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觉予严令将她看管在此处后,她就再也没踏出院门一步。都怪秦婉清那个贱人!许娇娇对着明亮烛火端详手中鲜红欲滴的糖果子,眼中满是怨毒。不过她今夜已经花重金找人去取秦婉清的命,至于林觉予,她已经失望了,既然他那么爱秦婉清……许娇娇将手中的糖果子捏得粉碎。 这些深埋于心中的委屈在此刻全部喷发,恨到最后,秦婉清心中那座名为“林觉予”的大山仿佛被一阵轻风吹得分崩离析。 她看着已经怔住的林觉予,像是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轻声道:“又是谁,逼疯了谁呢?” 林觉予
这些深埋于心中的委屈在此刻全部喷发,恨到最后,秦婉清心中那座名为“林觉予”的大山仿佛被一阵轻风吹得分崩离析。
她看着已经怔住的林觉予,像是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轻声道:“又是谁,逼疯了谁呢?”
林觉予跌坐在地,双眼空洞无光。
秦婉清没有再理会他,绕过他不哭也不笑地向前走去。
崔逸追上来,却发现她是往将军府方向走,便停下脚步,目送秦婉清走远了。
夜里太黑,秦婉清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去,就本能的走着。她流了一路的眼泪,到最后泪都流干了,只余眼眶干燥发痛。
她在想,那只兔子可真是太蠢了,为什么别的兔子都知道那株草有毒,偏偏她要去吃呢?
或许她就该死。
行至暗处,高墙阴影里跳出一个人来,手持大刀向着秦婉清恶狠狠道:“有人花重金买小姐的命,得罪了!”
说着便持刀砍向秦婉清。
秦婉清见着这把锋利锃亮的刀向自己劈来,竟没有半分恐惧,心里只有安宁。她闭了眼,脸上浮现出淡然笑意。
就这样死了也好,待她到奈何桥头,定要向孟婆讨三大碗孟婆汤,痛痛快快的都忘了。
料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秦婉清睁眼才发现,林觉予不知从何处跑过来挡在她身前,那把刀径直砍在他的肩头。
“一命换一命……”林觉予昏过去的前一刻,侍卫赶到制住了歹人。
林觉予肩头喷出的鲜血溅在秦婉清脸上,她抱着他失声尖叫:“换什么?你换不了……林觉予,你换不了!”
将军府某处小院中,许娇娇正斜躺在贵妃榻上吃糖果子,榻边跪着两个丫鬟替她揉捏腿脚。
自从林觉予严令将她看管在此处后,她就再也没踏出院门一步。
都怪秦婉清那个贱人!许娇娇对着明亮烛火端详手中鲜红欲滴的糖果子,眼中满是怨毒。
不过她今夜已经花重金找人去取秦婉清的命,至于林觉予,她已经失望了,既然他那么爱秦婉清……许娇娇将手中的糖果子捏得粉碎。
让他陪着秦婉清去死好了!
等把他们两个都弄死以后,她就把他们分开埋。一个埋在京都,一个直接丢在北地高原上
任由秃鹫啄食。让他们做鬼也不得相见!
许娇娇为自己恶毒的想法感到开怀解气,于是示意由丫鬟来给她净手,单手支头,懒懒道:“外面的人还没有消息吗?”
丫鬟低声回道:“还没有。”
杀个人而已,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许娇娇开始惴惴不安,她皱眉问丫鬟:“我那包药粉放哪儿了?”
这可是上次用来毒杀林母的毒药,她觉着药效还不错,便把剩下的都留着了,打算寻机会给秦婉清下毒。
还没等丫鬟回答,门外便响起一道女声,“什么药粉?”
许娇娇闻言脸色煞白,待秦婉清带着一众婆子走入房间后,她指着秦婉清语无伦次道:“你……你怎还活着?!”
秦婉清满脸血迹未擦,好整以暇的看着许娇娇,“因为有人替我挡刀了。”
“谁?”
“林觉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