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竟然什么也没感觉到!!!啊啊啊。看小姑娘小脸皱成一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虞宴允突然来了点恶趣味。好看的眉挑了挑,他伸出双手,捏着她软软的脸蛋,“你那会儿睡得都流口水了。”程梨初:“???”“真的假的?”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感觉没有流口水的痕迹。程向微女士说过,她小时候睡觉就会流口水。可现在她都这么大了,早就不睡觉流口水了啊。男人那双桃花眼里铺满了笑
程梨初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解释这个事情。
她皱着一张小脸,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仰着脑袋看向虞宴允,“哥哥,做梦这种事情,我怎么能控制的住。”
男人身高本来就比较优越,更别说他现在还站着,而程梨初坐着。
她得仰着脑袋,才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听到她说这话,虞宴允脸上神色淡淡,漫不经心地垂眼看她。
顿了顿,他忽然低低地笑了声,嗓音也是一贯的懒腔。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程梨初:“……”
什么鬼啊!
不过,转念一想,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她的确是喜欢他,总幻想着长大了能和他在一起,能和他结婚。
但现在她当然不敢承认。
程梨初挠了挠头,“我又不是晚上做的梦。”
虞宴允:“……”
“行了。”他慢慢地吐了口气,屈起手指,在她脑门上轻轻敲了几下,叹息道:“你只要知道,你这个年纪,对异性有好奇心,好感,都是正常的。”
程梨初看他没有打算追究的意思,连忙捣蒜似地点点头。
虞宴允看她一眼,补充一句,“但是这不一定就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他这样说,无非会让程梨初觉得他在否定自己对他的喜欢。
毕竟,她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他。
所以她说话都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怎么就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了?”
“嗯?”男人那双桃花眼收敛,语气也添上几分危险。
程梨初顿时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激动了。
她磕磕绊绊地解释着,“哥哥,我、我没别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就是,我们虽然不支持早恋,但也不能否定这种情感对吧。”
“反正,”程梨初都不知道到底怎么解释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我那时候不是正情窦初开嘛,喜欢过人也很正常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赞同她的说法,虞宴允沉默了一会儿。
顿了顿,他突然问:“你和那个暗恋对象还有联系?”
“没有了!”程梨初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谎撒的都熟练了许多,“我现在都忘了他长啥样了。”
男人像是终于放下心来,薄唇缓缓地吐出一个字,“行。”
看他不再问这个事情了,程梨初慢慢地吐了口气。
想到什么,她仰着脑袋,软声问道:“哥哥,我写作业的时候睡着了,是你把我抱到沙发上的吗?”
“嗯。”
虞宴允低低地应了一声。
听到这个回答,程梨初神色顿了顿,暗想自己为什么睡的那么沉。
他抱她了!
但是她竟然什么也没感觉到!!!
啊啊啊。
看小姑娘小脸皱成一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虞宴允突然来了点恶趣味。
好看的眉挑了挑,他伸出双手,捏着她软软的脸蛋,“你那会儿睡得都流口水了。”
程梨初:“???”
“真的假的?”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感觉没有流口水的痕迹。
程向微女士说过,她小时候睡觉就会流口水。
可现在她都这么大了,早就不睡觉流口水了啊。
男人那双桃花眼里铺满了笑意,懒懒散散地道:“哥哥骗你干嘛。”
程梨初:“……”
不会吧。
她真的,当着他的面流口水了吗?
这么社死的吗?
“我也不是故意的……”程梨初羞赧地跑到桌子那边去,仔细查看着,“上面好像也没有啊。”
想起什么,程梨初脸上的表情开始崩裂,她皱着眉头,“哥哥,你不会已经擦了吧。”
虞宴允不仅看到她流口水,还亲手擦掉了她的口水?
救命啊,程梨初想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行了。”虞宴允看小姑娘脸都红了,走到她身边,手掌落在她头顶揉了揉,“哥哥逗你的,你就说了一句梦话而已。”
梦话?!
想到自己做的梦,程梨初脸上的表情顿时更加精彩了。
她不会说梦话念了一段结婚誓词什么的吧?
那岂不是更尴尬了。
比流口水还要社死的地步!
程梨初生无可恋,小心翼翼地问:“哥哥,我说了什么?”
“虞宴允。”
小姑娘说梦话的确喊了个他的名字,但虞宴允突然想到她今天问秦淮要签名的情景。
于是,顿了顿,他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懒懒地补充一句,“比秦淮帅。”
程梨初:“……”
整个暑假,程梨初几乎都是这样度过。
上午睡到自然醒,享受愉快的假期生活,追追剧,刷刷短视频。
下午就带着暑假作业,跟虞宴允去公司写。
期间也跟虞恬一起出去玩了几次,女孩子嘛,要么就是逛逛街看电影,要么就是去吃好吃的。
等把那本厚厚的暑假作业写完,也要开学了。
假期已经报了文理科,程梨初文科和理科成绩挺平衡的,经过虞宴允的补习,数学虽然还是稍微薄弱,但也没什么大的影响,斟酌后,她最后选了理科。
开学前两天,文理分班结果就已经出来了。
程梨初登录系统看了一眼,大概是因为他们班报理科的同学居多,所以他们班成了理科班,班主任还是关云霄,教室也还是原来的教室。
这样的话,班里的同学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动,到时候会再分过来一些同学,补齐班级名额。
开学这一天,吃过早饭,出发去学校之前,虞宴允拿出来了个新的双肩背包。
“呐。”他递给程梨初,揉揉她的脑袋,“我们小梨初以后就是高二生了,哥哥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就买了个新书包。”
程梨初睁大眼睛,“哥哥,你这也太注重仪式感了,我就是升高二而已,我的书包也好好的没坏呢。”
话虽这么说,身体倒是很诚实地接过来,把自己的东西从旧书包里掏出来,装进新书包里。
“那当然。”男人挑了挑眉梢,漫不经心地道:“哥哥得对我们小梨初好点。”
顿了顿。
他再开口就拖腔带调的,“免得我们小梨初以后轻易就被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