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舞着鞭子,抽打得更加用力,似乎要把心中的愤怒和不满都发泄出来。“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只知道偷懒!”安禄骂道。“赶紧走!再偷懒试试!”说完,安禄挥舞着鞭子,策马扬长而去。大伯父一家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安禄的手中了,只能听从他的命令,咬牙前行。景雪衣本想去阻止,但是却被安为拦住了。“看什么看,怎么也想被鞭子抽?”安为恶狠狠地
安禄见大伯父一家偷懒不走,正好刚在景雪衣那里受气,没处发泄。
于是,他咧嘴邪邪一笑,策马跑到大伯父一家跟前,挥舞着鞭子,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
他的鞭子如同一条毒蛇,在空中扭曲着,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大伯父一家惊恐地看着安禄,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你们这些懒惰的家伙,竟敢在老子面前偷懒!”安禄大声骂道。
大伯父一家吓得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安禄的辱骂和鞭打。
他们的身体在鞭子的抽打下颤抖着,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委屈。
安禄见大伯父一家不敢反抗,更加得意洋洋。
他挥舞着鞭子,抽打得更加用力,似乎要把心中的愤怒和不满都发泄出来。
“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只知道偷懒!”安禄骂道。
“赶紧走!再偷懒试试!”说完,安禄挥舞着鞭子,策马扬长而去。
大伯父一家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们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安禄的手中了,只能听从他的命令,咬牙前行。
景雪衣本想去阻止,但是却被安为拦住了。
“看什么看,怎么也想被鞭子抽?”安为恶狠狠地吼道。
景雪衣紧紧地握着拳头,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不敢轻举妄动。
他知道如果自己强行阻止,可能会危及母亲、嫂嫂和孩子们的安全。
洛夕染看了看安禄嚣张的样子,眸子里杀气外溢。
她迟早要让安禄付出代价!
就这样,一行人艰难地在雪地里徒步了大半日,饥寒交迫,苦不堪言。
“老子全身太他妈痒了!”骑在马背上的安禄,龇牙咧嘴咒骂道。
“大哥,咱们要不要在下一个镇子找个郎中瞧瞧?”安为担忧道。
安禄点了点头,继续不耐烦地挠了挠全身,似乎全身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
远远观察的洛夕染,冷笑一声,喃喃道:“都这副熊样子了,还有心思欺压人!活该!”
“你说什么?”景雪衣以为洛夕染在跟自己说话,轻声问道。
洛夕染摇了摇头,轻声道:“没,没什么!”
洛夕染早早发现,景雪衣身边的贴身侍卫清离和东风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有些好奇地问景雪衣道:“雪衣,你身边的清离和东风呢?”
景雪衣顿了顿,道:“我让他们留在乾都,保护祖母。”
洛夕染其实也猜到了,只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洛夕染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未来的乾都,已经不适合生存了。”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祖母接出来。”
“反正那个人坐在那个位置不会太久。”
洛夕染说完,回头看了一眼都城方向,希望祖母能平安顺遂。
“什么?不适合生存?”
“坐那个位置不会太久什么意思?”
景雪衣有些吃惊地问道,满眼不敢相信。
她难道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洛夕染只是淡淡点了点头,道:“嗯,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信我!”
景雪衣不再追问,他眉头紧锁,也看了看乾都方向,似乎在想些什么。
两人并肩而行,景雪衣腿上的铁脚链发出规律的“咔嗒咔嗒”声音。
两人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岁月的琴键上,弹奏出悠扬的旋律。
这一刻,时光仿佛凝固,岁月静好如诗如画。
洛夕染惊讶地发现,雪地中竟然有一抹绿意,从皑皑白雪中探出头来,绽放出鲜红欲滴的花朵。
她仿佛在一本古老的医书中读到过这种植物,向寒而开,生命力极其顽强,名为血见草。
此血见草,亦毒亦药。
景家就像是这血见草,向寒而生,定然顽强无比。
洛夕染相信,景家一定会熬过寒冬,迎来新生。
这个狗日的安禄,真是太狠了,都不给他们午饭吃,就这么一直走一直走,一刻也不停。
他们自己倒是一路上吃吃喝喝,没有消停。
眼看到了傍晚,天渐渐黑了,该吃晚饭,休息了。
“停!大家原地休息,吃过晚饭明日再出发!”安禄吼道。
他自己也忍不住了,全身实在太痒了,不想再走了。
这冰天雪地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竟让他们就这么露天休息,有几个人能扛得住。
四家人,各自找了一处地方,围坐起来,却没有火种生火。
众人经过一日艰难跋涉,本来就痛苦无比,此刻停下脚步,更加寒冷,全身像是散了架。
大家开始纷纷抱怨和哀嚎起来。
安禄也怕一夜之间,大家冻死了,他不好交差。
只是,他想方设法想要从流放犯人手里拿到银钱。
“你们听好了,想要引火,去找火夫,五两银子一次!”
于是,他让每家去火夫那里生了火,这才逐渐暖和起来。
众人一听,都震惊了,人群瞬间沸腾起来。
“什么,五两银子一次!这也太多了吧!”
“那岂不是走三十日,便要付一百五十两银子?”
“都抄家了,哪里来那么多银子!”
“这还让人活不活啊!”
“简直就是抢劫嘛!”
……
“想要引火就出银子,废话那么多!”安为不客气地吼道。
无奈,大家早已累得筋疲力竭,冻得手脚生疮。
若是再冻一晚上,恐怕明日都要走不了路了。
几家人咬咬牙,各自付了钱,引了火。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就对了嘛!”安为看着到手的银钱得逞似的哈哈大笑。
不过,他发现,景家竟然迟迟没有去引火,有些恼火。
洛夕染才不想把钱这么轻易给他呢!
给他,还不如给一只狗!
“雪衣,母亲,给我挡挡!”洛夕染灵机一动,说道。
然后又给几位嫂嫂使了个眼色,嫂嫂们似乎不约而同懂了,跟景雪竹瞎聊起来,挡住景雪竹视线。
洛夕染从一旁捡来枯树枝用石头把树枝砸了一个洞,假装来了个钻木取火。
其实,则是从空间里取来了打火机,给点了火,火瞬间便生起来了。
“这叫钻木取火。”洛夕染说道。
“哎呀,夕染竟然还会钻木取火。”
大嫂故意高声说道,其实大嫂对洛夕染的操作也很是好奇。
但,她选择了无条件相信洛夕染。
“嘿嘿,小意思!”洛夕染也大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