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四个组都没有胜出的人,结果会怎么样,她好奇发问。难道真的会全军覆没,所有人退出夜不收军营?这对组织来说,岂不是过程中的培养的时间和精力也都成为浪费。她一直抱着侥幸心理,想着或许这一次对战全部失败了,也不影响最终训练结果。张伯颜告诉她,“你是在做梦,没发现我们上一届和我们之间隔了两期么?那两期的人怎么就消失了?我们的前辈们已经帮我们验证过了,如果没有赢下来的,组织是真的会将整一期学员 精卫与洪小钙的对战,陈岁只看到个影子。精卫使的是一柄雪白的剑,剑身出鞘,一道白光夺目,就见精卫已经不在原地,身影飞动,剑气破空声刷刷响起。 洪小钙反应过来的时候,剑锋已经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就
精卫与洪小钙的对战,陈岁只看到个影子。精卫使的是一柄雪白的剑,剑身出鞘,一道白光夺目,就见精卫已经不在原地,身影飞动,剑气破空声刷刷响起。
洪小钙反应过来的时候,剑锋已经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就这样还没有一个来回,洪小钙这一组也败退下来。
夫子们这一回举办的仿佛不是个考核比赛,而是武林盟主大选。
陈岁本来沉浸在围观其他三组的战况里,没想到张伯颜也扛不住夸父的棍法,下了场,她们这组能否晋级也陷入了困境。
“你的张家长枪怎么只抵挡得了这一会就撑不住了?”同样是败将伤员,徐良材捂着胸口,说话的气力倒是不减。
张伯颜心有余悸,“这个夸父出阴招啊,他的棍子上打着打着刚才钻出一条蛇来。”那黑蛇细细缠绕在棍体上,蛇头爬在棍尖出,对着他嘶嘶。他当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一刹那分神过后,黑蛇就朝着自己脸上扑来。他赶紧抬手用长枪格挡,黑蛇蛇身绕上了自己的破月枪。这时张伯颜的身下却实打实挨了夸父趁机扫来的一棍子。黑蛇滑下长枪,飞速又爬向夸父,沿着夸父的棍底,钻了进去,只看到一条长长黑影。
他的双脚脱力,又痛又麻,只好一瘸一拐下了场。
如果他们四个组都没有胜出的人,结果会怎么样,她好奇发问。难道真的会全军覆没,所有人退出夜不收军营?这对组织来说,岂不是过程中的培养的时间和精力也都成为浪费。她一直抱着侥幸心理,想着或许这一次对战全部失败了,也不影响最终训练结果。
张伯颜告诉她,“你是在做梦,没发现我们上一届和我们之间隔了两期么?那两期的人怎么就消失了?我们的前辈们已经帮我们验证过了,如果没有赢下来的,组织是真的会将整一期学员们全盘放弃,再开启下一期新人重新培养。”
没有商量和侥幸的余地。
下一个派谁上场?
折损了张伯颜和徐良材后,她们这组还剩四个人,大家互相对望,没有人出声。队员任之臾起身提议,“陈岁下一个你上场吧。我想过了,我们剩下这四个人里,我和边南,王苍的武学功法都在你之上,田忌赛马么,你下一场上去对战,正好帮我们消磨部分夸父的耐力,也让我们看清楚他棍子里装蛇的机关。”
陈岁在原地不动。他们不想上,她也不想上,她怕蛇。
她们这组几人面面相觑,僵持在场下。夸父在台上眯着眼睛,无所事事,等着他们派出新的挑战者。
洪小钙一组接力上场的下一位新组员很快也败退下场,还被打落一口牙,场地上一排整齐的下牙槽发着白光。
营内的考核只能保证不死,不能保证不受伤和躯体完整。陈岁与任之臾几人更加不想先上场了,而这一组的互相推辞时间太久,终于引起了夫子教头们的注意。
陈敬安站出来恶语如珠,呵斥陈岁,“你还在那里磨蹭什么,你为什么不上场?下等马对战上等马,也是一种合理的策略,你凭什么躲在后面?”
陈岁硬着头皮回答,“我胆小怕死”。
“如果这是以后出任务呢,以后到了真的战场了,你还想往后躲?”
“到了真的战场,凭什么要我先上,要我先去送死。”
她最痛恨的就是牺牲,尤其是要自己牺牲换他人的安好。陈岁堵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