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上说着喜欢我,心里呢?心里怎么想的?“你就是想来天启,是谁带你来,根本不重要,对么……”昭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身子颤栗得厉害。…… 屋内。 梳妆台上。 台面不大,又摆了些东西,只勉强够昭华坐那儿。 张怀安表面还一副清心寡欲的清冷样儿。 一边欺负着,一边冷声质问她。 “你让他碰过你么,有没有,嗯? “你嘴上
屋内。
梳妆台上。
台面不大,又摆了些东西,只勉强够昭华坐那儿。
张怀安表面还一副清心寡欲的清冷样儿。
一边欺负着,一边冷声质问她。
“你让他碰过你么,有没有,嗯?
“你嘴上说着喜欢我,心里呢?心里怎么想的?
“你就是想来天启,是谁带你来,根本不重要,对么……”
昭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身子颤栗得厉害。
……
笃笃!
外头忽然有人敲门。
外面陆从的语调很古怪,像是故意拔高。
“主子,宁姑娘来了!”
张怀安闻此言,眼中拂过一道异样。
昭华以为,自己应该是得救了。
可旋即,耳边是他吩咐陆从的声音,清冽温润,毫无波澜,就像个正经的人,正在做正经的事。
“带她去前厅等候。”
陆从赶忙领命,他这会儿可是憋了一脑门的汗。
宁姑娘是谁?
那是和主子自幼定亲的人呐!
安城宁家,那也是天启的老世家了。
如此贵女,若知道未婚夫正在与别的女子……
陆从简直不敢往下想。
还好刚才他脑子转得快,把宁姑娘请到了角亭里。
如果她靠近这屋,定然能听见里头的动静。
陆从忐忑慌张。
昭华这边也没好到哪儿去。
她被折腾得有了脾气,捶打张怀安,泣声控诉。
“无耻……你无耻!
“我的初次给了你,你,你还怀疑我的清白……”
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挡也挡不住。
“你!你弄死我好了!我不活了!随你怎么想,我就是不知廉耻,是个男人就去勾搭……”
张怀安眼眸一黯,扣着她脑袋,用力吻上她那使坏的嘴。
昭华推他,推不动。
她便故意摔了台面上的物件,弄得噼里啪啦作响。
他又抓着她两只手腕,将她胳膊反剪在后面。
昭华“唔唔”反抗着。
嘴巴都被亲麻了。
随后,张怀安又将她横抱起来,把她丢在了床上。
他俯身压来时,昭华两手撑着他胸膛,用力抵挡。
她怒目圆睁,泪痕增添了几分破碎凌虐。
“你嫌我脏,嫌我勾三搭四,你还碰我作甚!”
此时,她就像奓毛的狐狸,凶得很。
张怀安俯视着她,不怒反笑。
“不脏。”
人真是矛盾复杂。
比起她卖乖地跟他解释,他竟更喜欢她牙尖嘴利地破罐子破摔。
心里那杆秤,已经毫无理由地朝她倾斜。
张怀安抚摸着她乱了的头发,眼神温柔极了。
可昭华只觉得瘆人。
他就是那笑面虎,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咬断脖子。
下一瞬,他又轻柔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昭华轻轻颤栗,睫毛也在抖。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危险的嗓音。
“求着要我弄死你是么,好,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