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卿全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对阿兰这莫名的举动也十分不解,“洪少爷刚才是扶了我一把。”“姑娘我们出去吧,这个病人等少爷回来再说。”阿兰是个直肠子,气得狠狠瞪了陶鸿尧一眼,但顾忌贺玉卿的想法也没有多说什么。看着他们走出去,刘副官才急忙上前扶住陶鸿尧,“大帅,你没事吧。” “摔疼了没有?”陶鸿尧眼疾手快搂着贺玉卿的细腰站稳,她的脸颊就在他唇边,只要稍微低头便能吻下。 望着日思夜想的这张面孔,陶鸿尧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来,轻轻抚在贺玉卿脸上,鬼使神差的俯身要将唇凑下去。
“摔疼了没有?”陶鸿尧眼疾手快搂着贺玉卿的细腰站稳,她的脸颊就在他唇边,只要稍微低头便能吻下。
望着日思夜想的这张面孔,陶鸿尧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来,轻轻抚在贺玉卿脸上,鬼使神差的俯身要将唇凑下去。
“姑娘!”阿兰这时候刚好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立即冲上前推开陶鸿尧,“你这是做什么!”
贺玉卿全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对阿兰这莫名的举动也十分不解,“洪少爷刚才是扶了我一把。”
“姑娘我们出去吧,这个病人等少爷回来再说。”阿兰是个直肠子,气得狠狠瞪了陶鸿尧一眼,但顾忌贺玉卿的想法也没有多说什么。
看着他们走出去,刘副官才急忙上前扶住陶鸿尧,“大帅,你没事吧。”
“没事。”
陶鸿尧摆摆手,刚才不过是心绞痛了一下,从贺玉卿离开以后,他就落下了这心痛的毛病。这么久也不见好,他这生的从来都不是一般的病,而是相思病。
阿兰扶着贺玉卿走出屋子以后,气哼哼的说:“姑娘,我看那两个人压根不像是什么好人,尤其是那个什么洪少爷。你看不见我却瞧的仔仔细细,那个少爷从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变着法占你便宜,看起来正义凛然,没想到竟也是个好.色的家伙。”
“是吗?”贺玉卿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想到第一次洪少爷见面就拉她手的画面,不自禁的蹙起了秀眉。
“以后不要跟他靠近了。”阿兰为自家少爷打抱不平,对贺玉卿这么好,可别被人半路截胡了。
“好。”贺玉卿点头应下,便径自去院子里忙活着捣药,看不见的她全靠一双鼻子跟耳朵。
“我帮你。”
耳边响起一个沙哑虚弱的男声,紧接着旁边好像有人坐了下来。贺玉卿不好痕迹的离陶鸿尧坐开了一点,“不用了,我自己就好。”
“没事,我反正也闲着。”连陶鸿尧都有些庆幸自己因为生病而产生了变化的嗓子,要不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跟贺玉卿交流,恐怕连口都不敢开。
“不用。”贺玉卿再度抢了回来,却又被陶鸿尧抢了过去。这一来一抢,贺玉卿因为力度过大,在扯回去的时候摔倒了地上。
陶鸿尧担忧的脸色陡然大变,连忙喊:“玉卿,你怎么样?”
此话一出,别说贺玉卿,就连陶鸿尧自己都一愣,手伸到一半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名字。”贺玉卿立即警惕起来,从这男人口中的玉卿,在联想到阿兰刚才跟她说的话,她才真的怀疑起了这个男人起来。
“我……”陶鸿尧张了张唇,话锋一转,急中生智说:“是李探长说你是叫贺玉卿。”
“胡说,我只告诉他们我姓贺,从未说过我是叫贺玉卿。你到底是谁?”贺玉卿察觉到了不对劲,整个人都变得激动起来。
“玉卿,你别着急,我不会伤害你的。”陶鸿尧紧张的抓着贺玉卿的手,原本只是想要安抚她,却没想到更加的刺激了贺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