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回到了桐柏城之后,生活渐渐变得平稳,司徒溪就很少独自喝酒了,只有在特别烦闷的时候才会饮上几口。看着顾书衍,司徒溪向后退了一步,冷冷问道:“阿叔你怎么在这里?”“谈生意。”顾书衍言简意赅地回答。 司徒溪倚靠在一旁的树上,取出随身的小酒葫慢慢饮着。 关于“相爱”,原本简单的试题让司徒溪突然觉得为难。 事实如冀望所愿,那是什么感觉?拥吻又是什么感觉? 司徒溪想起了和顾书衍的那次接吻。
司徒溪倚靠在一旁的树上,取出随身的小酒葫慢慢饮着。
关于“相爱”,原本简单的试题让司徒溪突然觉得为难。
事实如冀望所愿,那是什么感觉?拥吻又是什么感觉?
司徒溪想起了和顾书衍的那次接吻。
那一刻,能互相感受对方的气息,感受对方的温度、对方的肌肤,她心脏也疯了一样地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司徒溪沉下脑袋,长长地叹了口气,将酒葫收了起来。
她再抬眼的时候,正见方才脑海中的那个男人的面孔。
有那么一瞬间,司徒溪还以为是自己花了眼。
但并不是,而是真的是顾书衍在一步步地向她靠过来。
他停在她的身前,眉心深皱,开口便问:“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喝酒了?”
是什么时候呢?她也不太记得了。
司徒溪开始回想,那是在她去白鹤城的第二年。
那时,她与许湛还不是很熟识,白鹤城很繁华,很多时间都是热闹非常,每每她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的时候,就会想念父母、顾青青,甚至会想念顾书衍。
之后时间,彩羽楼实行布艺考核,那段时间废寝忘食,又多烦恼,司徒溪便是那时学会的借酒浇愁。
不同于清酒黄酒,白鹤城那边多是为烈酒,喝的时候她总是会被呛的流出眼泪,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嗜酒如命,但也能够让她暂时忘记掉眼前的烦恼。
不过回到了桐柏城之后,生活渐渐变得平稳,司徒溪就很少独自喝酒了,只有在特别烦闷的时候才会饮上几口。
看着顾书衍,司徒溪向后退了一步,冷冷问道:“阿叔你怎么在这里?”
“谈生意。”顾书衍言简意赅地回答。
司徒溪将信将疑,盯着他企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破绽来:“不是跟着我来的?”
顾书衍真诚说道:“我承认我之前调查过你的住处。也在白鹤城跟踪了你一回,但如果不是在酒馆遇见你,我是不会去刻意查你的行踪,这次也只是偶然遇见罢。”
司徒溪内心惊讶,在白鹤城那次是意外?
顾书衍知道司徒溪在想什么,便说:“我知道你有意在躲我,所以我不会去打扰你的生活。”
“你明知道我在躲着你,为什么又要一次一次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司徒溪有些不甘地说着。
“因为你回来了。”他淡声说。
司徒溪神情变得肃然,她道:“我回来是因为父母、因为青青、因为自己的织锦院,但跟你没任何关系。”
顾书衍扯了扯嘴角,似乎将司徒溪的内心看了个透彻。
他笑了笑:“无妨,溪溪,只要你能回来,我就很高兴了。”
司徒溪心中的小鹿猛地撞了几下。
这是她感受到顾书衍这为数不多的温柔,一份来自纵横商界,冰如寒山的人的温柔。
“当年是我伤害了你,溪溪,对不起。”顾书衍缓缓开口。
他的语气还是一如往常冰冷,但神色之中却能看清有一抹淡淡的悲伤。
顾书衍流露真情,他还在诚挚地说道:“那个时候,我没办法保全自身,没办法保护顾家,更没办法保护你,我们本就差了年龄,我不能在那风口浪尖让你在我的身边受苦。”
司徒溪一顿,她曾经无数次这么猜想过,直到从顾书衍嘴里亲自说出来,才算尘埃落定。
司徒溪抿了抿嘴,摇头道:“顾书衍,我真的已经放下了。”
顾书衍怔在原地,他似乎很多话都被司徒溪给堵了回去。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她非是真的放下,她害怕自己安置好的回忆又让顾书衍的一席话翻出来
长长的环湖路上,散满了并蒂莲的莲瓣。
见证情爱的凉亭里,两人却是陌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