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祁司礼,对他解释着:“司礼哥,我……我错了,你听我说。”祁司礼掐着沈瑜婉脖子:“当年,陷害姜情,害她难产,如今还敢绑架她,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证据就在你面前!”将她猛地甩在地上,沈瑜婉顾不得,又马上爬起来,匍匐在祁司礼脚边:“司礼哥哥,不是我,我没有想要害死姜情姐,我不知道她会难产,我也没有绑架她,真的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房间里没监控你不知道,你叫人把姜情推下床你不知道?你找人配
他想亲自找到沈瑜婉当面对峙,为什么这么做。
驱车前往照山别墅。
祁司礼的步伐显得异常沉重,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可抑制的愤怒冲动,仿佛他脚下踩着的并不是地方,而是他心中的怒火。
进门在客厅没有找到,就上楼去房间,看到沈瑜婉在睡觉。
当他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一股愤怒的气息弥漫开来,仿佛整个空间都因此而感到压抑不安。
祁司礼走过去把被子一把掀开,强行将沈瑜婉拽起来,把手机视频打开,甩到她面前。
双手插兜,静静的望着她,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还请沈大小姐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沈瑜婉看着手机上的视频,顿时慌了神,目光立刻变得躲闪起来,脸上全是被戳破心事的慌乱。
她拉着祁司礼,对他解释着:“司礼哥,我……我错了,你听我说。”
祁司礼掐着沈瑜婉脖子:“当年,陷害姜情,害她难产,如今还敢绑架她,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证据就在你面前!”
将她猛地甩在地上,沈瑜婉顾不得,又马上爬起来,匍匐在祁司礼脚边:“司礼哥哥,不是我,我没有想要害死姜情姐,我不知道她会难产,我也没有绑架她,真的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房间里没监控你不知道,你叫人把姜情推下床你不知道?你找人配合你演戏,陷害姜情你不知道,你找人绑架他们母子杀人灭口?”
“桩桩件件哪件冤了你,我以为你心底善良,没想到你竟这般恶毒!”
祁司礼眉头紧锁,眼神如同利刃一般锐利,带着浓烈的怒火,直直的俯视着对方。
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燃烧,美国愤怒的能量在体内迅速积聚,随时准备爆发。
“我恶毒?那还不是因为姜情,要是没有她,当年站在你身边的人就是我。”
沈瑜婉听到‘恶毒’两个字眼,不屑的冷笑起来。
祁司礼说她恶毒,呵,哈哈哈哈哈……
沈瑜婉斜睨着祁司礼,讥嘲道:“你是最没资格说我恶毒的人,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就是因为姜情,如果说不是她横插脚,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祁司礼面孔阴沉,表情狰狞,咬牙切齿道:“听好了,就算没有阿情我们也不会在一起,我会给你送到监狱去,但是这个并不能解我心头之恨,因为你,我错过阿情四年,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
沈瑜婉听到祁司礼要送她去监狱,她慌了,声音颤抖着:“不,不,祁司礼,你不能这么做,你当真不念我们二十几年来一点情分吗?”
“你不能这样对我的……祁司礼,这么多年我陪在你身边,你就一点都念吗?”
沈瑜婉挣扎着,她觉得至少祁司礼会看在两个人二十几年的感情,放过她。
祁司礼愤怒的怼了回去:“在陷害阿情,推她下床,害她难产时就已经断了。”
好意思跟自己提感情,如果不是她隐瞒着事情真相,自己怎么会相信姜情死了四年。
沈瑜婉哭喊道:“因为我爱你呀,祁司礼,我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沈瑜婉哭得十分伤心,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爱我就是毁掉我家庭,陷害我妻子,你的爱我承受不住。”祁司礼冷嘲热讽道。
爱?最不配提爱的人就是你,沈瑜婉,要不是你我怎么会错过姜情四年。
沈瑜婉强撑着地面站起来,问道:“所以,你认定了就是因为我,让你妻离子散,夫妻离心是吗?”
“难道不是吗?”祁司礼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不屑地冷声哼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