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夏,你干了什么?”喻夏掀起眼皮看她:“什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岑绫过来找她吵了,平常工作上出点差错,她永远会第一个找自己。她算是知道为什么,岑绫会选择在她这里做事了。 秦时砚几乎在一瞬间猜出了说话的人。 宋知寒。 他语气骤然冷了一个调:“为什么是你接电话?” 然而对面也沉默了几秒,给出了截然不同反应:“不好意思,喻夏没给你的号码打备注,所以没听出来你的声音。”
秦时砚几乎在一瞬间猜出了说话的人。
宋知寒。
他语气骤然冷了一个调:“为什么是你接电话?”
然而对面也沉默了几秒,给出了截然不同反应:“不好意思,喻夏没给你的号码打备注,所以没听出来你的声音。”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像是刺向秦时砚的一把刀。
连备注都不愿打,原来他和喻夏之间那种亲密的关系,早已经生疏。
秦时砚脸色沉沉,的确有被宋知寒这句话刺激到。
不想还没说话,听他又继续问道:“你找夏夏有什么事吗?”
秦时砚紧抿了下泛红的唇,吐出一句话:“没事了。”
他跟宋知寒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撂了电话。
自此以后,秦时砚周身冷意更甚,没人再敢过来搭讪,也就卫展靠过来递过来一根烟:“你看你现在一个人没伴儿,还不是靠兄弟陪你?”
“有我在,你还有什么女人放不下的。”
卫展就看不惯秦时砚这幅痴情种的模样,招了招手,好几个女人一并走过来。
“别傻愣着,秦哥又不吃人,过来一起聊聊。”
其实一个高马尾的女人胆子稍微大了点,在别人踌躇的时候,她首先拿着一杯酒,径直坐在了秦时砚的身边,碰了一下男人酒杯:“有没有兴趣聊聊?”
秦时砚视线一偏,就这么看着她,变幻的红灯扫过女人眉眼的脸上。
仅一瞬,他有些意识错乱,竟看见了点点喻夏的影子。
但是很快,秦时砚回过神来,自顾自把酒喝完:“没有。”
女人有些下不开台,瞥了眼远处几个聊天的姐妹,悻悻拿着酒,又想在说点什么。
这时,一个醉酒的男人路过,发酒疯地非要扯着女人调戏:“来,他不陪你玩,哥哥陪你玩!”
女人挣脱不开,求救的眼神看向秦时砚。
秦时砚也不是个做事不管的,露出一截冷冽的眉目,酒水直接泼在了男人身上。
这下好,跟着醉酒男人的几根兄弟也坐不住了,卫展带着几个兄弟也站了起来。
酒吧转眼就起了一阵混乱,吵得不可开交。
几天后,粤城华昱翻译机构。
喻夏在办公室里准备下一单工作,岑绫忽然破门而入,愤愤不平的坐在位置上。
“喻夏,你干了什么?”
喻夏掀起眼皮看她:“什么?”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岑绫过来找她吵了,平常工作上出点差错,她永远会第一个找自己。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岑绫会选择在她这里做事了。
“帝科和埃克斯的合作,一换上我去翻译,秦时砚连上班都不去了。”岑绫翘起二郎腿,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喻夏蹙了蹙眉,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这个合作项目既然已经由你接手,就是你自己负责,哪怕帝科那边秦时砚不参与工作了,跟我也没关系。”
岑绫看她漠不关心的样子,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
“我还以为你们还有联系。”
喻夏垂眸沉默了些许,想到在北城聊过的那些话。
她直白开口:“我们现在……应该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