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蕙的上一任金主上了年纪,身体早已经耗空,却还不改喜欢在年轻女孩儿身上打转的爱好,身子不中用,就用些折磨人的手段,以看到女人痛苦为乐。周蕙几次被折磨的差点疯掉。现在金主换了新的玩物,而她再次开张就从沈南意手里抢了个年轻英俊,看上去就体力很好腰好肾好的男人,沈南意却告诉她…… 谢霄北他来了?安澜按住沈南意的胳膊,示意沈南意没必要跟周蕙有口舌之争。 沈南意微微一笑,“那蕙姐你今晚可享福了,既能拿到不菲的报酬,又不用付出太多时间,就是你记得顾忌一下北爷的颜面,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一
谢霄北他来了?安澜按住沈南意的胳膊,示意沈南意没必要跟周蕙有口舌之争。
沈南意微微一笑,“那蕙姐你今晚可享福了,既能拿到不菲的报酬,又不用付出太多时间,就是你记得顾忌一下北爷的颜面,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一下。”
周蕙理衣服的动作一顿:“你什么意思?”
周蕙的上一任金主上了年纪,身体早已经耗空,却还不改喜欢在年轻女孩儿身上打转的爱好,身子不中用,就用些折磨人的手段,以看到女人痛苦为乐。
周蕙几次被折磨的差点疯掉。
现在金主换了新的玩物,而她再次开张就从沈南意手里抢了个年轻英俊,看上去就体力很好腰好肾好的男人,沈南意却告诉她……
是个外在条件好的假把式?
“不管怎么样,他不是还有个型在么,至于内里……”
沈南意给周蕙添堵的笑意在对上对面男人漆黑幽暗如暗河般眸子的刹那,陡然顿住。
周蕙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前来的谢霄北,她眸光微闪,追问:“内里什么?”
沈南意没回答。
安澜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北爷,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周蕙像是这才看到谢霄北般,扭动着曼妙腰肢,肩上的单薄披风随着她的走动缓缓滑落,“北爷,您怎么出来了?是里面的姐妹照顾的不妥当吗?……不如叫沈南意过去伺候,她经验足,一定让各位老总满意。”
谢霄北淡声:“经验丰富?”
周蕙娇嗔:“是啊,北爷都不知道,我虽然是头牌,可沈南意伺候过的老总,都没有人说不好的,我都羡慕死了。”
沈南意细微蹙眉,她一个跪着端茶倒水的服务生,只要谨小慎微,自然鲜少被投诉斥责。
可话到了周蕙口中,就像是成了她陪床的本事极高。
谢霄北言语意味不明:“盛宴真是能人辈出,既如此,就让我们见识一下沈小姐的本事。”
站在谢霄北身边的周蕙,趾高气扬,像是与有荣焉的正牌太太。
沈南意过去前,安澜很是担心:“谨小慎微,万事别露头。”
这话,安澜告诫过她多次。
沈南意:“嗯。”
套房内。
沈南意同其他几名服务生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伺候。
连同周蕙在内“坐”,“躺”的小姐各两个,陪在谢霄北在内的四个老总身边。
他们谈论技术,谈论铺设渠道,对于喂到嘴边的酒水和水果照单全收。
这样的客人开始都很老实,自持身份的男人最不屑暴发户那种见到女人就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的做派。
他们喜欢文雅的跟女人谈世界观,享受女人崇拜目光,在她们晕头转向时,主动脱下衣服,敞开腿。
“你怎么做事的。”
周蕙将沈南意递上来的酒水随手泼到她脸上,然后低声斥责她笨手笨脚。
周蕙的声音不大,旁边的男人却也足够听见,却没有人阻拦。
美人湿淋淋的画面,于他们而言,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酒水顺着沈南意耳边的发丝滴落,她垂下眼眸,压下眼中情绪,默默念着安澜的叮嘱,谨小慎微。
谨小慎微。
谨小、慎微。
“……对不起。”
周蕙瞥了眼谢霄北,见他正专心跟一老总聊天,视线都没有扫过来,便越加有恃无恐,“好好伺候。”
沈南意低眉垂目,重新倒了酒水:“是。”
捏着酒杯的谢霄北狭长眼眸眯了眯。
周蕙转身娇媚入骨的给谢霄北捏肩捶腿,“北爷,今晚……人家想陪你。”
酒过三巡,一旁老总们笑着、艳羡着:“北爷好福气。”
谢霄北喝了些酒,身上有些燥热,慵懒靠在沙发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细微扯动领带,“陪我?”
