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暄开了门,正弯腰把门槛给搬起来,她见状赶紧上去要帮忙。对方说不用,只将木板倚在门旁,随后把三轮车给推了出来,车后面跟着拄着拐棍的杨暄姥姥。推出来车后,他重新把门槛放好,又把姥姥给扶上三轮车的后座,随后进了趟门,再出来就把一个小布包塞进了尤思嘉怀里。 “哎呦小思嘉,”拉着排车的大爷又夸她,“天天起这么早。” 尤思嘉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接着就听闻“吱呀”一声响,她“腾”一下站起来,接着就跑到斜对门门口。 杨暄开了门,正弯腰把门槛给搬起来,她见状
“哎呦小思嘉,”拉着排车的大爷又夸她,“天天起这么早。”
尤思嘉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接着就听闻“吱呀”一声响,她“腾”一下站起来,接着就跑到斜对门门口。
杨暄开了门,正弯腰把门槛给搬起来,她见状赶紧上去要帮忙。
对方说不用,只将木板倚在门旁,随后把三轮车给推了出来,车后面跟着拄着拐棍的杨暄姥姥。
推出来车后,他重新把门槛放好,又把姥姥给扶上三轮车的后座,随后进了趟门,再出来就把一个小布包塞进了尤思嘉怀里。
尤思嘉感觉手上沉甸甸的,杨暄竟然还特地缝了一个小口袋,边缘装上了拉绳。
于是她捏着布料边角往下拉开,从里面哗啦啦掉到怀里一堆东西,有些没接住就掉到了地上,尤思嘉赶紧弯腰手忙脚乱地去捡,数了数,一共十个沙包,都是四四方方的拇指大小。
而杨暄已经骑上了车,他眉骨处的紫色药水痕迹仍旧清晰惹眼:“这种是不是你要的?”
“嗯,”尤思嘉捧着东西,望向他和他身后的四奶奶,“你们要干什么去?”
杨暄回头看了一眼姥姥,说了什么,又转过来望向她:“和我们一起?”
尤思嘉二话没说直接爬上了后面的小三轮车。
他们去的地方并不是很远。沿着村东头的小路一直走,经过神婆的院子和外面停着的轿车,路的尽头还有一排小瓦房。杨暄姥姥腿脚不便,但杨暄骑着小三轮,五分钟就把她们送到了。这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教堂,连个十字架都没有。
到那里的时候,里面大约有七八个老人,都在捧着红皮本唱赞美诗。四奶奶找到了一个角落坐下,从自己的口袋里翻出老花镜,也跟着哆哆嗦嗦地去翻书。
尤思嘉坐在杨暄旁边,长条凳子略高,她的脚晃悠悠地脱离地面,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人,他们中的大部分都在跟着上面的人一起垂头做祷告。
祷告结束后,杨暄则在一旁帮着翻不到正确页码的姥姥翻书,大家一起齐声念着上面的小字——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
尤思嘉趴过去,跟着他们一起念:“……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她往这边趴过来的时候,杨暄一直在托着她的胳膊,念完她又撤了回去。只不过新鲜感褪去得很快,尤思嘉待了五分钟就感觉到了闷,开始有些坐不住,随后跳下板凳出去了。
她蹲在外面的地面上,开始玩小沙包,没两分钟,杨暄也出来,看她把沙包抛高、抓回又接住,十指翻飞灵巧。
“看样子还挺好用的。”
尤思嘉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给他展示了一个高难度的“小鸡啄米”。
“我昨天先往里面装的细糠,缝了几个之后试了一下,感tຊ觉很轻不好玩,然后拆开全倒出来了。”
杨暄开始给她一五一十地讲自己缝沙包的经过:“接着我就去了村子后面找沙子堆,但找到的都是粗沙,最后拿了滤筐滤了一点细沙,这才缝了十个。”
尤思嘉听他说完,站起身来,问:“这些都是真的吗?”
“什么?”她话题向来跳转得快,杨暄一时间跟不上。
尤思嘉先指了指屋里面,里面又传来了颂赞歌声;随后她又指了指外面,周末时间,神婆外面的车辆比往日更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