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严重,同学嘛!难免”木俊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江临你好歹是干律师的,能不能清醒点。当了五年的舔狗,非要我拿着床照扔你脸上,才肯死心是吧!”我沉默了很久,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急切的吻着阮静,双手去解她衣服的扣子。 张之彦回国了,我真的很没有安全感,急需一点什么来证明阮静是属于我的。 可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身下的阮静一把推翻了我,脸上满是厌恶。 电话那头不知道
我急切的吻着阮静,双手去解她衣服的扣子。
张之彦回国了,我真的很没有安全感,急需一点什么来证明阮静是属于我的。
可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身下的阮静一把推翻了我,脸上满是厌恶。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阮静眼里的厌恶化作了无尽的担忧。
“你别急,我马上到”
说完就匆匆理好衣服,丢下一句:
“我有点事,出去一趟。”
独留我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的第二次了。
自从张之彦回国,她彷佛变了一个人,过去5年的相敬如宾化为了泡沫。
苦笑一声,我想我需要一点酒精来麻痹自己。
舞台上的歌手唱着像风一样自由,台下的我一杯一杯的借酒消愁。
木俊看我着颓丧的模样,有点无奈。
“不是哥们说你,张之彦那个接风宴是在我家酒店摆的。当时两个人那眼神都在拉丝,这么个情况,你被绿是迟早的”
我艰难的扯了扯嘴角:
“没那么严重,同学嘛!难免”
木俊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江临你好歹是干律师的,能不能清醒点。当了五年的舔狗,非要我拿着床照扔你脸上,才肯死心是吧!”
我沉默了很久,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木俊,你不懂阮静与我而言,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木俊冷笑一声:
“是,我他妈不懂,谁能懂你这个大情圣啊!下次别喊我喝酒,五个女朋友档期排不开”
说完掉头就走,能看出来他是气狠了。
我满脸自嘲,江临啊江临,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扫了眼手机,晚上10点没有短信没有电话。
我颓丧的靠在椅子上,这十年我对阮静的迁就是刻在骨子里的。
比如说现在,哪怕喝多了,我也依旧记得她说过11点不回家就别回来。
跌跌撞撞的起来叫了个代驾,到时间了,得回去了!
迷迷糊糊的上了车,喝多了胃里翻江倒海,突然有人递过来一瓶水。
“大哥,你喝点水吧!这酒量不行就少喝,那脸色都煞白”
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有点心酸。
瓶口已经被拧开,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我哑着嗓子开口:
“小姑娘看你年纪不大,怎么来干代驾,万一碰见坏人呢?“
看不清她得正脸,听声音年纪不大。
果然她接着回道:
“那啥,我大学生兼职,文化课不行干不了家教,坏人遇见我那得担心他自己。”
这小姑娘一看就是个爽快人,我的心情莫名好了一些。带着酒意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开口:
“是家里条件不好么!哪个学校?我可以资助你”
小姑娘乐呵呵的。
“别介,我有手有脚的,我外婆说了,能吃苦的人都哪里都死不了。不过不管咋说大哥,多谢你啊!”
我觉的哪里不对,可脑子却不听使唤。摇头笑了笑,结束了这个话题。
小姑娘车技很稳,很快就到家门口。
我付款的的时候多加了500小费,她把钥匙递给我。
“大哥,你这多给了钱,是喝多点错了?”
这时我才看清她得脸,刚在车上没发现,她个其实很高起码170以上。
红扑扑的脸上有圆圆的大眼睛,长相和性格都很讨喜。
“你收着吧!这是那瓶水的钱”
小姑娘也不客套,只是眼睛弯成了月亮,从后备箱搬下电动车。
“那行,我不客气了。我走了你回去慢一点”
看着她骑着小毛驴慢慢走远,我提步上楼。打开家门一片漆黑,自嘲的笑笑。江临你到底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