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柠的声音比表情更冷:“本宫的宫里,已容妹妹放肆了,还想责打本宫的宫女不成?不管你要找什么东西,赶紧搜完了给本宫滚。”温语桃心中无端升起寒意。却又很快被她赶了出去。 前朝抨击温相结党营私的言论、奏章更甚。 江时洲依旧不显山露水,将温家护个严实。 而温相的行为更加嚣张,天子眼下、朝堂之上,直接将与自己政见相悖的官员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江时洲还是未曾说过
前朝抨击温相结党营私的言论、奏章更甚。
江时洲依旧不显山露水,将温家护个严实。
而温相的行为更加嚣张,天子眼下、朝堂之上,直接将与自己政见相悖的官员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江时洲还是未曾说过温相的一句不是。
温初柠心里清楚,江时洲所做的,就像上一世对镇国侯府那般,行捧杀之术。
温初柠眼波流转,沉思片刻。
上一世,自己表弟在长街纵马,成了镇国侯府一朝溃败的导火索。
而现在,温语桃好了伤疤忘了疼,被升为贵妃后,又变回了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
有一个叫小雀的现成的棋子摆在这里,她自是要送一个温语桃找自己麻烦的机会。
今日午睡时,温初柠特意将所有宫女都屏退至殿外。
就连贴身宫女芷茯都没有留在寝殿里。
温初柠行至里间,诚心为自己的孩儿祝祷后,插上了三炷香。
做完这些,她眸光晦暗,只盼那小雀是个聪明机警的,能发现今日中午的不寻常。
出来时,温初柠还特意将里间的门留了一条缝。
第二日,未曾让她失望,温语桃果然来了。
她带着乌泱泱一群人,语气嚣张,动作也嚣张。
就像儿时一样。
温语桃眼中尽是幸灾乐祸的狠辣:“妹妹得了消息,说姐姐在自己宫中违背宫规,行晦气之事!”
“给我搜!”
她一挥手,带来的宫女太监皆肆无忌惮地在温初柠的宫里翻箱倒柜。
芷苓还不知温语桃来势汹汹所为何事,慌忙阻拦:“皇后娘娘再做错了什么,也不该是您来惩处!”
这话让温语桃生了火气:“不长眼的狗奴才!你是什么东西,还敢教本宫做事!”
她扬起手,被温初柠上前一步制住,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
温初柠的声音比表情更冷:“本宫的宫里,已容妹妹放肆了,还想责打本宫的宫女不成?不管你要找什么东西,赶紧搜完了给本宫滚。”
温语桃心中无端升起寒意。
却又很快被她赶了出去。
她甩开温初柠的手,狠声说道:“等我找出能定你罪的东西,有你好受的!”
说完,她直接在温初柠的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下一秒,一个宫女就翻到了温初柠宫里的里间。
她抱出了牌位和上香的炉子,放到温语桃眼前。
温语桃故作惊讶:“天啊!姐姐再如何心有不甘,也不能在自己宫里私设灵位吧!这可不合祖制!”
“莫不是姐姐还怪着陛下,认为是陛下将您的孩子夺去的!”
这话她到阴差阳错之间说得没错,她璜儿的命,确实是江时洲夺去的。
只不过,今日之事要成为刺向你温语桃的利剑了。
温初柠只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温语桃觉得她死到临头了还逞强,冷笑一声:“姐姐既然不肯说话,就与妹妹一同去陛下面前分辨吧!”
而江时洲到时,看到的是跪在地上,发丝散乱,额角的血流了半张脸的温初柠。
他顿时勃然大怒:“温贵妃,这是怎么回事!”