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俊的大吉普奔驰而去,我也慢慢走回家或者说那个戒断基地。不过意外的是阮静今天回来的比较早,她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我直接往二楼走去,她忽然出声“江临,你最近好像变了。” 因为手受伤,我们也没继续喝了,木俊骂骂咧咧的买了单。 “妈的,这种女人要的做什么?餐厅服务生都知道问你要不要去缝个针,她倒好反而更开心了。” 我看向阮静,她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甚至细心的让服
因为手受伤,我们也没继续喝了,木俊骂骂咧咧的买了单。
“妈的,这种女人要的做什么?餐厅服务生都知道问你要不要去缝个针,她倒好反而更开心了。”
我看向阮静,她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甚至细心的让服务员把所有的酒都开好。
张之彦越发得意:
“阮静,我没那么蠢,开个酒都能划到手。”
阮静抬头看了看我,然后柔声对着张之彦说道:
“小心点好。”
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一眼就看出她是故意的。
这是对我刚刚太过淡定的惩罚,她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可以不爱我,我却一定要爱她。
突然一阵恶心,我跌跌撞撞的冲向卫生间,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等到洗完手出来的时候,阮静等在了门口。
她的表情就是那种,果然你装不下去了吧!那种窃喜和笃定,让我有些生理性不适
“江临,我和张之彦真的没什么,你不必这样。”
镜子里我的脸色有些苍白,手上的伤口崩开了在渗血,她却都没在意。
我哑着嗓子,艰难地点头:
“嗯!你们是发小,也是曾经的恋人。我能理解。“
阮静一把拉住我的手,眼里满是不解和埋怨。
“江临,你什么意思?欲情故纵?”
“真的没有,我真的只是觉得很正常。另外,你可以换一只手抓嘛!”
阮静这才注意到我的左手已经渗血,她有点慌乱。
“对不起,我.....我刚刚没有注意。”
木俊刚从车库回来,疾步冲上来推开她。
“你有病啊!眼睛瞎了你就去治,别他妈在这里祸害我们江临。”
“木俊,我们夫妻的事情不劳烦你插手了。”
阮静向来不喜欢木俊,觉得他满口脏话,太过粗俗。木俊也不喜欢阮静觉得她装逼,两人每次都是争锋相对。
果然木俊看着阮静一声冷笑:
“你们夫妻,我呸!江临受伤,你整的和棒槌一样。这样的老婆要来干什么吗?做标本吗?”
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又骂了几句脏话。然后小心翼翼的拉着我。
“别理傻逼会被传染,代驾来了,走!我们去医院。”
阮静的脸色清白交加,我沉默着和她擦身而过。
去医院缝完伤口已经快11点了。
木俊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服就去干张之彦那小子,干不过给他打电话,他带家伙来帮我。
我笑的直不起腰来,遇到木俊实在是我着悲惨的人生里,为数不多的幸运。
“知道了,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木俊双手抱胸,不屑的白了我一眼:
”你们这群理科生,真的都喜欢钻牛角尖。你快点离,我女朋友她们短跑队里全是极品,到时候随你选。”
我轻轻锤了他一拳
“好,那你先留意着。”
“行行行,上楼吧!我也走了,明天还有训练”
看着木俊的大吉普奔驰而去,我也慢慢走回家或者说那个戒断基地。
不过意外的是阮静今天回来的比较早,她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我直接往二楼走去,她忽然出声
“江临,你最近好像变了。”
我顿下脚步:
“你是说哪方面?”
这一刻她眼里的茫然不似作伪,喃喃开口:
“说不清楚,可你和之前不一样了,为什么?”
我笑了,满是自嘲,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纪念日那天你去哪里了?”
她先是一愣,接着有点心虚。
“那天是凑巧,张之彦临时打的电话说车坏了。你也知道我们是发小,我就去接他了。”
避重就轻全是废话,没一句重点。
“然后呢?”
她在装傻!
“什么然后?”
我叹了口气:
“然后你们去了木香里,你很开心他也很开心。张之彦还定了一束红玫瑰送给了你。”
阮静精致的脸上第一个反应是惊慌,然后开始恼羞成怒。
“你跟踪我?江临你懂不懂什么叫个人隐私。你总是这样,一点边界感都没有。这样真的会把我逼疯的。”
我按了按心脏,好像不那么痛了。这是在逐渐适应吗?
“这个餐厅我们吃过,金卡留的是我的号码。很不巧我接到了电话,下次记得不要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阮静不知怎么的有些烦躁: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和张之彦的事情吗?为什么要抓着不放呢?现在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这样闹有意思吗?”
不停地反问是心虚和强势的表现。
阮静这种天之骄女,不管多大年纪,骨子里的傲慢是没办法改变的。
或者说,在她心里我根本不配得到温和的解释。
我突然也有些烦躁
“我也说了很多遍,我不在乎,我能理解。你能不能闭嘴?”
话一出口,我愣住了,阮静也愣住了。这是五年来,我第一次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跟她说话。
气氛陡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