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就是闻砚的翻版,只是血腥气和狠戾比闻砚更重,不用他把话说完,我已经感受到了其中危险的意味。只可惜那时我已经被沈停洗脑,只有对闻砚的恨,没把这句话放心上。“我在这等你。” 我僵了一瞬,闻老,闻砚的父亲? 闻老比闻砚更加神秘莫测,退隐之后从不参加宴会,甚至有人说他去国外养老了。 我见过闻老两次,一次是订婚前,闻砚带我见父母,闻老抬眼看了我一眼:“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决定就好
我僵了一瞬,闻老,闻砚的父亲?
闻老比闻砚更加神秘莫测,退隐之后从不参加宴会,甚至有人说他去国外养老了。
我见过闻老两次,一次是订婚前,闻砚带我见父母,闻老抬眼看了我一眼:“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决定就好。”
一次是在结婚典礼上,我去给他敬酒,他有些醉,眼睛却很亮。
也是喝多了,有人起哄他前面红了眼眶,他没否认:“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见他们幸福,掉两滴眼泪怎么了?”
而后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阿砚是我独子,你要对他不好……”
没等他说完,我打了个寒颤,惊诧看向闻老。
他简直就是闻砚的翻版,只是血腥气和狠戾比闻砚更重,不用他把话说完,我已经感受到了其中危险的意味。
只可惜那时我已经被沈停洗脑,只有对闻砚的恨,没把这句话放心上。
“我在这等你。”
楚皓澜的话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我起身,脊背一股凉意,却还是强装镇定:“劳烦带路。”
中年男人把我带到tຊ了二楼。
我来了那么多回,也就只有闻砚带我去过二楼。
二楼与其说是餐厅,不如说是私人包厢。
偌大的二楼只放了一张餐桌,装修也更加大气雅致。
闻老坐在餐桌旁,背对着我,桌子上放着一杯威士忌。
中年男人微微欠身,恭敬道:“闻老,杜小姐来了。”
我不自觉屏住了呼吸:“闻老。”
闻老转过身,一张脸并无特别之处,可就是莫名地让人不敢直视。
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声音很苍老,却很有劲:“杜嫣,你最近和阿砚走得很近。”
“今天也是从阿砚车上下来,才过来餐厅的。”
我心下一惊,这才一两个小时,闻老就知道了。
不知他找我干什么,我只能回话:“是的。”
闻老看了我一眼:“你很漂亮,也很自信,有年轻人的朝气。”
“我看得出来,他对你不只是玩玩。”
“你要真心和他在一起,我也不反对。但要是别有用心,沈栀晴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话音刚落,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撞上闻老的视线:“沈栀晴不是突发心脏病……”
闻老不置可否:“让人突发心脏病的方法有很多。”
我手脚冰凉,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以为我救了闻砚,一命换一命,没想到闻老竟是杀害我的罪魁祸首!
到底是谁欠谁?
我攥紧拳头,直到疼痛从掌心传来,才压下心中滔天的惊骇和恨意。
闻老挥挥手:“下去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餐桌上的。
楚皓澜眼睛不好,也没看出我的不对劲:“闻老没有为难你吧?”
我扶着楚皓澜出了餐厅:“没有。”
我还是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声音还带着颤。
沉默一会儿,楚皓澜才开口:“你的手很凉,发生了什么事?”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压下心中的情绪:“没什么,我只是需要时间消化这个消息。”
走出餐厅,楚皓澜本想送我回家,我拒绝了。
我现在只想一个待会儿。
他没强求,坐上车走了。
我在坐在路边长椅上打滴滴,车还没来,一道清丽的女声传来:“你就是杜嫣?”
我抬头一看,姜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