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酒精的加持难免会让人有些力不从心。舒溪染睁大了眼睛,但是看不清冷湛脸上具体的表情。她抬起了手,试图将冷湛手从自己的手臂扒开,嘴里念念有词。“不要你管,今晚我就睡这儿了。” “闹够了吗?闹够了就跟我回家。” 冷湛的大手依旧紧紧地握着舒溪染的手臂,目光里是极度的隐忍。 舒溪染将视线从林悠可离去的方向缓缓收回,落在了冷湛染着冰霜的脸上。 舒溪染努力眨了眨眼睛,试
“闹够了吗?闹够了就跟我回家。”
冷湛的大手依旧紧紧地握着舒溪染的手臂,目光里是极度的隐忍。
舒溪染将视线从林悠可离去的方向缓缓收回,落在了冷湛染着冰霜的脸上。
舒溪染努力眨了眨眼睛,试图将有些朦胧的视线聚焦。
只是酒精的加持难免会让人有些力不从心。
舒溪染睁大了眼睛,但是看不清冷湛脸上具体的表情。
她抬起了手,试图将冷湛手从自己的手臂扒开,嘴里念念有词。
“不要你管,今晚我就睡这儿了。”
说着,有些摇晃的身子试图重新坐回沙发上。
只是还没有碰到沙发,身子就被拎了起来。
舒溪染身子往前倾,整个人撞进了冷湛的怀里。
“乖点,别闹。”
温柔的声音从头顶落了下来,舒溪染有些恍惚。
他居然没有生气,他不应该像之前那样无情冷厉,对她弃之如敝履的吗?
站在一旁的霍淮北终于忍不住,走到了冷湛的身边。
指尖捏着那枚贵重的婚戒递到了他的面前,声音浑厚低沉。
“冷哥,这个物归原主。”
冷湛扭头,看到了那枚他曾亲自戴在舒溪染无名指上的戒指,眸子暗了暗,伸手接过。
冷湛扭头看向了刚刚迈入酒吧大门的秦凯,浑厚的声音响起。
“淮北,谢了,酒钱等一下助理会转给你。”
话落,冷湛躬身将舒溪染打横抱起,大步朝着酒吧出口迈去。
“冷湛,你放我下来,你放开我。。。”
从酒吧到迈巴赫这一路上,舒溪染没有一刻安生。
时不时伸手拍打着冷湛结实的胸膛,时不时猛踢着两只悬空的腿试图要下来。
但是冷湛似乎充耳未闻,依旧面不改色的抱着舒溪染,保持沉默。
终于来到了黑色的迈巴赫车旁,舒溪染被冷湛轻轻放在了地上。
双脚着地的那一刻,险些跌倒,舒溪染下意识地伸手,死死地抓住了冷湛的西装外套。
“腿都软成这样了还逞强。”
两人的距离很近,冷湛说话的气息如羽毛一般轻扫在舒溪染的脸上。
熟悉的木质香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让舒溪染内心一紧,涌上了别样的情绪。
冷湛伸手打开了车后座的车门,毫不费力地将舒溪染塞到座位上。
再伸手拉过了安全带,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座椅上。
“想造反也要先有那个实力。”
系好安全带,冷湛并没有立马起身。
而是将棱角分明的俊脸凑到了舒溪染的面前,声音沉稳平静。
舒溪染不想再跟他挣扎,有气无力地将脑袋偏向了一边,做着无声的抵抗。
冷湛深深看了她一眼,直起了身子,伸手关上了车门。
绕过了车尾,冷湛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坐了进去。
秦凯从酒吧里走了出来,一路小跑着朝迈巴赫过来。
坐上了驾驶座,车内的气氛让他有些胆战心惊。
这位姑奶奶,刚刚他才跟自己的老板夸她最近很乖很听话,结果出这种幺蛾子。
“这就是你说的,太太很乖很听话?”
正当他系好了安全带,启动车子准备上路时,背后响起了一道灵魂拷问似的声音。
终究还是没能逃过被质问的命运,秦凯的脸上有了一丝尴尬。
“湛。。湛爷,林小姐回国,太太可能是太高兴了,所以。。。”
“开车吧。”
冷湛没有耐心再听下去,微微闭眼,伸手捏了捏眉心,语气带上了疲惫。
刚从帝都赶回来就马不停蹄去集团处理事务,偏偏还碰上个不让人省心的老婆。
冷湛睁开了有些酸涩的眼睛,视线睨在了舒溪染娇嫩的脸上。
此时的她因为喝了酒又太累的缘故,身子靠在靠背上睡着了。
冷湛忍不住将身子靠了过去,近距离凝视着舒溪染恬静的睡颜。
舒溪染睡得很沉,呼吸很轻,整个人很放松没有了任何攻击性。
冷湛的俊脸慢慢凑近,看到了她如扇子般纤长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了一抹小阴影。
两片唇瓣像玫瑰花瓣一样鲜艳欲滴,满是让人垂涎的欲望。
冷湛的俊脸逐渐靠近,薄唇到达了舒溪染的唇角,一个轻轻的吻落下。
似乎感受到了唇上温热的气息,舒溪染皱了皱眉头。
她没有睁眼,将脑袋偏向了一侧。
离开了那处热源,舒溪染呼吸顺畅了,重新沉沉睡了过去。
*
黑色的迈巴赫驶入了帝景园,在车库稳稳地停下。
冷湛将熟睡的舒溪染抱下了车,径直走到了二楼卧室,将她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舒溪染的衣服沾上了酒水,一身难闻的酒气。
冷湛转身走到了衣帽间准备替舒溪染找一件换洗衣物。
伸手打开了柜子,入目的是一整排新买的睡衣,只是款式保守得仿佛多露一点都是罪过。
冷湛握着柜子门把的手微微紧了紧,她这是专门用来防自己的?
冷湛摇了摇头,没有再多想,顺手取下了一件,大步朝床边走去。
床上的舒溪染无意识翻过了身子,背对着冷湛的方向。
冷湛将手里的衣物放在了床边,伸手准备帮她脱衣服。
只是修长的手指刚碰到衣服布料,舒溪染立马本能的攥紧了领口,身子向后瑟缩着。
冷湛有些冷白的手指悬在了空中,突然的心痛让他猝不及防。
她竟然躲自己躲得如此明目张胆。
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毫无疑问敢深更半夜惊扰冷湛的,除了简云烟没有别人。
冷湛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握在手里犹豫了片刻,还是划过了接听键。
“我回家了,先挂了。”
冷湛的声音像淬了冰,这是他第一次开始对简云烟没有了耐心。
他的视线再次落在了舒溪染的脸上,神情复杂,眼中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情。
舒溪染的身子动了动,突然双手扶上了脑袋,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似乎是在做梦。
“头好疼,湛哥哥,我头好疼。。。”
舒溪染闭着眼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无比落寞。
“可是。。。湛哥哥好像不爱我,我也要不爱他了,我以后再也不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