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时,那戴着墨镜的脸更显痞气十足。“干什么对待孟叔这样没礼貌,还不快退下。”盛妄嘴上虽然训斥着阿鑫,却没有丝毫真正要责怪的意思。阿鑫微颔首退到门口站着了,他身着一件背心汗衫。小麦色的肌肤,一整条手臂都纹满了凶手纹身,加上那身发达的肌肉,几乎路过想进这家餐厅的人都望而却步了。“老头子生日宴的时候就跟孟叔说过,咱们找个时间聊聊。”“我这边临时有事飞了趟东南亚,这不是刚回来就
她不是不愿意和简欣一起睡,也不是不愿意把这些委屈告诉她。
薇薇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这样的旋涡,更没想到她居然会因他的强势霸占而产生那种不该有身体感觉!
所有的事情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是她的第一次,却是和自己准未婚夫的小叔叔。
这种羞耻如影随形的折磨着她,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太畸形了。
薇薇捂住了自己脑袋,第一次觉得静不下心来,一切变得混乱不堪。
这一切都始料未及,让她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爸爸妈妈。
看到身上好似生了根的印记,薇薇眼眶直接红了,没有再多看一眼转身进了浴室洗澡。
热水被打开,薇薇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皮肤。
越搓它,不仅没有散掉,反而还让原本的红更加清晰了起来。
浴室里雾气弥漫,浸湿了薇薇的眼睫,眼眶持续发热。
站在门外的简欣盯着紧闭的门紧锁着眉头,手死死的攥着手背青筋暴起。
听着水声响好一阵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简欣都站得小腿麻木了。
‘该不会她要做什么傻事吧’
简欣心底预感非常的不好,顾不得其他急忙推门进去。
浴室里面水声依旧在响,简欣过去握着门把手压下去,却发现打不开。
霎时间心里更是着急了,急忙的砸着门板,“薇薇,薇薇你别吓我啊,快开开门……”
里面微微双手呈趴着的姿势将自己脑袋枕在墙壁上,不知道是置身于水帘下太久。
还是刚才洗澡搓的太狠了,浑身泛红。
她一闭上眼就是盛妄那张狂妄的不可一世的脸,浑身上下透着混不吝的邪肆。
自己越求饶,他越欺负自己。
心里无比的懊恼,居然会因为他有那样奇奇怪怪的反应。
薇薇哭得正投入的时候听到外面砸门的声音,直接被吓了一大跳,眼泪都给吓得缩回去了。
情绪瞬间敛回,赶忙关了水,赶忙将自己身上的水擦干净换上睡衣。
为了将自己身上这些印记遮盖严实,薇薇特意拿得长衣长裤睡衣。
然而,不等薇薇将睡衣给穿好,简欣已经让人拿了钥匙过来开门。
吓得薇薇叫了声后直接原地蹲在地上,抱着自己蜷缩着一副保护的姿态。
虽然薇薇躲的很快,但是简欣闯进来的猝不及防,虽然只有一瞥,但还是轻易的就看到了她身上的那些红紫印记。
那些印记从胸口往锁骨处延伸,一大片都是,看到简欣整个人直接就愣了。
“妈妈?你怎么还没睡啊?”意识到简欣没动静,薇薇抬起小脸看她。
脸色一阵尴尬的泛红,不敢有其他动作。
薇薇的话让简欣回神过来,当即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太过情绪失控。
一双眼睛猩红无比,泪水止不住了掉下来,朝她走过去蹲下来想要将她扶起来,“浴室热,快起来。”
大热天的浴室温度高,她还冲那么久,怕是要中暑。
看到简欣过来拉自己薇薇没伸手,打从心里有些抗拒她靠近,“妈妈。”
“我的错,”简欣声音抖得不成样,终究是忍不住了,“都是妈妈的错,没保护好你啊。”
薇薇好似瞬间得到了安慰似得,开始低声的抽泣起来。
简欣抹眼泪,“你想一个人那就一个人待会儿,但不要把自己关太久了,答应妈妈。”
