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一起,是女孩因为同情流浪汉,被拖到巷子里先奸后杀。越初看着背对自己的少女。她有些清瘦,穿着宽松的校服显得更加单薄。女孩抬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抹眼泪,大概是被他那些话伤到了吧。越初手指动了动,上前想拉她,“想清楚没?要不要回去?”许蔚然一把打开,堵气说道:“不理你了。”“行啊,谁先说话谁是狗。”她背着沉重的书包,独自上了公交车。越初默默跟在她后面,直到
少女内心无措的慌乱,被他明明白白看在眼里。
越初笑得意味不明:“要不,今晚我们别回家了,哥带你体验一下,住酒店的乐趣。”
“啊?”许蔚然猛地抬头,不可思议看着他。
“哈~你不会以为,我就真的只想和你接吻吧?”
“……”
“别这样盯着我。哪个男人装可怜,不是为了捞点儿好处啊?不给亲也不给睡,那老子还装什么装?”
如此直白的语言,却让她嫣红的小脸慢慢褪色,凌乱的心跳也在一点点平静。
如同少女水晶般的天真单纯,被人轻易地无情践踏,瞬间碎成满地的渣滓。
他那轻佻暧昧的话语,犹如一根根细针,刺得她很不舒服。
许蔚然眼眶一酸,生气转身,“我为什么要给你亲?”
“嘁!”越初突然不屑地笑了,“那就不要用你的同情心当烂好人,老子才不稀奇。”
她这么单纯的女生,最容易被坏人利用,然后骗得渣都不剩。
越初倒是希望,她对这个世界冷漠点儿。
别瞎几把圣母心泛滥,见一个怜悯一个。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他还有更狠的话,已经到嘴边了硬是忍住没敢说。
怕伤她自尊,更担心她误会,讨厌害怕自己。
可外面的坏人会这么想吗?
他们只会利用她的善良,从摸一摸、抱一抱、亲一亲,最后再骗上床。
他只是先一步当了坏人,让她知道这世界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林女士作为警察,从小到大他跟着看过不少案例。
其中就有一起,是女孩因为同情流浪汉,被拖到巷子里先奸后杀。
越初看着背对自己的少女。
她有些清瘦,穿着宽松的校服显得更加单薄。
女孩抬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抹眼泪,大概是被他那些话伤到了吧。
越初手指动了动,上前想拉她,“想清楚没?要不要回去?”
许蔚然一把打开,堵气说道:“不理你了。”
“行啊,谁先说话谁是狗。”
她背着沉重的书包,独自上了公交车。
越初默默跟在她后面,直到回了家门口。
许蔚然翻了会儿,才想起钥匙忘带了。
平时都是两人一起回家,他开门的。
刚刚才说了不理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打脸。
许蔚然眼眶还有些红,看着面前的实木防盗门,还是妥协了。
她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这儿又不是自己的家。
寄住在别人家里,哪儿有给主人家摆脸色的道理?
是她不懂事,逾越了。
许蔚然深吸一口气,转身就准备道歉。
她身后的少年先一步开口了:“老子错了还不行吗?”
她有些诧异。
越初不自在地别开头,“你就当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做人呗!”
“没有,是我……”
她冷静下来,就明白他的用意了。
越初是故意那样说,让自己知道世间险恶。
他大概以为,她是看他小时候可怜,才出于好心,用亲吻来安慰他的。
她或许并非生气,而是在那瞬间,心湖泛起了涟漪。
许蔚然就是懊恼自己不争气。
他当时说不定看穿了她小女儿的心事,不仅无动于衷,还能头脑清晰地给她上一课。
她看似开朗大方,实则内心自卑又敏感。
一下子有些受不了而已。
许蔚然抬眼看着他:“对不起。”
越初嬉皮笑脸地弯下腰,凑到她面前。
他侧着头,手指点了点脸颊。
“来,给哥哥亲一口。”
“讨厌。”许蔚然推开不正经的他,“你刚才自己说的,谁先开口谁是狗。”
“汪,汪,汪。”
“哈哈~”
“蔚然妹妹,你不是喜欢狗狗吗?养我也一样,还不掉毛!”
“我才不要。”
“行了,还进去不?”越初掏出钥匙,在手指上转圈。
许蔚然接过来,开门之前从书包里拿了串铃铛,一并穿了上去。
她晃了晃,“这样不容易弄丢。”
“我就从来没丢过。”越初鄙视道,“是你经常丢三落四才对吧!”
“我只是不小心忘了。”
越初嘲笑她:“那还能有人很小心忘了的吗?”
“哼。”
“蔚然妹妹,哥看你是不太想回家啊。想不想跟哥哥去酒店体验一下?”
“你快点开门。”
他欠欠的表情,“求我呀~”
“想得美。”
这时,楼下传来脚步声,是邻居也回家了。
许蔚然怕被人看到,连忙眨巴着眼睛,“求求你打开门吧!”
越初摇着手指,“不够诚意哦,蔚然妹妹~”
“拿来吧你!”她一把抢走,赶在其他人上来之前,跑了进去。
越初落在后面,忍不住笑:“小孩儿。”
许蔚然进屋,看到林侨靠着越凌天,一边吃零食,一边追剧。
男人腿上放了个笔记本电脑,正处理着公司的事。
许蔚然原本笑着的脸,瞬间就收敛起来。
她笔直站立,微微鞠躬:“林阿姨,越叔叔好。”
“然然回来了呀,上学累了吧?赶紧先过来休息下。你越叔叔下午买了点葡萄,我去给你洗哈!”
林侨起身忙去了。
越初无语看着她,“我可能不是亲生的,你才是她女儿。”
许蔚然换好鞋子,“林阿姨,不用了。”
“阿初,还不赶紧帮妹妹把书包提进去。”林侨在厨房叫了声。
越凌天收拾好东西,“我到书房去,你们坐。”
“谢谢越叔叔。”
“别那么客气,当这里是自己家就是。”越凌天笑了笑。
他知道在这儿会让小姑娘不自在,于是主动避开她。
许蔚然正感动着,越初在一旁笑嘻嘻开口了。
他坐到她身边,调笑道:“有没有感觉尸体暖暖的,连尸斑都淡了?还不赶紧加入淡斑精华?”
林侨刚走出来,瞪他一眼,“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越初提着书包,“写作业去了。”
林侨拿起葡萄,分开装在两个盘子里,“然然,麻烦你给他送去吧。”
“好。”
许蔚然敲开门,看他正脱了校服,换上一件黑色体恤。
她把葡萄放书桌上,“林阿姨给你的。”
越初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旋转着一支笔。
他笑着说道:“你要不去打听下,我小时候是不是真的很可怜?”
“我也没同情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