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要妾身怎么办嘛。”她委屈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妾身的娘没了,姐姐也没了,从来没有人教导妾身如何服侍夫君。”太子被她一声夫君叫得心神一荡。叶璇玑继续哭,“头一回那么疼,妾身害怕,妾身小时候,殿下不是说过,我家小璇玑一害怕就变成小刺猬,不过这小刺猬蛮可爱,怎么现在妾身变成小刺猬就惹恼了殿下呢?” 李清月冷笑:“万事皆有可能。” 苏良媛激动起来:“不,妾身不服,妾身入府这么多年,怎么就不及一个贱婢。” 说着,神情一黯,“殿下怎么就不来妾身屋里呢?” 李清月上下看了她一眼:“如今你丰
李清月冷笑:“万事皆有可能。”
苏良媛激动起来:“不,妾身不服,妾身入府这么多年,怎么就不及一个贱婢。”
说着,神情一黯,“殿下怎么就不来妾身屋里呢?”
李清月上下看了她一眼:“如今你丰腴成这样,别说殿下,连我都瞧不过眼。”
“从前节过食,差点饿昏过去,妾身怕没清减,反饿出毛病。”
“节食不好,有损容貌,我这有一方子,或可一用。”
苏良媛眼睛一亮:“求娘娘指点。”
李清月命王嬷嬷取来方子交给苏良媛,苏良媛如获至宝,内心激荡不已。
太子带着叶璇玑回到关雎楼,打横抱起她,气恼的往床上一扔。
他站在床边,眼睛发红:“难道和本宫在一起,你就这么痛苦?”
他不是没有感觉。
想着,多几次就好了。
可每次,她都不情不愿,一副被强迫的样子。
他在享受她带给自己欢愉的同时,也想让她感受到欢愉。
今儿刚开始明明挺好,他情到浓时,不受控制唤了一声瑶娘之后,她就变了。
问她是不是生气,她说没有,身体却是明显的抗拒。
她一再抗拒他的接触,带给他莫名的挫败感。
他几乎要失去耐心。
叶璇玑懊恼自己得罪了他,可身体的反应不是她能控制的,她赶紧爬起来,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殿下,不是这样的,妾身只是不习惯在外面。”
太子上下扫她两眼,冷哼道:“在家里你不也一样。”
“那殿下要妾身怎么办嘛。”她委屈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妾身的娘没了,姐姐也没了,从来没有人教导妾身如何服侍夫君。”
太子被她一声夫君叫得心神一荡。
叶璇玑继续哭,“头一回那么疼,妾身害怕,妾身小时候,殿下不是说过,我家小璇玑一害怕就变成小刺猬,不过这小刺猬蛮可爱,怎么现在妾身变成小刺猬就惹恼了殿下呢?”
太子被她说得没了脾气,几乎要气笑了:“说来说去,倒成本宫的不是了?”
“本来就是殿下的不是,殿下不是教导过妾身,学海无涯,不懂就问,但凡你能解答的一定帮妾身解答,怎么从前的话全都不做数了?”
太子无语失笑:“你们女人惯喜欢翻陈年旧账。”
叶璇玑看到他脸上的笑容,知道他气消了,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
看来对付男人不能一味的卑微怯懦,该服软的时候服软,该生气的时候也要生气。
她抹一把眼泪,理直气壮道:“这不是翻旧账,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殿下答应过妾身的事不能不做数,妾身有哪里做得不好,还求殿下履行承诺,教导妾身。”
“好好好,真拿你没法了。”
太子坐到床边,拇指拂去落在她唇边的泪,声音低沉沙哑,“是你说要本宫好好教导你,你可别后悔。”
他倾身压上。
这一次极尽温柔,叶璇玑一开始还是被迫承受,渐渐地,竟得到一些滋味。
结束后,她脸色滚烫,羞得捂住脸,不敢看太子。
太子低低笑道:“还想不想本宫再教你一次?”
“啊?”她惊得放下手,眼睛瞪的滴圆,“殿下不会累吗?”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快乐的事,怎会累?”
