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展这才正眼瞧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没个正形:“哟,这不是宋学长,没想到在北城也能瞧见你。”偏过头,他又对着身边女人无声四个字。阴魂不散。 拉紧距离的下一秒,喻夏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蹙眉:“你是不是醉了?” 秦时砚看她眼底的对自己担忧,竟也老实回了:“是有点。” 说这话的时候,他身体甚至还配合的歪了一下。 喻夏对秦时砚本能的关心和照
拉紧距离的下一秒,喻夏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蹙眉:“你是不是醉了?”
秦时砚看她眼底的对自己担忧,竟也老实回了:“是有点。”
说这话的时候,他身体甚至还配合的歪了一下。
喻夏对秦时砚本能的关心和照顾被勾了出来,她下意识搀扶住了男人的身体。
“我先带你去休息一下。”
秦时砚垂眸看着落在自己手臂上属于喻夏的那双手,没有抵触的感觉。
两人到了隔壁的休息室。
喻夏先扶着秦时砚坐下,又去找服务生倒了一杯水。
但无果,秦时砚沉着脸色,整个状态看起来都很低迷。
宴会上供应的酒浓度都不高,通常都是果酒。
喻夏真不明白秦时砚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就醉了。
她不敢留在这里太久,怕宋知寒会找不到她,又担心秦时砚酒后被一个人留下来,她在原地转了一会儿,又看秦时砚:“你就没什么朋友跟着你一起过来吗?”
秦时砚想到了在留在宴会厅里几个女人纠缠的卫展。
再对上喻夏的目光时,他眼里仿佛有雾:“我一个人来的。”
喻夏对秦时砚的印象还存在与五年前,那个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也没怀疑秦时砚的话。
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她无奈开口:“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秦时砚怔怔瞧了她一会儿,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涌上来。
他意识到,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喻夏从来不会对他放手不管。
走得太急,喻夏没能跟宋知寒通知一声,也忘了。
等宋知寒入场的时候,在宴会上看了一圈,怎么也没找到喻夏的身影。
倒是奇怪,他看见了站依譁在酒塔边上的卫展,此时正低着头在身边女人身上说些什么。
宋知寒还记得,卫展是秦时砚以前同班同学,都是熟人,他走上前去:“卫展,没想到会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
男人温润的声音传来,让几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应声闭了嘴。
卫展这才正眼瞧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没个正形:“哟,这不是宋学长,没想到在北城也能瞧见你。”
偏过头,他又对着身边女人无声四个字。
阴魂不散。
卫展从秦时砚口中听说过宋知寒和喻夏的事,对这种装出来的正人君子没什么好印象。
宋知寒怎么会看不出来卫展对自己的抵触。
他淡然笑了声,直接询问:“秦时砚今天也跟着你来了?”
卫展伸手去那女人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没回。
宋知寒又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他把喻夏带走了?”
“我还真不知道。”卫展双肩耸了耸,“你也看见了,我一直在这里跟别人说话,哪儿有功夫管秦时砚,他有手有脚我还要看着他吗?”
其实他也能想到这么久不见秦时砚,多半是跟着喻夏先离开了。
虽然很想骂秦时砚见色忘友,但在宋知寒面前,他依旧不会透露一个字。
宋知寒跟卫展再聊不下去,走出宴会的长廊上,给喻夏打电话。
话筒响起一阵阵忙音,没有人接。
宋知寒面色逐渐覆上一层淡淡的阴翳,握了握手机,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