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了两招,徐良材就败下阵来,翠绿的千锋剑被夸父的棍子划脱了手,他羞恼得不行,正要大骂一番,一张嘴却是吐出一口鲜血。五脏肺腑翻涌得厉害,他有些站不住脚。队友们扶着徐良材下场坐下。张伯颜宽慰徐,“良材小友先休整,我来上场试试”。他刚刚认真观察了下夸父的棍法,总觉得那棍术似曾相识,对面这位不能轻敌。 没过了两招,徐良材就败下阵来,翠绿的千锋剑被夸父的棍子划脱了手,他羞恼得不行,正要大骂一番,一张嘴却是吐出一口鲜血。五脏肺腑翻涌得厉害,他有些站不住脚。 队友们扶着徐良材下场坐下。 张伯颜宽慰徐
没过了两招,徐良材就败下阵来,翠绿的千锋剑被夸父的棍子划脱了手,他羞恼得不行,正要大骂一番,一张嘴却是吐出一口鲜血。五脏肺腑翻涌得厉害,他有些站不住脚。
队友们扶着徐良材下场坐下。
张伯颜宽慰徐,“良材小友先休整,我来上场试试”。他刚刚认真观察了下夸父的棍法,总觉得那棍术似曾相识,对面这位不能轻敌。
张伯颜手中轻转,一柄长枪倚身而动,名作破月,长一丈三尺,重逾七十斤,枪身通体银光闪闪,是张家的祖传长枪。
他从小就练习长枪的长器短用法,进攻要锐利,后退要果断,在战场上凭借速度和身法将手中的长枪变化出多端进攻的势头,让敌人分不清虚虚实实,出其不意时一招拿下。
众人只见张伯颜一截、二进、三拦、四缠、五拿、六直,破月枪闪闪而进,疾如流星,下游场拨草寻蛇,上游场秦王磨旗。
这边的夸父也并未落了下风,秉持着气盈则战,气夺则避的武理。当张伯颜的长枪进得四尺,夸父见机先避开一手,不与张斗力,等张伯颜这一回旧力略过,新力未发之时,他将短棍急进压杀,依然一打一揭,遍身着力。
张伯颜的长枪也顺势借力,且退回一时,又抓住时机横挥斜刺进攻,展开千重变化。
这两人过招上乘落、下乘起,上剃下滚,千步万步,有防有击,有立有踢,步步进前,天下无敌。
众人已经欣赏到了比营里训练赛更精彩的场面,一时都有些入神。
陈岁暗暗惊叹,张家失落的长枪绝学真不是吹的。
她们这组张tຊ伯颜和夸父算是打成了平手,而另外三组的境况都不太乐观。
中期考核(4)
镖师钱阳那边对战的是女娲大仙。
女娲姐姐蓝衣青纱,抱着一把墨色的古琴席地而坐,双手勾动琴上的五弦。琴音幽幽,从内到外圈如涟漪般层层叠响。
钱阳最擅长的兵器是重戟,他手持河沙戟,使出自己熟悉的一套钩、刺、割必杀连招。
这有点邪门,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出招了,却打不到女娲大仙身上?她又不是真的大仙。
在场边围观的同伴们眼中,钱阳方才的形象是,一个人握着河沙重戟,四肢没有规律地胡乱扭动着,他们还以为镖师大哥是自暴自弃在场上放飞自我。
女娲的琴音环绕在耳侧,涟漪渐渐变成了暴风雨,众人越听越难以忍受,大脑发晕发胀,双耳出现耳鸣。
距离女娲姐姐最近的钱阳,痛得捂着头,蜷缩着身体倒在了地上。
暴风雨般的琴音终于停歇了。
脑子内恢复安静清明,陈岁收回了捂着耳朵的双手,这位女娲姐姐才是高人,仅凭着一把五弦琴,竟能伤人头耳心智如此,这已经不是一比一武学打斗能战胜的了,她使的是术化攻击,还带群体性伤害。女娲补天?这位女娲姐姐倒是能干掉他们一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