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开始为舒溪染换衣服,睡梦中的舒溪染不是很配合。整个过程虽然很费劲,但是今天的冷湛却出奇的耐心。声音温润,温柔的哄着。翌日 冷湛内心一突,缓缓躬下身子,将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凑到了舒溪染的面前,声音低沉。 “不爱我,难道要爱宋熠吗?” 冷湛锐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双眼紧闭的舒溪染,像tຊ是在狠狠地质问。 话音落下,
冷湛内心一突,缓缓躬下身子,将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凑到了舒溪染的面前,声音低沉。
“不爱我,难道要爱宋熠吗?”
冷湛锐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双眼紧闭的舒溪染,像tຊ是在狠狠地质问。
话音落下,没有回应。
舒溪染用手扶着脑袋挣扎了片刻,身子不停地往被子里卷缩。
似乎找到了舒服的姿势,舒溪染再次变得安静,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稳和轻微。
冷湛半蹲在床边,眼神依旧睨着舒溪染,一股强烈地不安感侵袭而来。
卧室里安静得可怕,仿佛静谧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丝酸楚。
冷湛突然回过神来,扭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他微微起身,轻轻地掀开了盖在舒溪染身上的被子,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她光秃秃的手指上。
似乎想到了什么,冷湛一只大手伸进了西裤兜里。
摩挲了一会儿,拿出了那枚结婚戒指,下一秒,毫不迟疑地将它重新戴回了舒溪染的无名指上。
“舒溪染,冷太太的位置既然坐了,那就给我坐实了。”
看着那枚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婚戒重新回到了主人的手上,冷湛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下来。
他伸手开始为舒溪染换衣服,睡梦中的舒溪染不是很配合。
整个过程虽然很费劲,但是今天的冷湛却出奇的耐心。
声音温润,温柔的哄着。
翌日
冷湛从舒溪染的身边醒来,垂眸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女人,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他轻轻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缓缓走向了浴室。
洗漱完毕后,冷湛像往常一样来到了衣帽间。
伸手打开了衣柜的门,一个方方正正的首饰盒映入眼帘。
愣神了片刻,冷湛伸手拿起,打开。
里面装的是一枚钻石男士戒指,这个是他的婚戒。
他曾经在爷爷的面前装模作样的戴了一会儿。
不过之后这枚戒指就被他装进了首饰盒,一直晾在了衣柜的角落里。
冷湛看着戒指的眼神逐渐变得温柔。
下一刻竟然鬼使神差地将戒指拿出来,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临近中午时分。
卧室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有些昏暗,舒溪染是自己醒的。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但是并没有着急起身。
脑袋还未完全消散的痛意,提醒着她,昨晚喝得到底有多疯狂。
舒溪染有些朦胧的睡眼望着天花板,似乎在等自己慢慢醒透。
昨晚的片段排山倒海蹿入了她的脑海。
她记得林悠可一杯酒一句的祝福,也记得她替自己咒骂简云烟是小三时候的表情,还记得她好像还把自己跟冷湛的婚戒当掉了。
最后还是冷湛将她抱出了酒吧。
舒溪染努力闭了闭眼睛,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抚上了自己的额头。
只是手指上那枚被她当掉的钻戒,无意间扎到了她的眼睛。
她将手掌摊开放到了自己的面前,细眉微微皱了皱。
【这个昨天不是被我当掉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她将另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准备再次取下这枚钻戒。
“你再敢取下来试试!”
一声冷酷的男声从一旁的沙发上响起,带着不可忤逆的威严。
舒溪染猛地扭头,看到了穿着一身居家服,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的冷湛。
冷湛冰冷的视线从平板上移开,若有似无的看了舒溪染一眼。
【他怎么还在?不是忙得四海为家,不是忙得要死的吗?】
舒溪染猛地一下坐起来,头发睡得有些凌乱,她抬手抚向了耳后。
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昨天穿出去的那件。
【应该是王妈帮我换的吧】
舒溪染这样想着,试图给自己心理安慰。
“衣服我换的,一身酒味想熏死谁。”
冷湛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平板上,连一个眼风都没有给舒溪染。
舒溪染捏着被子的手猛地一下握紧,表情有了一丝不自然。
“经过我同意了吗?你就随便给我换衣服。”
舒溪染清了清嗓子,可能是喝酒的后遗症,胆儿肥了。
冷湛的双眸终于从平板上抬起,定格在了舒溪染的脸上。
他嘴角微微勾起,脸上似笑非笑。
“又不是没看过!”
是啊,又不是没看过,这句话迅速让舒溪染的脑子里有了画面感。
那是她缠着冷湛,惹怒他,最后他对自己强取豪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夜晚。
回想起那股钻心的痛刺激了舒溪染的神经,她的身子猛地一哆嗦,试图抱紧了身上的被子。
看着舒溪染有了神游的表情,冷湛剑眉蹙起。
他将手里的平板放在一边,优雅地从沙发上起身。
眼神睨着舒溪染,一步一步向床边靠近。
最后停在了床边,缓缓躬身,宽厚的手掌撑在了舒溪染两侧的床上。
舒溪染被圈在了冷湛的双臂之间,手里抱着被子,身子只能不断往床头方向缩。
冷湛幽深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舒溪染,像要将她看穿一样。
随后带着警告的冷厉声音便落了下来。
“以后如果再敢这样喝酒,我不介意将霍淮北的酒吧包下来,我就坐在那儿,看着你喝!”
话落,冷湛漆黑眸子里的凉意越来越浓,手臂上紧绷的肌肉足以显示他的愤怒。
“昨天是悠悠刚回国,为她接风所以才。。”
舒溪染的双手紧紧地握着被子,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明显心虚了。
正在这时,床头柜上响起了手机铃声。
舒溪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幸亏有这通电话打破这濒死一般的气氛。
拿到电话的舒溪染立马划过了接听键,听筒里立马传来了林悠可有些沙哑的声音。
“染宝,你怎么样了?还难受吗?冷阎王没欺负你吧?”
电话放在舒溪染的耳边,此时的冷湛离她很近,那句冷阎王一字不落的入了冷湛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