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存思绪一片空白,脑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颗破碎的心还在强烈地跳动着。他好似共情了三年前的施诗。她当时,是不是也这般地疼痛,这般地生不如死?那她是怎么熬过去的?梁砚存张了张嘴,眼泪和呜咽声一齐涌了出来。可他怕被施诗瞧见,所以他低下了头,让眼泪砸在地板上,砸穿了才好,就让他掉进地洞里,没人再能看见他,再拿块木板将他彻底封死了才叫安稳。可施诗抬脚就要离开。梁砚存又可怜地喊出了声。“施诗,你当真要这么对
这句话真狠呐。
几乎是刚说出口,就如同一枚子弹狠狠地击中了梁砚存的心脏。
叫他浑身力气也无,就这么直愣愣地失了所有的力气。
施诗却一点也不心疼他,他们之间的故事早就在梁砚存出轨的那天,停止了。
这一切都是梁砚存自找的。
这世上本就不是围着他一个人转的,他既然选择了放手,那就得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一切,哪怕最后有了后悔的心意。
也该忍着。
施诗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却又像是想到什么,忽地定住脚步,回头说道:“以后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了。你给我们带来了很多麻烦,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你的粉丝吗?她们都在等着见你一面。”
“出去和她们打声招呼,你就可以离开了。今后,也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了,你真的影响到我们的正常工作了。”
最是平淡的话,有些时候却最为伤人。
施诗这样说,就是当真将梁砚存看成了过路人,不重要的人。
她甚至都不想再在生命中看见梁砚存,这样的决绝,当真将去路堵得死死的。
梁砚存见她将头微微转向一边,眼神游离,似乎不想再见他,也不想再面对这些让她感觉烦心的事。
施诗的这副模样,落在了他的眼中,就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噬着他的血肉,从里到外,一波波痛彻心扉的痛楚侵袭着他的理智。
疼痛从心脏处开始蔓延开来。
梁砚存思绪一片空白,脑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颗破碎的心还在强烈地跳动着。
他好似共情了三年前的施诗。
她当时,是不是也这般地疼痛,这般地生不如死?
那她是怎么熬过去的?
梁砚存张了张嘴,眼泪和呜咽声一齐涌了出来。
可他怕被施诗瞧见,所以他低下了头,让眼泪砸在地板上,砸穿了才好,就让他掉进地洞里,没人再能看见他,再拿块木板将他彻底封死了才叫安稳。
可施诗抬脚就要离开。
梁砚存又可怜地喊出了声。
“施诗,你当真要这么对我么?”
施诗连头都没回,更不屑于回答这种话。
她不是沉溺于过去的人,一旦放手就绝不再回头了。
安静的化妆间,猛地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梁砚存呆愣地望着这一切,这一刻,他才知道,他彻底地失去了施诗,失去了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施诗出了化妆间,便朝师兄的所在地走去。
敲了敲门,推门而入时,师兄正好在卸妆。
她走进去,视线从窗户往下看,却见那群粉丝三三两两的,竟真的开始自动散去。
师兄搜了下微博,见梁砚存就在刚刚发了动态。
“别堵在外面了,我不会出去的。”
师兄啧啧了几声,绘声绘色地模仿着梁砚存的语气。
“你说他怎么能这么硬气?人家粉丝大老远赶过来看他,他连一面的功夫也不愿意给,这底下的粉丝们,不都得泪流满面啊。”
施诗才不管这些。
梁砚存是得罪了粉丝也好,没得罪粉丝也罢。
只要他不再出现在公共场所,不再影响剧场的正常进行,那她就没意见。
施诗收回目光,总算是谈起了正事。
“《梁祝》的舞我已经大致能顺下来了,你看什么时候,我们排练一下?”
话音刚落,门却被人推开了。
来人无比的惊诧:“什么《梁祝》?你们要跳《梁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