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病床上冷漠疏离的苏柳荷,回忆起与她共度的点点滴滴,现在想来,竟都是遗憾,他试图在脑海中搜寻一丝丝的温暖和希望,却发现一切都已无法挽回。陆承的胸膛剧烈起伏,最终,他无力地垂下头,低声回应——“好,我知道了。”……自从苏柳荷和陆承彻底说清楚分开,魏青就开始日盼夜盼,时不时就要问问:“柳荷,我们什么时候走啊?”因为苏柳荷已经很久没有回去祭拜姥姥了,就计划回去一趟,魏青没去过那么偏僻的山里,却对苏柳
苏柳荷没忍住,胸腔里溢出一丝嘲讽的笑。
“你一边不信任,又一边求我原谅,我有的时候在想……就算我说,我原谅你了,你真的会相信吗?”
陆承嘴唇颤抖着想要回答,苏柳荷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我觉得你不会信,即使我们不离婚,继续生活在一起,你还是每天都会怀疑,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原谅你了,然后像现在这样……”
“一遍又一遍地问这些让人厌烦的问题。”
“我给过你机会了,陆承,可你就是这样的人,无论重来多少次,无论你有多少机会,你做出的选择都是一样。”
“你自以为是、固执己见,看不到别人的改变,你只相信,你愿意相信的,就像你一次次来求我原谅,不也是因为,你固执地相信我对你还有感情么?”
苏柳荷的话轻飘飘地,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了陆承胸口,他身形摇晃,几乎站立不稳。
他的声音沙哑而哽咽:“柳荷……”
他的心慌乱起来,他知道自己真的要永远失去她了。
“陆承,我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没结果的。”
苏柳荷决绝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刃,在陆承心脏上割开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
可他无法反驳,他知道苏柳荷说的都是事实。
他的双眼空洞无神,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却无法掩盖他内心的煎熬,也无法让他平静下来。
极致的心痛,让他难以呼吸。
他看着病床上冷漠疏离的苏柳荷,回忆起与她共度的点点滴滴,现在想来,竟都是遗憾,他试图在脑海中搜寻一丝丝的温暖和希望,却发现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陆承的胸膛剧烈起伏,最终,他无力地垂下头,低声回应——
“好,我知道了。”
……
自从苏柳荷和陆承彻底说清楚分开,魏青就开始日盼夜盼,时不时就要问问:“柳荷,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因为苏柳荷已经很久没有回去祭拜姥姥了,就计划回去一趟,魏青没去过那么偏僻的山里,却对苏柳荷从小长大的地方充满期待。
苏柳荷坐在桌边,一笔一画地写下一个个药方,和对应的病症,笔记已经做了厚厚一本,她书写的动作没停,只是安抚着。
“快了,等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好,我们就出发。”
临行前。
苏柳荷和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一一告了别,大家都很舍不得她。
嫂子肿着两泡泪眼,紧紧拉着她的双手,看向魏青的眼神,也不再像那天晚上看热闹时一样和善,甚至带着点埋怨。
“你这小伙子,处对象就处对象呗,咋还把人给带走了,以后真不回来了?”
苏柳荷笑着拍拍她的手:“回来的嫂子,怎么会不回来。”
魏青也在一旁点头:“回来,我们肯定回来,我在鸦儿胡同买了个院子,等收拾好了,请大家一起去热闹热闹!”
“好!那我们就等着喝喜酒了!”
临行前,苏柳荷回头看了眼四合院和大家,笑着挥手道别。
包里那本厚厚的药谱,她交给了中医馆的老馆长。
老馆长接过笔记,只翻看了几下,就意识到了它的珍贵,他看向苏柳荷,迟疑地问:“这么珍贵的笔记,你真的要把它留在医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