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憔悴了好多,这些天,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吧?”傅之景浑身一僵。很多年了,很多年都没有人关心他了。温辞只是对着他哭,哭着讲她的害怕。现在没有质问他为什么假死,没有责备他一声不吭就消失。没有向他诉苦,没有埋怨,没有不满。只有一句心疼的询问——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吧。他舒展了眉头,心神震荡。他仍旧记得最初喜欢温辞是种什么感觉。是感激,是惊艳,是怦然心动,是一眼万年。
“叮当——”一声,尖刀落地。
与此同时,傅之景冲向前,一把将温辞搂在怀中。
赵棠被人攥住肩膀,双手捆在一起。
几个人窜进来,直接对她掌掴。
赵棠完全被打蒙了,头破血流,力气都不剩几分。
她惊慌地大喊大叫:“你们干什么?!”
“温辞你去死!你从来没有真心把我当过妹妹!”
“凭什么!凭什么你什么都可以轻轻松松就得到,而我却不行……”
她已经濒临疯癫状态。
她疯狂挣扎,末了筋疲力尽,垂下双手。
“姐姐,你救救我,你放过我好不好……”
赵棠开始哭,哭着扑向温辞。
又被人拉住。
温辞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她面前,直接扇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我父母打的。”
“养了你七年,结果你还是白眼狼一只。”
“就算知道你要害他们,他们也要我放过你,希望你改过自新。”
“所以我才没有追究你做的恶事。”
“这一次,是你自找的。我也不会再心慈手软。”
“你就在牢里,和林予泽再团聚吧。”
赵棠扒住温辞的脚跟,抬头,像是老了十岁般枯槁的皮肤上沾满了泪。
“不,不,姐姐,我不要去坐牢……”
赵棠惊叫着,声音越来越小。
尖锐的喊叫逐渐变成恶毒的咒骂,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温辞一转头,就看到紧紧搂住自己肩膀的一双手。
她忽然有些支撑不住般倒进他怀里。
“傅之景,你回来了……”
医生给温辞检查完身体,无大碍后离开。
傅之景轻抚着她的发丝,心痛不已。
“阿辞,对不起,是我没有及时回来,又让你受了伤。”
他的语气中满满都是愧疚。
温辞埋首在他胸口,努力摇摇头。
“你憔悴了好多,这些天,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傅之景浑身一僵。
很多年了,很多年都没有人关心他了。
温辞只是对着他哭,哭着讲她的害怕。
现在没有质问他为什么假死,没有责备他一声不吭就消失。
没有向他诉苦,没有埋怨,没有不满。
只有一句心疼的询问——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他舒展了眉头,心神震荡。
他仍旧记得最初喜欢温辞是种什么感觉。
是感激,是惊艳,是怦然心动,是一眼万年。
到然后,追着她,喜欢她,默默陪着她,好像都已经变成习惯。
“不,阿辞,我不辛苦。”
“我很想你,我连做梦都会想起你。”
一天前。
傅之景照常询问陈特助:“阿辞最近在剧组怎么样?”
陈特助一一如实报告。
傅之景越听,越紧皱了眉头。
“你是说,赵棠又空降,想给阿辞使绊子?”
“那个池翊,你调查了,是个什么底细?”
陈特助回答:“池家小公子,留学回国后没有去公司历练,反而出道当了明星。”
傅之景淡淡应声。
“另外,傅总,他好像对温小姐感觉不一般。”
傅之景心头一紧。
犀利的目光看向窗外,良久,才沉声说:“我知道了。”
他相信温辞,但不代表他不担心这些接近温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