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江晚卿和舒儿开始复盘。江晚卿说:“我们的人看见过尸体吗?赶紧把那人叫来回话。”不过半晌,那人便到了江晚卿的房间。他道:“我们本来一直是按照小姐您的吩咐,一直守在门外。但忽然却听到里面的叫喊声,直觉告诉我将军府里肯定有情况。刚好夜色很暗,我对我的轻功一向是有把握的,于是我便在将军府的屋檐上探查了一番。”“将军府平时守备是很严的,可能是今晚出了大乱子这才让我有了靠近的机会
江晚卿怔了瞬,整个人似被雷击中般。
舒儿搀扶着她从屋檐上下来,江晚卿吩咐道:“叫个人把周漾扶到床榻上休息。”
她双目似是失了神般,脑海里想过了无数种可能,温梦瑶究竟是谁杀的。
回到房间,江晚卿和舒儿开始复盘。
江晚卿说:“我们的人看见过尸体吗?赶紧把那人叫来回话。”
不过半晌,那人便到了江晚卿的房间。
他道:“我们本来一直是按照小姐您的吩咐,一直守在门外。但忽然却听到里面的叫喊声,直觉告诉我将军府里肯定有情况。刚好夜色很暗,我对我的轻功一向是有把握的,于是我便在将军府的屋檐上探查了一番。”
“将军府平时守备是很严的,可能是今晚出了大乱子这才让我有了靠近的机会。于是我进去王府便看见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多人。再然后我听到里面传来了哭声,我便推测应该是死人了。再之后,我就听见一个妇人在哭,她说好多箭伤。”
江晚卿愣了愣,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拓跋允。
她拂了拂手,只觉得额头有些疼,便让那人离开了。
舒儿问:“不知道是谁做了这天大的好事,总归温梦瑶死了小姐便也算了结了心愿了。”
江晚卿的手一直握在自己另一只的手腕上,握得发红了也不肯松开。
眼尾已经染上了一抹殷红,潋滟起来。
“可是这样,我便又欠了他。”
舒儿不明所以,道:“我知道小姐从前满脑子只有父母之仇,可如今现在也算大仇得报。小姐总不能因为在顾则眠那负心汉身上吃了亏便这一辈子不嫁人了吧。”
江晚卿敛下眸子,道:“舒儿,这些话不要再说了。”
舒儿嘟哝着嘴,江晚卿何尝不知舒儿是在为拓跋允当说客。
她又吩咐舒儿:“准备明日咱们启程回西域。”
舒儿愣了瞬,问:“难道小姐不想亲眼看看温梦瑶的样子吗?”
江晚卿道:“人是今天晚上死的,若是换做平常肯定是要做几天法事。但是温梦瑶如今本就是一个被埋葬了的死人,肯定不能大张旗鼓。所以温将军几天肯定就要将她下葬。”
“走吧,准备准备,送她最后一程。”
舒儿吩咐人备下了马车,江晚卿如愿见到了温梦瑶死的样子。
透明玉棺中,温梦瑶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可这一看不要紧,她却发现温梦瑶不止是箭伤死亡,按理说,人死后几日才会出现尸斑。
江晚卿对舒儿道:“你发现没?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尸斑?”
舒儿反应过来,道:“小姐的意思是?我们的人骗了我们?”
江晚卿愕然,却也只能耐心解释:“我们的人都是西域人,怎么会骗我们。我的意思是说她身上这么多尸斑,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温梦瑶早就已经中了一种名为绿重的慢性毒药。只有这样的毒药,才能让人在死后立马出现尸斑。”
舒儿不解,江晚卿又道:“这种毒药大昭应该是无人知晓的,只有常年生活在西域边境的人才会知道这种毒药。这种毒药一般是西域边境的贵人们在用,虽然这种毒药的价格并不昂贵,但是制作过程却是非常繁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