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下醒来,要问晏思悔不悔。答案依旧是不悔的。她攥紧手指,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我自小便在宫里长大,父皇对我尚且宠爱,可母后却不能得到父皇所有的爱。”“那时我便不明白,为何父皇的一份爱可以分成无数份,给不同的女人?之后我怀着好奇的心偷溜进冷宫,也就是遇见你那次,在看到冷宫那些疯癫的女人之后,我就更害怕爱这种感情。” 翌日。 晏思醒来时,浑身酸痛。 刚要翻身,才发现自己被牢牢箍住。 眼前就是裴云戟放大的俊颜,而他的手臂就放在晏思的腰上,让她一动不能动。 看着他,晏思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昨夜发生的一切。 点点滴滴
翌日。
晏思醒来时,浑身酸痛。
刚要翻身,才发现自己被牢牢箍住。
眼前就是裴云戟放大的俊颜,而他的手臂就放在晏思的腰上,让她一动不能动。
看着他,晏思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昨夜发生的一切。
点点滴滴,一刻都没有模糊的。
瞬间,晏思的脸颊就涌上一股热气,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红透了。
她羞愤难耐,想着赶快逃离,便伸手去试图拿走裴云戟的手。
不料,晏思刚触碰到他,他的手却突然用力,将两人贴得更近。
她心头一颤,抬眸去看,却见裴云戟还闭着眼。
但下一瞬,他喉咙微动,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在晏思上方响起:“睡得还好吗?”
晏思浑身一震,下意识就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身上又酸又麻,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完全是螳臂当车。
她有些急:“你放开我!”
裴云戟不急不缓地睁开眼睛,一双黑眸满含笑意和餍足:“怎么,夫人刚与为夫作过乐,现在就要抛弃为夫了吗?”
听见这两个称呼,晏思更是又羞又臊。
既然逃脱不开,她索性将脸埋在被褥里,无论如何都不肯露出来。
见她如此,裴云戟低低地笑起来。
他的胸膛因为小声而轻微颤抖起来,让晏思不知所措。
裴云戟去扯她攥在手里的被子,很轻易地就扯开。
他抬起晏思的脸,唇边笑意加深:“夫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如此害羞?”
“裴云戟!”晏思羞愤地皱起眉:“你无耻!”
“是是是,我无耻。”裴云戟配合地应和,“但夫人昨夜喊了好多次为夫的名字,与刚才的声音都不相同,夫人可否再喊一次?”
晏思一拳打在他的胸前:“裴云戟你还要不要脸?”
她力气不够,这一拳轻飘飘的,倒像是在给他挠痒痒一般。
裴云戟笑着将她揽入怀中,亲昵地亲吻了一下晏思的发顶,而后嗓音温柔道:“晏思,不要再同我闹脾气了好不好,你我的心意分明了然,为何你执意要离开我?”
晏思咬住嘴唇,忆起昨夜情深时的确是坦白了自己的心意。
但毕竟意乱情迷,不够理智。
可现下醒来,要问晏思悔不悔。
答案依旧是不悔的。
她攥紧手指,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我自小便在宫里长大,父皇对我尚且宠爱,可母后却不能得到父皇所有的爱。”
“那时我便不明白,为何父皇的一份爱可以分成无数份,给不同的女人?之后我怀着好奇的心偷溜进冷宫,也就是遇见你那次,在看到冷宫那些疯癫的女人之后,我就更害怕爱这种感情。”
“裴云戟,若你不能给我唯一的爱,我宁可不要。我宁愿做一个凡间女子,独自一人将长南抚养成人,孤独死去。”
闻言,裴云戟的心一震。
原来他一直都忽略了晏思的心,连她所害怕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轻叹一口气,将她抱得更紧。
“晏思,你放心,我此生只娶你一人,若是我违背誓言,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话落,晏思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环上裴云戟的腰身。
两人相拥许久才舍得放开。
裴云戟心情大好,总算明白什么叫守得云开见月明。
晏思从他的怀里抬起头:“苏绣给你下药,你打算如何?”
裴云戟眸色微沉:“苏远道暂时还不能除,我会将苏绣即刻送出宫,不让她碍你的眼。”
得到回答的晏思满意地笑了笑。
经历许多,或许她该给自己和他一个机会,而且,她也已经开始相信他的心意了。
又躺了须臾,两个人终于起床洗漱。
裴云戟刚打开殿门,秦令却从不远处跑近,直接跪地。
“不好了皇上,边塞骑兵发起进攻,正在大肆攻占我朝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