交给了陈将军,在这军营之中盛挽辞可没打算遵循那些繁文缛节,反正就这么点儿事儿,何必搞那些形式主义。
“陈将军,是王爷让我来的。”
盛挽辞一句话就表明了立场,陈将军当即点头,看了圣旨后,满脸不屑。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来?”
陈将军很不理解,让自己人监自己人的军,这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盛挽辞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我来监军,人家就等着抓住陈将军你的小辫子,削了你的职,再治我一个办事不力的罪,朝中局势有所变化,不似之前那般平静,这一趟真的什么都不能做了,这一仗也要速战速决,以功抵过,功得够大才行。”
盛挽辞将肺腑之言都掏出来,只想快速的拉近和陈将军的关系。
“盛大人,这里是军营。”
陈将军根本没理会盛挽辞的肺腑之言,反而脸色阴沉的盯着她。
“我是受王爷之命,若陈将军您有任何不满,自可找王爷去说。”
盛挽辞也同样阴沉下脸色。
还真是个武夫,满脑子只有他的兵权。
陈将军眉头一簇,恶狠狠的瞪着盛挽辞。
盛挽辞只当做没看见,自顾自的拿起陈将军桌上的茶水给自己倒上。
“盛大人,该管什么,不管干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
盛挽辞当即翻了一个白眼,没有丝毫的演示。
“谁乐意管啊!你赶紧给我安排一个单独的营帐,我要洗澡,赶路这段时间也来不及换衣裳,都馊了。”
盛挽辞一脸的嫌弃,态度也非常不好。
陈将军反倒是一下子喜笑颜开。
“既然盛老弟你是个明白人,那就什么都好说。”
很快,盛挽辞住进了单独的营帐,还有专门的兵卒过来伺候。
“盛大人,热水都准备好了。”
盛挽辞看着站在一旁的两个士兵,朝着他们一摆手。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这不用你们伺候,给我守着门,别让人进来。”
盛挽辞说着,将自己身上的长袍脱下来,十分嫌弃的丢到了一旁。
这两个士兵对视一眼,转身离开。
在军营之中,盛挽辞也不敢真的泡澡,只简单的擦拭了自己的身子,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就往大床上一趟,一觉睡下去。
门后的两个士兵等了两个时辰,都不见盛挽辞出来,其中一人掀开营帐的帘子看过去,只见盛挽辞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