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榴花摆摆手,“他既罚了你,这事儿便过去了。”本来地蝉珍贵,凤山一心为了这个队伍,这无可厚非,至于她害怕肉虫一事,也不会怎样。她本意是不罚,但凤辞已经做了决定,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下次有什么好东西,多给他分一点就是。凤山再次行了一礼,“多谢夫人。”“行了行了,我不生气,你去忙吧。”凤山乐颠颠儿离开了。打昨天遇到肉虫后,宋榴花做梦都是肉虫。这两天没心情出去,就窝在驻
“凤辞!”
宋榴花挂在凤辞身上,总算安心了许多。
“别怕。”凤辞抱着她,目光扫过一团团地蝉,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怀中的人儿脸色发白,凤辞将人抱得更紧,“我带你回去休息,嗯?”
“好。”
宋榴花一想到这些白蠕蠕的虫就生理不适。
回到驻地,凤栖端来午饭,看着宋榴花吃了饭睡下,才回到狩猎地。
一觉醒来。
漫天红霞随着落日,组成一幅美丽的落霞图。
妇女、孩童们坐在小马扎上,将野菜根部的泥土清理干净,用草绳捆成一小捆一小捆,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篓子里。她们不参与族中的物资分配,这些野菜、灵植挖到多少,都是自家的。
武灵师们忙活着切割异兽,宋榴花没看到凤辞。
倒是凤山,他看起来神采奕奕的。
宋榴花好奇:“你们到底捉了多少肉虫?”
凤山咧出一口大白牙,伸出一个巴掌。
“五千只。”
“五千只?不到两亩地,你们捉了五千只,怕不是把地皮都刮了吧。”宋榴花抽了抽嘴角。
“刮地皮倒不至于,只不过将那片地儿翻了三遍。”凤山得意,保证没放过一只地蝉。
这和刮地皮有区别吗?
宋榴花抽了抽嘴角。
正准备离开,又被凤山叫住,他突然郑重其事地行了一个礼,“夫人,今日我只顾着抓地蝉,对您的安全有所疏忽,还请您责罚。”
这家伙突如其来的客气,打得宋榴花措手不及。
这是咋的了?
咋还这样色儿的呢。
懵逼树下懵逼果,宋榴花的懵逼刚结果。
“不是…凤山,你是不是这出了什么问题?”宋榴花指了指脑袋。
凤山垮了垮脸:“今日让您受惊了,我被公子罚了。”
好吧,破案。
宋榴花摆摆手,“他既罚了你,这事儿便过去了。”
本来地蝉珍贵,凤山一心为了这个队伍,这无可厚非,至于她害怕肉虫一事,也不会怎样。
她本意是不罚,但凤辞已经做了决定,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下次有什么好东西,多给他分一点就是。
凤山再次行了一礼,“多谢夫人。”
“行了行了,我不生气,你去忙吧。”
凤山乐颠颠儿离开了。
打昨天遇到肉虫后,宋榴花做梦都是肉虫。
这两天没心情出去,就窝在驻地的炼室内。
随手炼制几炉废灰,竖起耳朵,听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地说八卦。
噗嗤一声,凤梨的炼鼎冒出一股黑烟。
炼制失败,凤梨利索地收拾了炼鼎里面的残渣,开始新的一炉,一边炼药一边八卦道:“王心雅三姐夫谢怀声的佣兵小队解散了,他们夫妻投到了农家。”
“听凤雨说王心雅得了颗灵蚌珠,到处炫耀,还仗着谢怀声的佣兵小队,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啧啧…”
“嗯哼~”
凤酥打断了她的话,给凤雨使了个眼色,谁不知道谢怀声是他们夫人的前未婚夫,凤梨这个傻子当人面提,这不是打夫人脸吗?
风柔、凤柳对视一眼,默默当作没听见,手上的动作越发利落。
凤梨这个缺心眼,说话也不过过脑子,敢当面得罪夫人,怕不是嫌日子过得太好了。
别看夫人平日里一副什么都懒得管的样子,真惹恼了人,回头人家吹吹枕头风,整治她还不简单得很。
凤山的妻子赵秋云是二级炼药师,前段时间生了病,在家休养,这会儿病好了,便也来了。
听到凤梨的讨论,她看了看宋榴花,欲言又止。
凤萱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认真炼器,不过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出卖了她的心事。
徐燕年纪比在座的大上一轮,为人沉稳,她虽不知道宋榴花和谢家的这些事儿,秉着少说多做的原则,没有参与话题,默默在一旁炼药。
气氛突然安静。
凤梨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笑意僵在脸上,小心翼翼地朝宋榴花看去。
夫人应该没注意她说了什么吧。
凤梨咽了咽口水,内心祈祷着。
也怪她,嘴里崩不住话,什么话都往外说。
宋榴花正听得起劲儿呢,忽然发现没声儿了,好奇地看向凤梨:“接着说呀,怎么不说了?”
“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该提谢家和王家…”凤梨觉得她在说反话,甜美的小脸皱成一团。
好家伙。
宋榴花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怕她放不下过去,心里不舒服。
无语地摆了摆手,“谢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随便说,我又不忌讳这个。”
“你说说看,谢怀声真的投到了农家?”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次秦蕊婚宴,凤家那个六弟妹可是说了,谢怀声的妻子王三儿王月雅和农家少主有暧昧。王月雅肚子里的孩子,貌似也不是谢怀声的。
哦豁,这下两家子搞一处去了,有好戏看了。
凤梨:“…..”
合着她担心半天,人家根本不忌讳。
“我昨天去路家串门子,我那小姐妹堂姐的堂妹嫁的是农家人,她亲口说的,西面农家驻地上,谢怀声和王月雅已经来了两天了。”
“还有,我琢磨着,王月雅和农家少主的关系不简单。”
“哦?怎么个不简单法?”宋榴花没想到凤梨也知道点什么。
凤酥等人见宋榴花不在意别人在她面前提起谢家,安心听起了凤梨八卦。
还是农家少主的八卦,那就更令人兴奋了。几双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炼鼎,实则耳朵朵竖得直直的。
“凤雨不是和王月雅的妹妹王心雅认识嘛,她有次去王家串门子,看到农家少主从王月雅房中出来,还不止一次。”
“这两人之间绝对清白不了。”凤梨想到王月雅和谢怀声之间的烂事,脸上闪过一丝鄙夷。
啧啧…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风柔小声插了句,“听说王月雅嫁进谢家就怀了身子,有没有可能这孩子不是谢家的?”
凤酥和凤柳若有所思。
“嗯,怎么没可能呢。”凤梨快人快语。
宋榴花不得不说,铁子们,你们或许真相了。
凤梨性格活泼,爱串门子,知道的八卦上到十大世家,下到平民百姓。
枯燥的炼室有她叽里咕噜地吐八卦,时间过得很快。
宋榴花今天一炉都没炼成,天又黑了。
摸了两天鱼,宋榴花又闲得难受。
今天,她决定要好好炼制了。
摩拳擦掌地失败了两炉,兴致很快就败了下来。
徐燕、赵秋云等人都鼓励她失败是常有的事。
可千篇一律的失败,真的令人抓狂。
宋榴花收起了炼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