薇薇懵懵的点头,“好。”
她从来没有过那种想法。
简欣离开,浴室恢复了安静,将衣服穿好的薇薇躺回了床上。
许是一天一夜没睡觉,薇薇的确是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一周后,盛氏集团附近某餐厅内。
“孟董,请坐。”阿鑫将孟江带到餐厅内后松开手。
同样身形魁梧高大的孟江在面对阿鑫的压制时,竟然没有一点反抗之力,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看着跟前餐对面坐着的男人,一件白底黄花衬衣,扣子不过侃侃扣了最下面的两颗。
饱满的胸肌和一些腹肌就这么大喇喇的敞着,指尖的烟偶尔抽一口。
看向他时,那戴着墨镜的脸更显痞气十足。
“干什么对待孟叔这样没礼貌,还不快退下。”盛妄嘴上虽然训斥着阿鑫,却没有丝毫真正要责怪的意思。
阿鑫微颔首退到门口站着了,他身着一件背心汗衫。
小麦色的肌肤,一整条手臂都纹满了凶手纹身,加上那身发达的肌肉,几乎路过想进这家餐厅的人都望而却步了。
“老头子生日宴的时候就跟孟叔说过,咱们找个时间聊聊。”
“我这边临时有事飞了趟东南亚,这不是刚回来就特意请你来吗。”
久经商场的孟江怎么会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他现在非常生气。
“直接让他闯进我和阿普顿先生的会议现场把我带走,你那叫请吗?”
“我今天没空和你谈,tຊ你想要的我无能为力,盛家的财产怎么分配,全凭老爷子意思我不干预。”
孟江的意思是拒绝了盛妄,因为至少这么些年来看,他手段过于狠厉无情,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他还是更倾向于谨慎宽厚待人的盛淮南。
说完孟江就要走,只见站在门口的阿鑫朝他微微侧了下身,一张冷脸看着他。
孟江才迈了两步,再次扭头看向盛妄,“你这是什么意思?”
盛妄听完直接就笑了起来,将烟头湮灭后靠在背椅上。
既然他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盛妄也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
“我今天可是特意来见孟叔的,等了你好久呢,你总不能让我白白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吧。”
盛妄要做一件事就一定要一个结果,从不做无功而返的事情。
“你无非就是觉得我做人做事手段过于狠辣无情,但我并不觉得这是错的。”
“中国有句话叫做慈不掌兵,义不掌财,盛家交到盛淮南手里,除了没落还是没落,孟叔又何必这么向着他,倒不如站在我这边。”
孟江眉心始终拧着,非常不赞同他的观点,“至少他忠孝两全,对老爷子对公司殚精竭虑,可你做了什么?”
听到这儿,盛妄再次大笑了起来,眼底满是轻蔑,“忠孝两全?怎么在老头子跟前关心几句,叫他几声父亲那就是忠孝两全了?”
孟江被噎住了。
“忠孝两全那都是可以装出来的,他若是真不想争,22年前何必将我刻意弄丢?”
当初盛妄才4岁的时候,盛淮南那时候已经22岁了,大学毕业开始进入公司学习。
老头子那时候要去缅甸跟人谈生意,盛淮南非常积极的表示他想跟着一起去学习。
盛妄那时候年纪小,母亲重病中,他没人照顾就被一起带了去。
结果这一去就是长达14年在水深火热中流浪,而他的母亲早就不在世了。
但再看老头子,八十岁了还能玩儿小护士,他对自己母亲又有几分真情在呢?
他这些年不断的试图去想,母亲当时死的时候是个什么场景,老头子有没有为此伤心过?
这叫本就内心早已麻木的他,在这样的家里如何能真心相待伤害过他的人?
在这个家里他想要拿什么便拿什么,早就没了任何顾虑。
孟江叹了口气,“这件事的确是他做的不对,这8年来你抢他的东西他也没说什么,也算是赎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