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提审犯人一般。四名太监见她出来,面无表情地行礼,然后带着她就走了。央杏着望着卫虞晚离去的方向,急得跺脚。传她家娘娘去,还不允许带随从,这是什么理。这时,静辛跑过来,悄悄在央杏耳边说:娘娘说了,若是戌时她还未回来,就让我们去找王上寻她。央杏瞪大眼睛,一副了然地看向静辛,点了点头。慈宁宫高坐之上,太后微怒地坐在那里,直直盯着门口。当卫虞晚踏进门后,明显感受到空气中夹杂
去一趟慈宁宫?
卫虞晚蹙眉,她早上才去过一回,被叫以后不用去请安了。
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太后的人在殿门外。”传消息的小太监跑过来,在卫虞晚身边行礼。
“太后可有说是什么事?”卫虞晚皱眉。
“奴才也不知道,只说,让娘娘速速去一趟。”小太监如实回答。
卫虞晚也没为难他,收拾一番后,便出了门。
门口确实候着四名太监,看着架势,就像是她犯了什么天大过错似的。
来提审犯人一般。
四名太监见她出来,面无表情地行礼,然后带着她就走了。
央杏着望着卫虞晚离去的方向,急得跺脚。
传她家娘娘去,还不允许带随从,这是什么理。
这时,静辛跑过来,悄悄在央杏耳边说:娘娘说了,若是戌时她还未回来,就让我们去找王上寻她。
央杏瞪大眼睛,一副了然地看向静辛,点了点头。
慈宁宫高坐之上,太后微怒地坐在那里,直直盯着门口。
当卫虞晚踏进门后,明显感受到空气中夹杂着丝丝冷气。
太后心情不好?
对了,听说薛月儿是太后的侄女。
难道太后是为了薛月儿,才召唤着她。
可别,打您侄女的可不是我,是您的皇儿!
卫虞晚扶了扶脸,还好脸未痊愈,还算得上是“无敌”丑女.......
“儿臣参见母后。”卫虞晚礼数得当。
周遭寂静无声,太后忍着心中的怒气,死死盯着下面的卫虞晚。
仔细看了很久,非常想不通,此等女子也能让王上为她动粗,打了她心爱的侄女。
简直是荒谬,荒谬至极。
“你可知错?”严厉的声音幽幽响起,仿佛暗林中的空灵之声。
卫虞晚顿了顿。
“儿臣何错之有?”她不解的问,“还请母后明示。”
话音刚落。
一记飞物向卫虞晚袭来,正中她的脚边。
“啪”的一声,碎了一地。
“哼,故意诱惑王上降罪于薛郡tຊ主,你可知错!”太后发怒的表情不再掩饰,甚至有些狰狞。
卫虞晚脸色微变。
有些许玻璃碎渣窜到她的鞋子上,有些扎人。
“回禀母后,中午时分,是薛郡主为难儿臣在先,况且不是儿臣让王上降罪于她,儿臣也是受害者。”
她若是拥有,随意让褚煜为她处置人的能力,她就不会心甘情愿来这慈宁宫了。
还能来看太后脸色?
不,若是她有这个能力,定要做一世妖妃。
活得肆意,活得张扬,活得随性!
可惜,她不拥有这样的能力。
最多只是有点好看的皮囊而已。
“妖妃,诱惑王上,还敢跟哀家顶嘴。”太后破口大骂。
“啪”的一声,这次扔过来的是一只水壶。
除了玻璃碎渣,还有滚烫的热水。
卫虞晚惊得弹跳了一下,也没顾得上太后还没让她“免礼”的礼仪。
她跳离那顿废渣之地,移到一边。
重新做回刚才行礼的动作。
一切行云如流水,太后看得‘目瞪口呆’,胆敢躲开她的‘攻击’。
反天了她!
“来人,宁妃冲撞了哀家,掌嘴。”太后毫不留情地吩咐。
听见太后的吩咐,林嬷嬷很快就带人进来,笑容阴森,期待的欲望充满眼底。
早就看这丑八怪不顺眼。
很快,卫虞晚身体被人押住,林嬷嬷凶狠狠地站在她面前。
卫虞晚膝盖一疼,跪在地上。
眼看巴掌就要落下来,卫虞晚直呼:“母后,儿臣不服。”
“若是被王上知道,母后故意惩治儿臣,王上会怎样?”
“大胆,你凭什么不服,冲撞了哀家还不认罪!”太后怒目瞪着卫虞晚,都跪在地上了,还如此昂扬姿态。
“回太后,就凭儿臣是王上的第一个妃子!”
卫虞晚抬头,不服气对上太后凶狠的眼眸。
气势上一点也不认输。
“况且,是薛郡主无理在先,母后为何无故责罚儿臣?”
“无故?”太后心口闷了一口老血。
什么无故,她已经强调宁妃冲撞了她,宁妃竟然直接忽略。
耳朵长哪里的?
“儿臣本就样貌丑陋,巴掌下来更是惨不忍睹,若是王上问下来,儿臣该如何回答,母后又如何回答?”
卫虞晚振振有词。
在这些日子里,褚知念经常找她玩,也从她口中得知。
太后并非褚煜生母,能够当上太后,其中定有一定渊源。
而她赌,太后不敢随意得罪褚煜!
“妖妃,妖妃.....”太后上气不接下气,坐在高位上扶胸口顺气。
太后眉眼微转,她确实不敢轻易得罪褚煜,最多以太后的身份遏制他。
可是若真的对上来,褚煜还不一定把她当母亲对待,毕竟.......
褚煜一向不近女色,第一次纳妃纳了个丑八怪。
万一这个丑八怪在他心里,份量不一般.......
“啪”的一声,林嬷嬷不知什么时候出了手:“胆敢冲撞太后。”
卫虞晚太阳穴凸凸直跳。
老妖婆敢打她!
卫虞晚一个起身,就还给林嬷嬷一巴掌:“一个奴才,也敢打王上的妃子。”
她的手掌震得发麻,但不后悔。
“你!!!”林嬷嬷怒不可遏,仰起手就要反击。
“住手!”太后出声制止。
“太后娘娘?”林嬷嬷不可思议的看向太后。
眼神中充满疑问。
这不是事先安排好的吗?
临时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