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温柔笑着回答:“只不过走几步路的事情而已,哪有那么金贵?”她说完,这时才发现,俞幼眠的身后还有一人。是谢寂白。白青竹连忙行礼:“谢小侯爷,你怎么和幼眠一同来了?” 只不过,俞幼眠还是提醒谢寂白说道:“之前我为了报仇,报复那些在太学之中欺辱我的人,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万不可给她们拿去把柄,你是男子,又位高权重,自然可以不用理会外界那些风风雨雨,可是我不一样。” 她的
只不过,俞幼眠还是提醒谢寂白说道:“之前我为了报仇,报复那些在太学之中欺辱我的人,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万不可给她们拿去把柄,你是男子,又位高权重,自然可以不用理会外界那些风风雨雨,可是我不一样。”
她的处境,谢寂白也明白,于是说:“好,我定然谨记于心。”
说完话,俞幼眠和谢寂白一同进了训国公府。
听到俞幼眠到来的消息,白青竹很是激动。
自从怀孕,她便一直都在府中养胎。
就连前一阵子的骑猎宴都没去。
后来又听说俞幼眠在骑猎宴上摔了腿,可将她急坏了。
可是月份大了,实在不方便出府,于是也只能是急在心里,眼下俞幼眠来看她。
白青竹连忙在婢女搀扶下匆匆忙忙过来迎她。
看到俞幼眠一瘸一拐的样子,白青竹那张圆润的脸颊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之色。
“幼眠,你的伤势这样严重,怎么不在府上好好休息。”
俞幼眠笑了笑,连忙说道:“我们说好的,我要陪着你生产的,怎可以食言呢?”
白青竹感动的看着俞幼眠,鼻子酸涩。
自小体弱多病,白青竹很少出来走动。
后来父亲见她总是郁郁寡欢,才送她来太学。
没想到会遇到俞幼眠,她此生的挚友。
可感动归感动,白青竹总归是担忧的。
“可是你的伤……”
俞幼眠连忙说道:“大夫看过了,并未伤及骨头,养一段时间便好,你不用担心。”
白青竹听了她的话,心中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她长吁一口气:“不严重就好,以后可要当心些。”
俞幼眠忙安抚她:“我无碍,一点小伤,倒是你,不好好在你的院中呆着,跑出来作什么,你们府上我常常来,又不是不识路你,你如今生产在即,哪里需要你亲自出来迎接我。”
生产,自古都是女子要走一趟鬼门关。
俞幼眠实在是担心白青竹。
可是她却温柔笑着回答:“只不过走几步路的事情而已,哪有那么金贵?”
她说完,这时才发现,俞幼眠的身后还有一人。
是谢寂白。
白青竹连忙行礼:“谢小侯爷,你怎么和幼眠一同来了?”
谢寂白连忙拱手:“我是来找世子的,恰好与俞小姐同路,便结伴而行一同过来了。”
白青竹拿起手帕掩了一下嘴角的笑意,了然地开口说道:“原来是这样,还真是巧了。”
“只不过不巧的是,我家夫君不在府上。”
俞幼眠一听这话,秀气的眉头瞬间蹙起来。
她忧心地看着白青竹的隆起的肚腹:“你都快生产了,世子爷怎么能不陪着你呢?”
白青竹笑了笑:“没事,夫君也想陪同我的,奈何事物繁忙,他实在是抽不开身,我也能理解他的难处,不过……”
白青竹说着笑靥如花,拉住俞幼眠的手。
“有幼眠来陪伴我生产,我也很是满足了。”
俞幼眠重重的点了点头,很快扫清脸上,笑容潋滟:“青儿,有我在,你放心。”
几人说话之际,俞幼眠的眼神尖利,很快瞥到了不远处那个身姿娉婷的女子。
那个身影,俞幼眠一眼便知,那是孙恒的表妹,肖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