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将买来的东西一样样摆在姥姥墓前,点燃火光,看着那块被风霜蚕食的墓碑,轻轻垂下了眼睛。“姥姥,我回来了,三年没来看您,您不会怪我吧。”“我用您教我的方法,帮助了很多人,他们都说,您把我教得可好了,我也这么觉得。”“姥姥,我现在可以养活自己,您再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受委屈了。”“姥姥,我好想你……要是你还活着,该多好……”她鼻头发酸,视线逐渐模糊,声音也哽咽起来。魏展在宋秋晚身边跪下,温柔地握住她的
魏展也在一旁点头:“回来,我们肯定回来,我在鸦儿胡同买了个院子,等收拾好了,请大家一起去热闹热闹!”
“好!那我们就等着喝喜酒了!”
临行前,宋秋晚回头看了眼四合院和大家,笑着挥手道别。
包里那本厚厚的药谱,她交给了中医馆的老馆长。
老馆长接过笔记,只翻看了几下,就意识到了它的珍贵,他看向宋秋晚,迟疑地问:“这么珍贵的笔记,你真的要把它留在医馆吗?”
宋秋晚脸上露出一抹感激的微笑,握住老馆长的手。
“馆长,这上面的药方大部分都是山里的土方法,有一些并不全面,一部分方子,我已经自己做了改良,剩下的那些,还需要您和各位大夫继续研究调整。”
“药方的珍贵不在于掌握在极少数人手中,而在于,它能救多少人的命,我把它留在医馆,也是希望,它能帮助更多的人。”
“就像您在我无家可归的时候,收留我一样。”
老馆长红了眼眶,长叹一口气,紧紧回握住宋秋晚,眼中尽是不舍。
“好孩子,你想回来了就随时回来,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和医馆众人告别,宋秋晚和魏展一起坐上了离开的火车。
梁景明也在同一列车上。
他的座位就在与他们相隔不远的地方,可这一路上,他们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
梁景明下了火车只有一件事,就是去军区领离婚证。
宋秋晚再次回到这里,却在不会被往日的阴霾覆盖,她终于露出了一个自由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梁景明收起离婚证,终于鼓起勇气和宋秋晚说了一句:“倩倩,你要幸福。”
话音未落,魏展就从一旁蹿了出来。
“放心放心,有我呢。”
宋秋晚深吸一口气,朝梁景明露出一个微笑。
“你也是。”
说完,她便和魏展一起离开了。
他们在镇上买了些东西,有姥姥之前喜欢的花色、吃食,还有魏展说多多益善越多越好的黄纸。
回到地方。
两人直奔那座埋葬着姥姥的小山坡,坟头几乎没什么杂草,想来,就像梁景明说的,他会经常来看姥姥吧。
宋秋晚将买来的东西一样样摆在姥姥墓前,点燃火光,看着那块被风霜蚕食的墓碑,轻轻垂下了眼睛。
“姥姥,我回来了,三年没来看您,您不会怪我吧。”
“我用您教我的方法,帮助了很多人,他们都说,您把我教得可好了,我也这么觉得。”
“姥姥,我现在可以养活自己,您再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受委屈了。”
“姥姥,我好想你……要是你还活着,该多好……”
她鼻头发酸,视线逐渐模糊,声音也哽咽起来。
魏展在宋秋晚身边跪下,温柔地握住她的肩膀,安抚她的情绪,看向姥姥墓碑的眼神却澄明、坚定。
“姥姥,我是魏展,这是我第一次来,以后我都会跟倩倩一起来的。”
“虽然她还没有答应嫁给我,但是我脸皮厚,做小三可以,不结婚也行,倩倩想去哪儿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她,有我在,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说完,魏展俯下身,“邦邦邦”磕了三个响头。
火苗一阵摇曳。
风吹来,一朵不知名的小花落在了魏展头顶。
下山时。
路过那片长满柳蒿的水边,宋秋晚忽然停下脚步,她平静地看着那处水面,拉住了想要挡在她面前的魏展。
她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
“阿展,我们摘点柳蒿芽回去包饺子吧,姥姥之前也爱吃,明天给她送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