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本王不知为何竟会和颜如玉相拥在一起,并且许诺生生世世还要在一起。这简直荒唐,可这梦境实在真实得叫本王可怖!”听到这话,叶锦窈淡漠的神色才终于出现一丝崩裂。她瞳孔震了震,嗓音冷得仿佛没有一丝温度道:“这不是梦,景王殿下,这是我真真切切活过的前一世。”谢穆舟满脸震惊,瞳孔愕然地瞪大。梦境和现实的真真假假就好似泡影让他恍惚,谢穆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叶锦窈淡漠认真的神情告
马车的颠簸使得车内的呼延瑜和叶锦窈二人剧烈摇晃,好在呼延瑜眼疾手快将叶锦窈护在怀中,叶锦窈并无大事,可他自己却在车厢磕得手臂淤青一片。
“单于!你可还好?”叶锦窈焦急地去查看呼延瑜的伤势。
她心疼地看着呼延瑜手臂上的一大片鲜血淋漓的搽伤,眸底不由得浸出水光。
呼延瑜摇摇头,安抚她道:“我并无大碍,阿霜莫要担心。”
叶锦窈心里惶恐,难不成是遇到打劫财物的马匪了?
但很快叶锦窈便镇定下来了,他们离开洛阳城时带了不少随行的侍卫,就算是马匪来了也不足为惧。
再者他们一行明晃晃地离开洛阳城,带着这么多随从,会是谁敢胆将他们截停呢?
叶锦窈急忙让马车外的随从进入车内为呼延瑜包扎伤口,自己便掀开了车帘出去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一走下马车,叶锦窈便看见了骑着一匹黑马的谢穆舟正拉紧缰绳停在他们的马车面前。
“是你。”叶锦窈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嫌恶和冷漠。
谢穆舟被她冷厉的神情刺得心头一痛,就好似数根金针刺进胸膛,泛起一阵阵密密麻麻的锐痛。
谢穆舟翻身下马,朝着叶锦窈走近几步,而叶锦窈见状立刻退后几步。
他双目赤红,眸中翻涌着痛色:“霜霜,你听本王说。本王与颜如玉不过是逢场作戏,本王只是见她可怜,不忍对她厉色,你才是本王心中真正的挚爱。”
见叶锦窈神色未变,一副毫无反应的模样。
他眸光黯然,像是一滩死水,涩声道:“昨夜本王做了一个梦,梦里本王一如先前所想的那般娶了你。只是……”
谢穆舟顿了顿,又缓缓说道。
“梦中的一切就好似真切存在过的一般,梦里的你与本王早早定了亲。我们相濡以沫,成婚生子后,本王却不知为何不再管你。”
“本王竟让霜霜一个女子照顾亏空严重的景王府,照顾殷家一家老小。直到,你年老将死之际,才在一处小院,寻到了分别几十年不曾归家的本王。”
“在梦中本王不知为何竟会和颜如玉相拥在一起,并且许诺生生世世还要在一起。这简直荒唐,可这梦境实在真实得叫本王可怖!”
听到这话,叶锦窈淡漠的神色才终于出现一丝崩裂。
她瞳孔震了震,嗓音冷得仿佛没有一丝温度道:“这不是梦,景王殿下,这是我真真切切活过的前一世。”
谢穆舟满脸震惊,瞳孔愕然地瞪大。
梦境和现实的真真假假就好似泡影让他恍惚,谢穆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叶锦窈淡漠认真的神情告诉他,自己对她的伤害真正切切存在过。
随即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一脸痛苦地艰难出声道:“都是本王的错,是本王辜负了你。霜霜,你再给本王一次机会好不好,本王定会改过自新,再也不会负你。”
“你不要去边塞,不离开本王……”
而坐在马车里的呼延瑜早将这一切听在耳中,他明白此时的自己不该出面。这是,叶锦窈和谢穆舟之间的恩怨,旁人不该插手。
且他始终信任着叶锦窈,相信着这个坚韧如野草的女子会做出最正确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