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的男人应该是周南渊的队友,他行至陆月棠面前:“南渊交给我们就好,陆小姐,您也需要先跟我们走一趟。”柳意挡在陆月棠身前:“她不是受害者吗?”男人神色淡漠,看他一眼:“你也一样,都得来。”陆月棠身上除了一些青淤的伤痕外没有别的了,周南渊被送上了急救车,他们就此分开。她和柳意坐在特安局派遣车的后座,透过车窗向外看去,那片树林在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黑暗得更加浓郁。或许是这所有发
警察很快也来了,十余辆车灯映照在窗外,鸣笛声撕裂了树林里浓稠的寂静和黑暗,所有人脸上都在跳跃闪烁着光线。
罗宸被押走的时候终于不再沉默,他经过陆月棠的时候脸上竟绽开一抹笑容,虽然彻底换了张脸,却如他最初作为“陈恩煦”与她相识那般带着暖意。
他说:“不论你信不信,我是真的爱你。”
陆月棠内心作呕,她甚至想对他破口大骂,又怕他被爽到,只好忍了下来。
开枪的男人应该是周南渊的队友,他行至陆月棠面前:“南渊交给我们就好,陆小姐,您也需要先跟我们走一趟。”
柳意挡在陆月棠身前:“她不是受害者吗?”
男人神色淡漠,看他一眼:“你也一样,都得来。”
陆月棠身上除了一些青淤的伤痕外没有别的了,周南渊被送上了急救车,他们就此分开。
她和柳意坐在特安局派遣车的后座,透过车窗向外看去,那片树林在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黑暗得更加浓郁。
或许是这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太过荒唐,陆月棠总觉得阴影之中还有怪物在凝视着自己,一切无法触及的角落都让她心惊肉跳。
“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了事的?”陆月棠没有看柳意,她哑着声音问。
“……顺着你的定位跟踪了一下。”柳意似是有些心虚,回答的声音也是轻声细语的。
陆月棠听到“跟踪”二字就想翻白眼。
这些男人一个两个的都怎么回事?
她想了想,在包里仔细翻找着,最后从包的夹层里找到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芯片,那是柳意的微型定位器。
她把定位芯片扔到车座下,用脚碾了碾。
柳意看得眉毛都跳了跳:“感觉你现在脾气爆了不少。”
“你被人关了又跑跑了又抓试试,”陆月棠身子一仰,深深合上眼,“我没疯就算不错的了。”
……
原以为特安局的人会对他们进行百般刁难,却是比想象中要好说话得多。基本上也就是问了些和事故相关的内容,只是临走前告诉他们再有这种事也千万不要想着自己去上了。
“这算不算在咒我们啊?什么叫做‘再有这种事’。”柳意拿出根烟,作势要点。
“先生,这里不能抽烟。”替他们办离开手续的人员皱眉提醒。
陆月棠签字的手顿了顿,抬头问:“周南渊如何了?”
“失血过多还在抢救当中,只能说还好没伤到骨头。”工作人员说,“对了陆小姐,到时候有关周先生‘非法囚禁’您的这项罪名还会需要您再来一趟指证一下。”
陆月棠一时哽住,应也不是否也不是。
虽然那段经历对于她来说确实痛苦至极,可后来得知周南渊真的就是害怕她涉入过深,碍于身份又不能告诉她自己为何要这么做,不得已才想出将她关在家里看护起来的办法。
包括他主动追求冯玲这件事,也是因为最开始发现冯玲与陈恩煦有着毒品交易,所以才接近的。
好像情有可原。
“那个所谓的‘非法囚禁’……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呢?”
在工作人员意味深长的注视下,陆月棠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虽然无视了我的意愿,但他也并没有伤害我,我想我是不会对此起诉的。”
也不怪工作人员理解不了,毕竟她和周南渊的恋情鲜少有人知道,大概在他人看来陆月棠只是个被无辜卷入的路人。
工作人员沉思了一会,回答:“但是局里对这个行为看得比较重,大概停职观察是少不了的。”
“不过那也是周先生康复之后的事情了。”
看着陆月棠有些凝重的神情,她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