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钊眉心一瞬紧锁,眼神狠厉:“司言?”司言笑了一声,语气却满是讥讽:“你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没教养,不会叫人?”‘没教养’这三个字惹怒了司景钊,他的声音愈发的冷:“你也配?” “嘭——!!” 车体撞击的声音震耳欲聋,像是要划破耳膜。 而霍寻和温容随着车子的反转,甚至来不及保护自己的身体,更别说去捂住耳朵。 在翻天覆地之后,车子不知道撞到什么障碍,终于停下。
“嘭——!!”
车体撞击的声音震耳欲聋,像是要划破耳膜。
而霍寻和温容随着车子的反转,甚至来不及保护自己的身体,更别说去捂住耳朵。
在翻天覆地之后,车子不知道撞到什么障碍,终于停下。
温容全身都是疼的,感觉有好几处骨头似乎都骨折了。
一股热流从她额上缓缓流下,淌进右眼,瞬间一片血红。
她用仅剩的左眼看到那枚金戒指躺在缝隙中,忍着痛咬牙伸手过去……
不能丢,这是夫人留给司景钊唯一的念想了。
温容伤痕累累的手指伸进缝隙,极力地忍耐着疼,终于将戒指握紧了手心。
太好了……
松了一口气的同事,温容也彻底失去了意识。
合上眼时,她隐约听到玻璃碎掉的声音,好像是有谁正在砸车窗。
但她再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看是谁了。
司氏集团的每个人都说他们的大Boss最近有些不对劲,每天都在不要命地工作,甚至家都不回。
司景钊的确是在公司连轴转了几个日夜,除了片刻的休息不曾停下,但真实的原因是只有在忙碌的时候,他才能不想起温容。
一旦空闲下来,温容的身影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但他也知道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不能长久,他不能一辈子都这样用工作麻痹自己。
可要他放下,又谈何容易?
早上接到闵家的电话,司景钊完全不意外,他之前好言劝告过,但是闵家就是死不改性,他就联系了几个闵氏准备签订的项目。
闵氏和司氏相比,聪明人都知道怎么选。
给霍寻打完电话后的半个小时,司景钊的手机倏地响起。
屏幕上赫然一串陌生号码。
司景钊从不接陌生电话,但刚看到这串号码的时候,他莫名地开始心慌,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迫感。
他接起,那边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我亲爱的弟弟,你有没有想我?”
司景钊眉心一瞬紧锁,眼神狠厉:“司言?”
司言笑了一声,语气却满是讥讽:“你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没教养,不会叫人?”
‘没教养’这三个字惹怒了司景钊,他的声音愈发的冷:“你也配?”
“出来跟二哥叙叙旧吧,弟弟。”司言说。
司景钊眼睛微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还在服刑。”
司言大笑起来:“这还是幸亏了啊,我亲爱的弟弟。父亲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太过锋芒,树敌太多,最后成全的还是敌人。”
“有贵人相助,我出来了,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
司景钊冷笑:“你想见就能见?我还能再把你送进去,你信不信?”
“我信!”司言笑意不减,“我怎么能不信呢?不过弟弟,作为哥哥我还是要劝你别轻举妄动,毕竟你最忠心的下属和最心爱的女人现在都在我手里。”
下属说的就是霍寻了,但……
“你收集消息的能力这么多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都不知道我没有心爱的女人。”司景钊淡淡道。
闻言,司言却依旧胜券在握:“是吗,这位闵小姐不是你心爱的女人吗?”
闵小姐,他果然是抓了闵南溪。
司景钊斩钉截铁:“当然不是。”
“啊!”司言突然夸张地大叫,“真是抱歉,我的弟弟,原谅我没有说清楚。我说的闵小姐,是闵家另一个女儿。”
司景钊心中一紧,猛地起身,呼吸一滞。
“真没想到我这有通天本领的弟弟有一天也会被骗。”司言那边传来沙沙声,似乎在翻动什么东西,“弟弟,你真该感谢我,这位闵小姐为了躲你都要出国了,就今天,看我来的多及时。”
闵南溪所做的一切被揭露之后,闵家和她就淡了很多,不可能给她办理出国的手续。
而他说的另一个女儿,被骗,都让司景钊的脑海里出现一个荒唐的想法。
可是怎么可能?!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司言似乎已经察觉到了司景钊情绪的变化,又往火上浇了一瓢油:“根据我知道的内幕,我要告诉你,这位闵小姐的腰后……没有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