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秀恩爱就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的,我都懂……”云纤语气暧昧,调侃道,“死丫头吃的真好,有空让我也演两集~”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得到出她现在是什么表情。不给她打趣的机会,我果断挂断电话,拨通列表里的另一个号码。“什么时候把你弟接走?”“喂?你说什么?我这里信号不太好……”楚清怡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别装,路由器就在你办公室,你那里信号不好就没有信号好的地方了。”我毫不留情地拆穿她。“切,我和我弟那么不
他捡起地上的手机顺着我让出的缝隙溜进了屋。
我关上门转身回到卧室准备睡觉,楚清知也可怜巴巴的跟在我身后,一副想进又不敢进的样子。
看着他那副小心翼翼样子,我叹了口气:“进来吧。”
但楚清知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他一股脑钻进了我的被窝。
拳头硬了,但是不能揍人,好气。
请神容易送神难,我现在对这句话深有体会。
“你什么时候回去。”这句话都快成我的口头禅了。
“老婆在哪哪里就是我的家。”楚清知把脑袋枕在我腿上,整个人委屈地蜷缩在沙发上。
煤球也被我接到了家里,波澜不惊地抬头看我们一眼继续低头啃它的玩具骨头去了。
楚清知已经在我家呆了快一个月,手上的石膏都拆了,可他的记忆依然没有恢复一点。
我打电话问过楚清知的主治医师,他说:“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因人而异,但是他毕竟脑子里有淤血,最好顺着他的想法来,不建议用过激的办法治疗。”
我怀疑这个医生在框我,之前在医院的时候说一切正常,注意休息就好,现在又说脑子里有淤血,不能受刺激。
我有些受不了,楚清知每天晚上睡着睡着就会像只树袋熊一样抱着我,他身上温度高的吓人,每天早上我几乎都是热醒的。
得想个办法把他送走……
趁着楚清知洗澡,我拨通了云纤的电话:“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悄无声息的把人送走?”
“怎么了?你家那位又惹你了?”云纤不谈正事的时候还是那么不着调。
我懒得纠正她的称呼:“他和个火炉一样热,粘人还喜欢裸睡……”
“想秀恩爱就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的,我都懂……”云纤语气暧昧,调侃道,“死丫头吃的真好,有空让我也演两集~”
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得到出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不给她打趣的机会,我果断挂断电话,拨通列表里的另一个号码。
“什么时候把你弟接走?”
“喂?你说什么?我这里信号不太好……”楚清怡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别装,路由器就在你办公室,你那里信号不好就没有信号好的地方了。”我毫不留情地拆穿她。
“切,我和我弟那么不对付,接他回来不可能!”楚清怡也不装了,语气里满是嫌弃,“那么大个人还和我住一起,不合适。”
“那他和我住就……”我的话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手机也因为这股力道摔在地上。
“老婆不要赶我走……”楚清知紧紧抱着我,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好像我一松手就会消失一样。
手机传来通话被挂断的‘嘟嘟’声,我似乎还听见了一道猥琐的嘻笑声。
我默默抬头看天花板,满脸麻木:“把衣服穿上。”
“老婆……”
“别装,你根本没失忆。”
楚清知默默穿上衣服,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什么时候发现的?”
“刚才!”我咬牙切齿。
要是说刚才只是怀疑的话,现在就真的确定了,这人从一开始就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