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那个戴眼镜的精英为什么会帮助他们,但既然这件事情他给平了,他们也得商量一下怎么酬谢人家才是。手机刚到手心,急骤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她刚要抬步过去,五十八号已经一个健步窜了出去,双颊还鼓鼓的:“哪儿能让老板亲自开门。” 过了十多分钟,浴室门打开,五十七号把人抱了出来。 一条长长的浴巾将人从脖子到膝盖完全遮挡住,挂在臂弯间的两条小腿细长白皙,在昏暗中刺激着人的神经线。 五十八号干咳一声,把头别向一旁,调侃:“
过了十多分钟,浴室门打开,五十七号把人抱了出来。
一条长长的浴巾将人从脖子到膝盖完全遮挡住,挂在臂弯间的两条小腿细长白皙,在昏暗中刺激着人的神经线。
五十八号干咳一声,把头别向一旁,调侃:“老板好定力啊,这都能让她全乎着出来?”
新换的枕头被褥松软干爽,躺进去自然会舒适不少。
五十七号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子,转身回浴室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冲了个澡,换了套衣服。
五十八号已经把吹风机翻找了出来。
嗡嗡的声响中,男人手指白净、修长,丝丝缕缕湿润冰凉的长发散落指间手心,竟也能勾缠出一抹惊心动魄的欲色。
五十八号在一旁托腮看着,忽然贼兮兮地凑过去:“老大,我听说适当的床上运动有助于出汗退烧,你要不要亲身实践一下?”
“滚。”
“啧,长时间的禁欲会出毛病的,这娇软小美人儿往怀里一靠,你怎么忍得住的?老大你是不是男人啊?”
五十七号漆黑如墨的眼底寒光乍现:“我是不是男人不劳你费心,但可以确定你很快就不是了。”
五十八号一惊,立马夹紧双腿,灰溜溜躲一旁去了:“开个玩笑,嘿嘿,开个玩笑……”
“让田嫂做些营养餐送来。”
“马上办。”
……
盛夏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还是一片漆黑。
她身体沉重虚脱,好一会儿才勉强起身,视线所及处一片黑暗,她试着张了张口,一时竟没能发出半点声音。
清清嗓子,又试了几次,总算勉强嘶哑着说出了话。
卧室门被打开,五十八号手里还拿着一块饼干:“你醒啦?”
说着就要开灯,下一瞬就被盛夏叫住了。
她眼睛不舒服,不想被灯光刺激着。
低头揉个眼睛的功夫,就发现了身上的睡衣,呆了片刻后,她结结巴巴:“我、我睡衣……”
“五十七号给你穿的,你高烧一直暴汗,五十七号抱你去冲了个澡。”
盛夏:“……”
“他带着手套,蒙着眼睛呢,可君子了。”五十八号随口瞎掰。
盛夏没说话,依旧拿一种呆若木鸡的表情面对着他。
五十八号却自动把这个话题忽略过去了,歪歪脑袋:“能下床不?客厅里有吃的,过来吃点东西。”
盛夏坐床上足足缓了十分钟,这才收拾了一地乱七八糟的心情,下床慢吞吞地出去。
五十八号正把汤从微波炉里拿出来。
汤是羊肚菌牛肉汤,鲜香美味,牛肉炖得软烂,连盛夏这种对美食没有研究的人都一口就尝出了不是普通的牛肉。
她抬眸看了眼桌上的另外四道菜,芝士小羊排、八宝葫芦鸭、孜香白玉豆腐、什锦鸡丝卷……
啧,这一桌不得吃掉他一个月工资。
“小票给我,给报销。”她伸手。
五十八号给她舀了一碗汤后,顺带也给自己舀了一碗,闻言也不客气:“小票丢了,大约花了我三千多一点,老板给三千就好。”
盛夏笑着摇头:“三千,外加五千奖金,五十七号也一样,辛苦你们照顾我了。”
五十八号立刻抱拳:“老板大气!要不能当老板呢?”
盛夏低头喝汤,默默半晌,到底还是问了句:“五十七号呢?”
他似乎从来没在她身边超过二十四小时过,就算需要频繁出入医院,时间上应该也不至于这么紧凑。
她之前问过她同学,每个月只需要去接受十天左右的治疗就可以。
五十八号把汤匙一摔,一副吃醋了的模样:“嫌弃我是不?五十七号哪里好了?有我帅?有我幽默?有我体贴?老板要再这个样子,我要生气了!”
他有心胡搅蛮缠,盛夏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于是哄了两句就算了。
菜色丰盛,可惜盛夏被烧得胃不舒服,并没有大快朵颐的心思,喝了碗汤就放了筷子:“都吃了吧,别浪费。”
她起身去拿手机,打算问问柏朝暮的情况。
虽然不知道那个戴眼镜的精英为什么会帮助他们,但既然这件事情他给平了,他们也得商量一下怎么酬谢人家才是。
手机刚到手心,急骤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她刚要抬步过去,五十八号已经一个健步窜了出去,双颊还鼓鼓的:“哪儿能让老板亲自开门。”
说着哗啦一下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面色铁青的邵瑞。
他上下打量了一遍五十八号,看他衣服穿得严实,又看到房间里一张靠在阳台上的折叠床,这才然后看向沙发里的盛夏:“盛夏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盛夏说:“让他进来吧。”
五十八号这才歪了歪身子,让出了个空隙。
邵瑞冲进去,他情绪明显有些不对劲,焦躁地在她跟前来回了两趟,才咬牙问:“听说你认识谢氏的黎鼎?怎么认识的?你俩什么关系?盛夏你别忘了咱俩还没离婚,你要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儿,我他妈弄死你!”
盛夏慢慢靠进沙发里,表情疑惑:“我记得我们领证当天,你说过你有深爱的女人,我也可以在外面找,……是你亲口说的吧?”
邵瑞一窒:“那、那时候年轻,说的话自然不能当真。”
“可你做到了啊,你一直跟你的白天鹅在一起,我为什么不能找其他男人?”
“我哪、哪有……”
“我只是跟黎鼎认识,你就要弄死我,你那白天鹅设计要我去陪一个混子睡觉,你反倒觉得无所谓。”
盛夏笑了起来:“邵公子,你这时而狭窄时而开阔的胸襟,让我很困惑啊。”
邵瑞浑身一僵,两条眉毛立刻拧到了一处:“什么陪混子睡觉?盛夏我警告你别给昭昭泼脏水,她才不是那种人。”
盛夏翻转着手机,思忖片刻,将一段录音放了出来。
——阿瑞喝醉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你有多大能耐,能把一条新闻在我眼皮子底下推出去?
邵瑞听着听着,脸色一点点惨白下去。
他满心都想弄清楚她跟黎鼎的关系,一直没仔细看她,这会儿才发现她小脸苍白,就连唇色都不似平时那样红润,泛着病态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