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宥礼已经回头,就那么看着她,说:“沈黎漫,你的情妇生涯到期了,我玩够了,你可以滚了,滚远一点。”沈黎漫这次听明白了,也意识到并不是自己日有所思的幻觉,她掀开被子,连忙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生怕陈宥礼后悔的模样。 这一大段一大段的台词念出来,劲劲儿的,一个词儿都没忘。 沈黎漫抿着唇瓣,没吭声。 陈宥礼大掌按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词儿想的再好,分不分开都是我说了算,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懂吗?”
这一大段一大段的台词念出来,劲劲儿的,一个词儿都没忘。
沈黎漫抿着唇瓣,没吭声。
陈宥礼大掌按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词儿想的再好,分不分开都是我说了算,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懂吗?”
这是……不打算放她走了。
沈黎漫一下子就红了眼眶,还想要再说些什么,最终却只能点头。
以为陈宥礼说的是实话,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平等这两个字。
陈宥礼捏着她的脸,明知道她的应承不是出自真心,他也不在乎,“一切只有我说了算。”
沈黎漫垂下眼眸。
陈宥礼看着她这样,没来由的火气又起,他也真的没收敛自己的怒意。
许久后,陈宥礼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指腹摩挲她光滑的肩膀。
沈黎漫眼神清明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陈宥礼从后面搂住她,身体与她密不可分。
沈黎漫以为他想要再来一次的时候,陈宥礼抱着她,却没再有动静。
沈黎漫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继续,她明明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还有余力。
他还依旧亢奋。
可也许她从来都不曾真的了解过陈宥礼。
陈宥礼也不懂她。
即使他们的身体已经无数次的无限距离的接近。
沈黎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隐约感觉,在她意识昏昏沉沉的时候,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如同那天她跟陈宥礼一起吃了药尽欢的那次一样,她依旧听不清楚也记不起耳边的声音究竟是在说些什么。
翌日清晨。
沈黎漫睡眼惺忪的醒来时,听到身边有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带好你的东西,滚。”
沈黎漫刚睡醒,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里的意思。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宥礼的衣服也已经穿好。
沈黎漫睫毛轻颤:“你刚才说……”
明明昨晚,他还一副她敢走就弄死她的模样,一夜过后,却放她自由了?
急转直下的态度,让沈黎漫的大脑已经跟不上陈宥礼的速度。
可陈宥礼已经回头,就那么看着她,说:“沈黎漫,你的情妇生涯到期了,我玩够了,你可以滚了,滚远一点。”
沈黎漫这次听明白了,也意识到并不是自己日有所思的幻觉,她掀开被子,连忙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生怕陈宥礼后悔的模样。
她没什么东西要带的,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后,便阖上了行李箱。
在她推着行李箱来到门口时,站在窗边抽烟的陈宥礼忽然开口:“沈黎漫,知道为什么你父亲入狱,你们沈家一夜之家家破人亡后,我会包养你吗?”
沈黎漫脚步顿住,“……为什么?”
她只记得,那时候很多人想要包养她,而陈宥礼是其中一个。
陈宥礼狠狠抽了一口烟,“你父亲入狱那天,你蹲在陈氏集团门口哭,不知道为什么,我那天看了你很久。”
沈黎漫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回答,无声的点了点头。
陈宥礼的声音却继续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已经把能给你的感情都给你了,也许在你看来,微不足道,却已经是全部……我跟刘妍的婚姻,不参杂感情,我本想着……”
本想着什么呢?
陈宥礼没再继续往下说,沈黎漫也猜不到。
只是陈宥礼的话戛然而止,他夹着香烟的手指着门口:“没意义了,走吧,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沈黎漫推着行李箱,在深秋落叶萧索的清晨,走出了这个禁锢了她两年青春的别墅。
直到她上车,她都察觉,有一道视线在追随她。
可她没有回头。
一次都没有。
她的情妇生涯落幕了。
以后迎接她的就是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