太子就像不知疲倦似的,想要在她肚子里种下一个小娃娃。
两个人一时难分难舍,太子到申时才离开。
到了晚上,叶璇玑刚用过晚膳,太子派了魏长海过来。
魏长海笑眯眯地将手里精致木盒交给叶璇玑,叶璇玑打开一瞧,顿时红了脸,怕叫人看见,赶紧关上。
太子他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竟巴巴地命人送来避火圣书。
她无奈地抽抽嘴角:“请公公帮带句话,妾身谢过殿下。”
魏长海笑道:“恭喜叶承徽。”
叶璇玑脸更红了。
魏长海看破不说破,恭敬退下。
叶璇玑看了一眼秋瓷,秋瓷立刻捧来一个长长的锦匣送给魏长海,魏长海打开一瞧,眼睛顿时发亮,忙推辞道:“使不得使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可不敢收。”
秋瓷笑道:“公公就收下吧,这是承徽从李府回来时,特意去梦华斋买的,也是她一片心意。”
魏长海有些犹豫:“这?”
“承徽心里一直惦记着公公当年对她的好,公公若不收下,岂不拂了承徽一片好心。”
魏长海眼里掩不住的笑意:“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月色朦胧,花影寂寂。
叶璇玑正忙着翻包袱找东西。
她给太子买的游记呢,怎么不见了?
本来想一回来就送给他,结果他忙着在她肚子里种娃娃,她累得什么都忘了。
这会子却找不着了,她叫来姜儿,秋瓷,小怜一起找,还是找不着。
这边,魏长海欢欢喜喜捧着画回去复命,太子见到他手里有一个锦匣,不由问道:“哪来的?”
魏长海开心道:“是叶承徽送的,得亏太子爷派了巧宗给奴才,这得了这么好的东西。”
太子并不太在意,淡淡笑道:“她倒学会人情世故了。”
魏长海立马道:“也不全是人情世故,她心里惦记着小时奴才对她的那点好,特意去梦华斋给奴才买的。”
他忍不住炫耀地打开画卷,“这可是崔白的《双喜图》,奴才虽不才,却也爱字画,尤其是崔白的画,章法开阔,意境深远。”
太子:“……”
为什么没有他的?
难道他对她的好还不如魏长海?
这丫头,就是个没良心的。
魏长海还在得意地炫耀,“这幅《双喜图》,野兔踞坐缩腿,转颈……”
太子脸色绷不住的阴沉,眼神幽幽看了魏长海一眼,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滚!”
魏长海兴奋的声音戛然而止,瞬间明白太子肯定什么礼物也没得到。
他赶紧小心翼翼的收起画卷,恭敬退下,转过身,飞快的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瞧他这张臭嘴。
明知道自家殿下是个小气的,竟然在他面前炫耀,这不纯纯找骂嘛。
他心里还是很欢喜,叶承徽这件礼物简直送到他心坎里去了,最难能可贵的是,她竟然还记得自己最爱崔白的画。
魏长海离开后,太子又生了一会闷气,命人叫来去太子府接叶璇玑的小太监。
听小太监说,叶承徽说要给太子殿下买礼物才下的马车,至于买的什么,他不知道。
太子心里又欢喜起来,暗戳戳的等着叶璇玑主动送礼物上门。
谁知过了三天,但凡与叶璇玑关系交好的人都得到礼物,连小郡主养的小白兔脖子上都挂了叶璇玑送的铃铛,太子却还没等到。
叶璇玑压根不知道太子日理万机,会关注送礼物给谁这等小事。
她找了三天也没找着游记,心想算了,反正给太子买礼物原就是个幌子,随便换一个别的搪塞过去就行。
挑来选去,要不就是衣服首鉓,要不就是胭脂水粉,精巧小玩意,都是女人爱的。
找不到合适的就亲自动手。
她坐在灯下给太子纳鞋,一时口渴要吃茶,转头看屋里没人,自己下来倒茶,背后传来秋瓷的声音。
“承徽仔细烫到手,奴婢来吧。”
说话间,人已经走了进来接过叶璇玑手里的茶盏。
叶璇玑一眼掸到她绣鞋上沾着露水和草屑,笑问道:“姑姑刚刚去哪儿了?”
“承徽不是让奴婢盯着胭脂吗?那丫头在院子里埋东西呢。”
“哦,她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