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压低声音回复她:“我的地理老师。”“老师和家长,哪能这样在一起吃饭,还有说有笑。”钟姨一副不能理解但表示尊重的神情,本想再多说什么,但或许是念及我和顾里还是孩子,于是没有继续追问。“辛老师,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吃饭?”吃饭的间隙,我忍不住问道,但又觉得直问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不好。 怎么说曹操,曹操到!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顾里,那不是我们家的方向吗?” 我和顾里望着辛明坤远去的背影,心里都有些打怵,于是赶紧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赶去。 路过钟姨酸菜面馆的门口时,我
怎么说曹操,曹操到!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顾里,那不是我们家的方向吗?”
我和顾里望着辛明坤远去的背影,心里都有些打怵,于是赶紧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赶去。
路过钟姨酸菜面馆的门口时,我和顾里却发现辛明坤和母亲有说有笑地在面馆里吃面。母亲故意将面条嗦出很大的声音,把辛明坤逗得嘎嘎乐。
我和顾里面面相觑,傻站在门口。钟姨看到我俩,大声嚷嚷着让我们进屋吃面。母亲和辛明坤也注意到了我们,我和顾里本想掉头赶紧逃,没想到两个人却大方地把我们叫了进去。
“我今天没做饭,你俩将就吃一口吧!”母亲见到我们,并没有躲闪或心虚,这倒让我有些捉摸不透。“愣着干什么,你俩想吃啥,自己去点。”
钟姨热情地打趣道:“吃钟姨的面可不是将就!还是老三样,是不?”
我和顾里点点头,但还是有些晃神,闹不明白我妈和辛明坤究竟是什么关系,怎么熟到可以明目张胆在家门口一起吃面。
过了一会,钟姨端来两碗酸菜面,又拿来一盘夫妻肺片和两瓶冰镇可乐,分别放到我和顾里面前。在我们结伴去取消毒餐具的时候,钟姨却悄悄跟我们八卦了起来。
“这位先生是你妈的朋友?”钟姨尽可能压低声音。
我也压低声音回复她:“我的地理老师。”
“老师和家长,哪能这样在一起吃饭,还有说有笑。”钟姨一副不能理解但表示尊重的神情,本想再多说什么,但或许是念及我和顾里还是孩子,于是没有继续追问。
“辛老师,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吃饭?”吃饭的间隙,我忍不住问道,但又觉得直问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不好。
“顺路。”辛明坤本来就是个喜欢满嘴跑火车的人,除了讲知识点的时候认真严谨,其他话一概不能信。
“你家不是在木棉路那边吗,学校的另一个方向。”我脱口而出。因为我之前多次看到辛明坤骑着车子往那个方向走。
辛明坤笑了一下,不慌不忙地嗦了一下筷子,用另一头敲了一下我的头。“唐长安,你有这个时间怎么不好好琢磨琢磨地理题,下周就要月考了,我看你还是太闲了。”
说完,辛明坤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两套模拟卷。“今晚回家把这两套题做了,明天交给我检查。”
对,辛明坤就是这么“照顾”我的!之前我一直怀疑我妈是辛明坤的“前女友”,我才会遭到如此报复,没想到,我妈即使是他的“现女友”,我也难逃被他折磨的命运。
母亲却显得有些幸灾乐祸,笑着对辛明坤说:“你呀,好好替我督促督促她。”
“你就放心吧,咱俩谁跟谁啊!”辛明坤和母亲说话的语气格外亲切。
怎么?他们现在都不避人的吗?
我和顾里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着究竟应该怎么办,但还要避免让眼尖的辛明坤发现异常,于是只能埋头吃面。
酒足饭饱之后,母亲竟然打发我和顾里先上楼写作业,说自己和辛明坤还有事情商量。顾里显然坐不住了,明里暗里地暗示着:“贺姨,我爸是不是今晚回来?几点来着?”
“他七点半到站,打车回家大概八点多,我正好在这里等他。”母亲提起顾从文还是有些小女人的幸福姿态,这一点确实与她和辛明坤的相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