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门前,不经意间看到了奇怪的场景。许和榕竟然自己拔掉了手上的针头!姜汐羽一惊,推门而入,大声制止:“许和榕!你在干什么?!”许和榕的动作一僵,皱着眉看向她:“阿羽……”他的手低垂着,鲜血从针孔快速往外渗出,已经流到了指缝间,鲜红刺目惊心。姜汐羽连忙上前抓住他的手,一边扯了纸巾按压住伤口,一边嗯下呼叫床头的铃。姜汐羽眉头紧皱:“许和榕!你发什么疯!”许和榕沉眸盯着她,声音沙哑至极:“阿羽,你别走
不过,只要妈不知道就好,她只以为自己还在处理工作。
司凌曦当即就说:“那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找你。”
“我还在医院。”
闻言,司凌曦一愣:“不是都已经没事了吗?是不是你在安慰我?”
姜汐羽解释说:“不是的,是因为许和榕伤的很严重,他帮了我,我不想欠他人情。”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开口:“行,那我过会儿去看看你,前阵子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了,我也去了外地,一直没联系你,爱,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没事的,我也没受什么伤。”姜汐羽听到了电话那头经纪人叫司凌曦的声音,“你要忙了吧?那就先去吧。”
司凌曦也没有推脱:“那,晚点见。”
“好。”
挂断电话,姜汐羽走回病房。
在病房门前,不经意间看到了奇怪的场景。
许和榕竟然自己拔掉了手上的针头!
姜汐羽一惊,推门而入,大声制止:“许和榕!你在干什么?!”
许和榕的动作一僵,皱着眉看向她:“阿羽……”
他的手低垂着,鲜血从针孔快速往外渗出,已经流到了指缝间,鲜红刺目惊心。
姜汐羽连忙上前抓住他的手,一边扯了纸巾按压住伤口,一边嗯下呼叫床头的铃。
姜汐羽眉头紧皱:“许和榕!你发什么疯!”
许和榕沉眸盯着她,声音沙哑至极:“阿羽,你别走,好不好?”
姜汐羽心中涌起无名火:“我现在不就在这里吗?许和榕,再怎么样也不能伤害自己啊!”
许和榕不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她,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抓住姜汐羽的手腕,不敢用力,也不敢松开。
姜汐羽猛地回忆起,前段时间也有这样的事。
许和榕要么就针头出了问题,要么就是药出了问题。
姜汐羽的脸色一沉:“之前你说不小心扯断的,是不是也是故意的?”
许和榕答非所问:“……我想你在我身边多留一会儿。”
姜汐羽欲言又止,许多话语梗在喉咙里。
看着眼前人满目的紧张与不安,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许和榕怎么会变成这样?因为她?
姜汐羽直视他的双眼,正色道:“许和榕,如果你再做这种事,我就不会管你。”
许和榕眉头轻蹙,薄唇张了张,缓缓吐出两个字:“好。”
停顿了一下,许和榕又说:“阿羽,你的手还是好凉。”
“不重要,习惯了就好。”姜汐羽一顿,下意识想要把手抽回,却被许和榕拉着。
过去的记忆涌现,姜汐羽心中五味杂陈。
许和榕又一次开口:“阿羽,回来吧……”
这时,护士匆忙赶来:“出什么事了?”
姜汐羽解释说:“他的针头不小心掉下来了,麻烦你换一个吧。”
护士走过来检查情况,许和榕也不得不放开手。
姜汐羽的温度从掌心中消失,令许和榕心中一空。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可他已经答应了姜汐羽,只能顺其自然。
许和榕在医院里养了两个月的伤,哪怕他极力拖延,但还是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