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顾里都无心写作业,一直观察着门口的动静,脑海里无数出地闪过我妈和顾从文吵吵嚷嚷地走进家门,然后就各种摔东西……小时候,这样的场景我经历过无数次,早就形成童年阴影了。但是,当顾从文和母亲走进家门时,两个人却十分和谐,母亲还贴心地为顾从文煮了汤面,两个人在客厅里唠了家常。我将卧室的房门虚掩了一个缝儿,紧张地偷听二人的谈话,却发现顾里十分默契地和我做了同样的举动。 我和顾里虽然想“看”着母亲,害怕她出什么幺蛾子,毕竟顾从文好歹也是个不错的好男人,又是顾里的亲生父亲,如果两个人闹了不愉快,倒霉的还是我和顾里。我已经无意间成了顾里的“弑母凶手”了,如果我妈再给他爸
我和顾里虽然想“看”着母亲,害怕她出什么幺蛾子,毕竟顾从文好歹也是个不错的好男人,又是顾里的亲生父亲,如果两个人闹了不愉快,倒霉的还是我和顾里。我已经无意间成了顾里的“弑母凶手”了,如果我妈再给他爸戴一个绿帽子,那我俩的仇可真是不共戴天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顾里自然不知道我在琢磨些什么,打趣道:“让你多穿点你不穿,这个天气你应该穿秋裤了!”
“最近胖了,不想穿。”我撇撇嘴。
“话说,等会儿我爸回家,看到你妈和辛老师……那个状态,真的不会怀疑吗?”顾里表现出了隐隐的担忧。
其实,我比他更担心,如果我妈真的有问题,我将来要怎么面对顾里呢!但此时此刻,我只能安慰他:“他俩如此大大方方的,想必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吧?”
晚上,我和顾里都无心写作业,一直观察着门口的动静,脑海里无数出地闪过我妈和顾从文吵吵嚷嚷地走进家门,然后就各种摔东西……小时候,这样的场景我经历过无数次,早就形成童年阴影了。
但是,当顾从文和母亲走进家门时,两个人却十分和谐,母亲还贴心地为顾从文煮了汤面,两个人在客厅里唠了家常。我将卧室的房门虚掩了一个缝儿,紧张地偷听二人的谈话,却发现顾里十分默契地和我做了同样的举动。
隔日,我和顾里上学的时候,钟姨还八卦地拉着我们询问:“昨天,你爸和你妈没吵架吧?”
我和顾里不明所以地摇摇头,钟姨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态。“怎么会?仨人都撞到一起了!”钟姨低声嘟囔了一句,但又马上笑着对我和顾里说,“没吵架就好,没吵架就好,一家人就是要和和睦睦的,不然遭殃的还是小孩子嘛!”
奇怪的是,我和顾里上学的这一路上,居然有不少邻里都在关心我们的家庭状况,还有一些人斜眼打量着我们,看到我们与他对视又心虚地眼神躲闪。
“大家今天怎么都奇奇怪怪的,平时也没这么多人和我们对话啊?”我忍不住问顾里。
“幸福街没有秘密,何况我们楼下还住了个大嘴巴钟姨。”顾里对此倒也习以为常。
听说,当年他母亲年纪轻轻就得了癌症的时候,幸福街也传过特别离谱的谣言,其中最离谱的竟然说徐阿姨年轻的时候在外面乱搞得了艾滋,所以这么年轻才会得了如此重的病。后来tຊ,是顾从文出面辟谣才堵住了大家的嘴。
都说谣言止于智者,但奈何悠悠众口越传越离谱。还不知道我母亲和辛明坤的事情还会被编排成什么样,但凡顾从文有一丝对母亲的怀疑,那么此时便根本无法解释清楚。
想到这里,我又不由打了个寒颤。
顾里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别太在意谣言。“没事儿,真相总有自明的一天,如果贺姨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我爸的事情,我爸不会冤枉她的。”
我的内心却极其沉重,并不是我不相信母亲,而是从小父母离异的阴影让我对婚姻本身就产生了一种不信任的感觉,总认为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
缓了许久,我对顾里说:“不管怎么说,我都不希望我妈做对不起顾叔叔的事情,我都不希望他们的婚姻出现问题。”
“我也一样。”顾里很认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