只穿着吊带的周蕙柔若无骨的往谢霄北身上贴,盛宴的规矩,进了这扇门,工作期间就没有内·衣的存在。
胳膊上的触感让谢霄北晦暗的视线落在周蕙身上。
周蕙觉得他此刻的目光像春·药,只一个目光,便让她浑身燥热,声音软的像是能滴出水来,“北爷……”
沈南意掀起眼眸,看到周蕙媚眼如丝,伸出手贪婪要摸向谢霄北健硕的胸膛。
“做的。”
谢霄北淡声一句,周蕙脸上的笑容便随之僵住。
她能当头牌自然有货真价实的资本,可被上一任金主玩坏少不了修复,她自认能以假乱真,却没想到谢霄北能那么轻易的指出。
若是被经理知道,她头牌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现场的同伴都是她的竞争者,没有人会隐瞒,甚至会大肆宣扬,将她从头牌的位置上拉下去。
周蕙惊慌的视线扫过去,果然见到几个女人脸色各异,都是在等看她笑话。
倒酒的沈南意睫毛轻颤,胳膊一碰就能分辨出科技胸,谢霄北这些年怕不是单纯的经验丰富可以形容。
一老总笑呵呵:“北爷玩高科技却不碰科技货。”
谢霄北随手将周蕙掀给说话的老总,“好好伺候着。”
周蕙试图再说些什么,已经被赵总搂在怀里。
沈南意看的真切,这几个老总里,这位赵总最粗鲁也最是没什么顾忌。
温香软玉在怀,赵总直接就在角落里解开了皮带。
杯酒交错里,沈南意看到角落里释放兽性的两人,脑海中蓦然浮现出年少时在家中看到过的一幕幕,一股强烈的恶心猛然席上来。
她想忍耐,却怎么也压不下去那股反胃,“唔……”
沈南意捂着嘴,仓皇从套房跑出去。
谢霄北解开领口纽扣的动作一滞。
沈南意唐突的举动,引来身后其他小姐无数的斥责,“……这种服务生是怎么招进来的?各位爷放心,我一定会给经理反映,让这个小贱蹄子她……”
谄媚卖乖的声音在触及到谢霄北森寒的目光后戛然而止。
按着周蕙弄的激烈的赵总因为这忽然的插曲,没什么自控力的淅淅沥沥结束。
周蕙猛然怔住,表情没管理好,狠狠挨了赵总一巴掌,“贱人,伺候人都不会!”
被弄的不上不下的周蕙连忙捂着脸跪下。
赵总还要发作,原本静坐的谢霄北缓缓站起身,朝套房门口走去。
洗手间内。
沈南意趴在盥洗台前大吐特吐。
“嗡嗡嗡。”
当监狱内的电话打来时,沈南意正脸色苍白的漱口。
她怔了怔,接通。
沈自山:“意意,是爸爸。”
沈自山:“政南回来了是吗?也好,有他陪在你身边,我跟你妈也都放心……告诉那孩子,爸爸会记得他为我奔走的辛苦,他是个好孩子……”
沈南意原本止住的干呕,因着沈自山的声音,再次涌了上来,她这次吐得更厉害。
瘦削身体如同风中浮萍摇摇欲坠,被身后一双大掌稳稳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