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答应过祖母会好好调查此事,若潼也在等待着此事,可为何若潼等待的结果却是莫须有的传言在京城传开?此事若潼是受害者,为何母亲反倒怪罪若潼?”白若潼一字一句淡淡道。她凝望着张氏,似乎想从张氏那张惺惺作态的脸庞中瞧出端倪。 白若潼越说越是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老太太听着她语重心长的诉说,动了动唇角,眼眸中的愤消退了去。她叹息一声,这孩子也是一番好心,许是年纪太小,她并未想过那么多繁琐的规矩。 兰氏去世得早,只留下一双
白若潼越说越是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老太太听着她语重心长的诉说,动了动唇角,眼眸中的愤消退了去。她叹息一声,这孩子也是一番好心,许是年纪太小,她并未想过那么多繁琐的规矩。
兰氏去世得早,只留下一双儿女。她生前喜爱烹饪,在自家院中造一座私人灶房,她蕙质兰心的厨艺,让老太太也时常夸赞。
白若潼此番该是依样画瓢。
老太太不禁有些懊悔,她只是听了张氏一句话就开始动怒呵斥,真是老糊涂了。
“真的是这样么?”老太太温下声,将信将疑。
白若潼点头。
“楚生,你妹妹可有撒谎?”老太太将目光瞟向白楚生。
白楚生拱手,道:“若潼此话没有撒谎。祖母,若潼的厨艺比娘亲还要厉害些,不过去往灶房做膳确是不妥,孙儿没有想到这一点,忘了劝告,是孙儿的过错。”
“若潼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老太太不说此话我还不觉有何不妥。灶房都是下贱人才去的地儿,你身为千金小姐,去那种地方做什么?这几日来,因为你的糟心事,你祖母头疼的毛病可犯得不轻,你可要好好为你祖母省省心了。”
张氏见老太太言语缓和,急得添油加醋。
“是,若潼知晓了。”白若潼颔首,“但母亲似乎忘却了一件事,若潼回府时是在深夜,在府门口等待若潼的人并不多,为何此事会在都城传得沸沸扬扬?
若潼险些遭遇不测,此事并非是万安一人所为,若不是有其他人合伙,为何万安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迷晕若潼,将若潼绑出府去?
母亲答应过祖母会好好调查此事,若潼也在等待着此事,可为何若潼等待的结果却是莫须有的传言在京城传开?
此事若潼是受害者,为何母亲反倒怪罪若潼?”
白若潼一字一句淡淡道。她凝望着张氏,似乎想从张氏那张惺惺作态的脸庞中瞧出端倪。
老太太与白楚生面面相觑,白若潼的一番言论无疑是在打张氏的脸。字字如刀,逼问着张氏的良心。
“你此话的意思,难道是指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张氏问话道。她的手指因激动微微颤抖,精致的脸庞蒙上一层煞白。白若潼何时变得如此口吐莲花,善于言谈?这小妮子,怕是下了一番功夫。
白若潼勾唇,面带苦笑:“若潼自然不敢冤枉母亲,母亲对若潼的事情到底是用了功还是没有用功,只有母亲知晓。
只是母亲刚才的一番言论,若潼冤得慌。若潼心疼祖母为了若潼的事情操劳。但此事母亲别忘了,若潼也是受害者,要是当初若潼不全力逃脱,恐怕若潼的清白已毁。”
都城的言论有多难听,白若潼从府中的“风凉话”中获知不少。有的说她已经与荣亲王私通,被将军府发现,大半夜的遣送回府。
有的称她清白早已被荣亲王毁坏。
在将军府时,白若潼已然解释清楚,自己遭遇不测时正得荣亲王所救,可为何传到大街小巷却是另一番口吻。这当下没有人在中间作乱,谁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