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心里只有依依。所以,慕天晴付出再多,他也只会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她……“劲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洛依依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权劲回过神,他不知道该怎么向洛依依解释,心里变得有些烦躁,甚至失去了往日的耐心,“我去药房给你拿冰袋。” 权劲心头的怒气一瞬间像被一根尖锐的芒刺挑破,高高举起的手臂,急停在半空,终究没有落下来,烦躁地扯着领带,“慕天晴,你以为仗着自己有点资本,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跟你学的。” 慕天晴杏眸漆黑
权劲心头的怒气一瞬间像被一根尖锐的芒刺挑破,高高举起的手臂,急停在半空,终究没有落下来,烦躁地扯着领带,“慕天晴,你以为仗着自己有点资本,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跟你学的。”
慕天晴杏眸漆黑森冷,微微一笑,“洛依依不是说了?亏欠别人,就该虚心领取惩罚,我只不过是在满足她而已。”
洛依依听不懂她的意思,看到权劲居然在犹豫,洛依依气得快要疯了!
她莫名其妙挨了两耳光,劲哥居然没有维护她!
劲哥真的对慕天晴这个贱人动心了?
“劲哥,我的脸好疼啊……”她哭着扑进权劲怀里,瑟瑟发抖,仿佛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我会不会毁容?”
权劲心尖颤了颤,想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洛依依哽咽,“劲哥,天晴是不是觉得,抢来的东西,就属于自己了?是不是理所当然将我视为第三者?!所以才敢在我面前耍正室的威风?”
“呵。”
慕天晴笑了,笑得张扬而明媚,“权劲你看,洛依依到现在还觉得是我抢了她的位置,不如你告诉她,当初拉我去民政局的人是你,现在不肯离婚的人也是你!”
她收敛了笑容,眼神里的讽刺更浓。
原来跳出曾经的讨好型人格,再看这二人,居然如此的滑稽可笑。
“你胡说!”洛依依的脸上划过一抹慌乱和怨毒,因为太过愤恨,一时竟忘了自己的人设,冲上前,想要回敬慕天晴一耳光。
却被赶来的王浅堔一把推开。
“天晴!”
王浅堔脸色难看至极,他刚才目睹了一切,立刻一声令下,身后随同的保镖齐刷刷将权劲和洛依依围了起来,虎视眈眈,随时要替慕天晴讨回公道。
“表哥。”冷淡的声音阻止了他,“算了。”
一个人的天性是无法改变的,洛依依如此,权劲如此,她又何尝不是一样?
所以,即使早有准备,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心寒,莫大的讽刺与恨意席卷了全身。
她嘲弄地望着权劲,“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发给你,你打印好签完字,直接扫描给我,我想我们今后没必要再见面了。”
权劲杵在原地,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他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明明应该去安抚受伤的依依,可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慕天晴离去的背影,像着了魔一样,挪不开视线。
脑海中,不断闪现她刚才那个眼神,那个隐忍的,如刺猬一般竖起堡垒,满是戒备、憎恨与倔强的眼神。
权劲本不该对慕天晴过多在意的。
在他心里,只有依依是唯一重要,想去守护的人。
12岁那年,他遭到一群富二代霸凌,被反锁在废弃教室三天三夜,是依依陪着他一起等到了救援,从那时起,他便将她视作唯一的亲人。
这么多年,从未改变。
哪怕早就知道慕天晴从初中就暗恋他,他也不曾动容。
因为他心里只有依依。
所以,慕天晴付出再多,他也只会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她……
“劲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洛依依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权劲回过神,他不知道该怎么向洛依依解释,心里变得有些烦躁,甚至失去了往日的耐心,“我去药房给你拿冰袋。”
说完,他便逃避似得转身离开。
洛依依站在原地,傻了眼。
她几乎快要发狂!
劲哥真的变了!
想起慕天晴刚才那副高冷决绝的模样,洛依依美目闪过阴狠之色,姣好的面容因为妒忌几乎变得扭曲。
慕天晴不该是这样的。
她应该软弱好骗,卑微到尘埃里!应该是针扎进皮肉,即使再疼,也不敢哼出一声的闷葫芦才对!
可她刚才那般色厉内荏,那般咄咄逼人,就跟被厉鬼夺舍了一样!
连劲哥看她的眼神都跟往日不同了。
洛依依越想越气,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稳,过了很久,她掏出手机,给生活助理打了个电话,“甄妮,帮我调查一个人。”
——
从医院出来的路上,慕天晴已经将刚才的事抛到脑后,低头查阅一份资料。
正看着,忽然,窗外似有一道无形的压力落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