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崩溃,来拽我:“沈栀晴死了之后,我打了那么多电话,去了那么多次闻砚家里,他都不肯见我,为什么他偏偏肯见你?!”“比不上沈栀晴,我认了。可你又是谁?一个司机的女儿,珠宝店的销售,你凭什么能待在闻砚身边?!”刚刚闻老说的话已经够让我心烦意乱的,姜娩的声音钻到耳朵里,我更烦了,推开她:“你冲我发什么疯?你有本事去找闻砚问啊。” 姜娩就是闻砚为了气我带回别墅的女人。 现在她站在我面前,再也没了之前优雅和得意,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 我看着她:“什么事?” 她一步步走到我面前:“为什么是你?” 我一头雾水:“什么?” 她有些崩溃,
姜娩就是闻砚为了气我带回别墅的女人。
现在她站在我面前,再也没了之前优雅和得意,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
我看着她:“什么事?”
她一步步走到我面前:“为什么是你?”
我一头雾水:“什么?”
她有些崩溃,来拽我:“沈栀晴死了之后,我打了那么多电话,去了那么多次闻砚家里,他都不肯见我,为什么他偏偏肯见你?!”
“比不上沈栀晴,我认了。可你又是谁?一个司机的女儿,珠宝店的销售,你凭什么能待在闻砚身边?!”
刚刚闻老说的话已经够让我心烦意乱的,姜娩的声音钻到耳朵里,我更烦了,推开她:“你冲我发什么疯?你有本事去找闻砚问啊。”
“你见不到他,就和他的保镖说,和他的下人说,找我说有什么用?”
“最烦你这种雌竞的女人,见不到闻砚就找我发疯。你就没点自己的事要做?”
姜娩后退几步,僵了一瞬,掉了眼泪:“你知道什么?你得到过爱,当然不屑一顾……”
不等她说完,我打断了她:“我为什么要知道?我又不是你的心理咨询师,还要了解你的过去。”
姜娩的脸色变了又变,气得说不出话。
眼看我打的车到了,我也懒得搭理她,坐上车扬长而去。
经过姜娩的打岔,我也发泄了一些情绪,只是心中依然很难受。
胸腔中翻江倒海,喉咙苦涩,手也颤抖个不停。
我说过,我愿意给闻砚一个追我的机会。
可我无法和杀害我的仇人的儿子在一起。
我无法迈过这道坎。
接连半个月,闻砚的邀请我全都拒绝了。
这天周末晚上,我躺在家中,收到闻砚的一条信息:“下来。”
再逃避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深吸一口气,下楼走到小区门口。
闻砚正站在车边抽烟,见我出来,眼里的冷意仿佛冬日的冰。
我以为他会质问我为什么拒绝那些邀请,但他只是把烟掐了:“城西的别墅修好了。”
结婚之前,我说过我喜欢看星星,闻砚买了块地修房子,露台很大,放了天文望远镜。专门用来看星星的。
只可惜,还没修好,我就突发心脏病去世了。
我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沉默半晌,才回了一句话:“那去看看吧。”
车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思绪逐渐飘远。
闻砚和我是一种人。
我们骄傲,自信,把自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不会说“我们在一起吧。”我说的是“想在一起,重新追我吧。”
闻砚也是这样,他不会说失去我之后有多么痛苦,只会红了眼眶把婚戒丢到墓地里给我陪葬。
要是没有经历过这次重生,我还是沈栀晴,他绝不会放任我拒绝他半个月。
“城西的别墅修好了。”已经是他第二次给我的台阶。
一个多小时后,车停在了城西别墅前。
为了视野广阔,更好地看到星星,这座别墅是建在山上的。
闻砚和我上了二楼露台。
晚上夜风一吹,清新的空气拂过面庞,头顶上是满天星星,好不惬意。
即使我心中还想着闻老的事,见到这样的景色,也被风抚平了一些情绪。
我一回头,就撞上了闻砚满是爱意的眼眸中。
空气逐渐升温,他靠近我,手也摸上了我的脸。
看着闻砚的面庞,我却想起了闻老,还有闻老做的那些事。
我收回视线,推开他:“闻砚,我收回那句话,我们没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