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应声退下。乔延年揉着太阳穴,脑海中想到的却还是叶清茗。这一年,他也试着找过别的替身。有的眼睛像沈星怜,有的身材体态像。可也仅仅只是像。只有叶清茗,会让乔延年有种沈星怜还活着的错觉。乔延年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起身下楼,吩咐司机前往老宅。刚一进门,一盏滚烫的热茶直直朝他砸来。他没动,茶盏应声而碎,滚水溅了他一裤子。何瑶睁大眼睛,惊呼着跑过来:“阿年,你有没有烫到?”乔父瞪着乔延年,怒不可遏:“你这
一年后,a市乔氏集团。
乔延年垂眸看着手中的资料,嗓音低沉:“还没有找到么?”
立在乔延年面前的助理冷汗直流,低头回答:“乔总,我们的势力范围只在a市,出了市很难活动。”
“我们已经尽力去找了,可还是没有叶小姐的消息。”
乔延年太阳穴突突直跳,阵阵钝痛。
他皱眉冷哼:“一群废物。”
助理不敢反驳,连连道歉。
自从沈星怜死亡,叶清茗离开,乔延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越来越阴晴不定。
沉默半晌,乔延年才开口:“最近莫莉要回国了,盯紧她,她或许知道叶清茗的去向。”
助理应声退下。
乔延年揉着太阳穴,脑海中想到的却还是叶清茗。
这一年,他也试着找过别的替身。
有的眼睛像沈星怜,有的身材体态像。
可也仅仅只是像。
只有叶清茗,会让乔延年有种沈星怜还活着的错觉。
乔延年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起身下楼,吩咐司机前往老宅。
刚一进门,一盏滚烫的热茶直直朝他砸来。
他没动,茶盏应声而碎,滚水溅了他一裤子。
何瑶睁大眼睛,惊呼着跑过来:“阿年,你有没有烫到?”
乔父瞪着乔延年,怒不可遏:“你这不孝子,还有脸回来!”
“阿瑶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你,可你非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不愿碰她。”
“现在圈子里都在传,说你们感情不和,乔家要断子绝孙!”
听着这番话,何瑶的眼泪又差点掉下来。
她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都是我不好,你们别怪阿年。”
“肯定是我做的不对,阿年才不肯带我去公共场合,也不肯戴我们的婚戒。”
乔父的视线落在乔延年的右手上。
乔延年戴着的,还是他和沈星怜的婚戒。
顷刻之间,乔父的怒火攀升到了极点。
“乔延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生,还不快给阿瑶道歉!”
乔延年眉头都没动一下:“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乔父拍案而起:“那你就跪下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地上的茶盏碎片还没扫。
乔延年没有丝毫犹豫,直直地跪了下去。
鲜血从膝盖下渗出。
何瑶满脸心疼,一边扶着乔延年一边劝:“干爸,你这是干什么?”
“乔家就阿年一个独子,你真的想废了他的腿吗?”
乔父顿了片刻,还是没松口:“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长长记性。”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何瑶的眼泪簌簌地掉下来:“阿年,你快起来,我们去向干爸认个错,他肯定不忍心让你跪这么久的。”
乔延年脊背很直,没动。
何瑶紧紧握着拳头,有些崩溃:“沈星怜已经死了一年了,她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做!”
乔延年终于开口,眼眸凉凉地刮过:“她值得。”
何瑶的理智彻底断了:“阿年,我才是你的青梅,你的妻子!”
“沈星怜她……”
她还想说些什么,被乔延年冰冷的眼神刺得胸口发麻。
何瑶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完之后的话。
与此同时,南城花海。
此时正值初春,天气微凉。
樱花树下,宋礡眉眼皆是爱意:“叶清茗,我爱你,和我交往好吗?”
叶清茗笑着伸出手:“好啊。”
“请多多指教,我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