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寂白说着想等到秦圳的首肯便出门,可秦圳看着谢寂白淡漠的脸孔,突然想到什么。“你等下,寂白,朕有要事与你相商议?”谢寂白倒是摸不清头脑:“是何事?”秦圳叹息一声,无奈地说道:“关于你,还能有什么事?” 秦圳听了此言气得咬牙切齿,狠狠甩袖,紧闭上眼。 “朕这皇叔,从父皇在位时就不安分,没杀他,让他到定国已经是宽恕了,没想到他还是贼心不死!” 如今秦圳刚上位不久,大虞国可谓是内忧外患,糟心事层出不穷。 尤
秦圳听了此言气得咬牙切齿,狠狠甩袖,紧闭上眼。
“朕这皇叔,从父皇在位时就不安分,没杀他,让他到定国已经是宽恕了,没想到他还是贼心不死!”
如今秦圳刚上位不久,大虞国可谓是内忧外患,糟心事层出不穷。
尤其是这个平昌王!
秦圳年轻气盛,虽然已经登上皇位,可也才刚刚弱冠之年。
如今根基不稳,朝堂市井都对他议论颇多。
秦圳也很是头疼。
只不过谢寂白再次拱手:“陛下可不必忧心,那些乱臣贼子,微臣定会竭力替您剿灭。”
听到谢寂白这话,秦圳可谓是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他拍了拍谢寂白的肩膀:“寂白,这几年,多亏了你和俞宴。”
秦圳虽是坐上了皇位,可也并未松口气。
可是朝堂上的那些臣子,表面上看起来个个忠肝义胆,实则大多数都心怀鬼胎。
如今他身边唯二信得过的,竟然只有俞宴和谢寂白。
也是多亏了他们两个,一个在外替他扫清障碍,一个在内替他安定朝堂。
“有你们在,朕便可安心了。”
谢寂白垂首道:“能替陛下分忧,是微臣职责,若无他事,微臣便先告退了。”
谢寂白说着想等到秦圳的首肯便出门,可秦圳看着谢寂白淡漠的脸孔,突然想到什么。
“你等下,寂白,朕有要事与你相商议?”
谢寂白倒是摸不清头脑:“是何事?”
秦圳叹息一声,无奈地说道:“关于你,还能有什么事?”
谢寂白愈发迷惑:“微臣不明白,请陛下直言。”
秦圳拍了拍他的肩,故作深沉道:“寂白,你年岁不小了,终身大事有什么考虑,尽管与朕说……”
秦圳才刚刚起了个头,没等他说完剩下的话,谢寂白便打断:“陛下。”
听到这声音,秦圳无奈地又叹了好几声气。
“可你也知道,舜华她对你一直是念念不忘。”
“之前父皇让她和亲,她之所以宁死不去,也是为了你,现在她还是心悦于你……”
可是谢寂白却是严词拒绝:“陛下,您知道的,微臣对公主,从来都是恭恭敬敬,没有一丝男女之情。”
秦圳越发无奈了。
他何尝不知道谢寂白对舜华无意。
当初本来是要让舜华去和亲的,结果她不去,先帝便将她和新科进士赐了婚。
前阵子,两人刚刚和离。
舜华回到皇宫,在他面前软磨硬泡。
“皇帝哥哥,舜华别无他求,只求此生能够给与寂白哥哥为妻。”
为此,秦圳也是颇为头疼。
从前的舜华实在是犯了很多错,又骄纵,谢寂白不喜欢她也正常。
可好歹也是秦圳的亲妹妹,大虞国的长公主,他这心中,自然是要为舜华多考虑一些的。很快,谢寂白便再开口,声音冷沉目光坚定:“陛下明鉴,微臣心中已经有人了,绝不可能宁娶她人,舜华公主实乃国色天香,金尊玉贵,将来必定寻得如意郎君,切莫在微臣身上浪费光阴。”
听到这话,秦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